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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夫人娇养日常 > 夫人娇养日常 第60节
  情急之下,她低头咬住那个男子的手,用尽全力,那男子吃痛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将她放开,她正要挣脱掉另一个男子的束缚,那个被他咬了手的男子很快就反应过来捉住她一条胳膊。
  “死丫头!敢咬我?”
  说罢,那男子暴脾气上来,扬起巴掌就想打她。
  老鸨厉声喝道:“住手!”
  那男子不服气地收回手。
  老鸨又道:“你将她打坏了,她今儿还怎么接贵客?”说罢就使了眼色给身边的玉儿。
  玉儿很快就明白老鸨是什么意思,赶紧去准备媚.药。
  最后,无论沈月娇如何反抗,这一杯媚.药还是被人灌进肚子里,老鸨让玉儿的女子在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插翅难飞。
  沈月娇拉着她的手哀求:“这位姐姐,求你了,你放我走吧,你的大恩大德我定会报答的。”
  玉儿拍着她的手道:“妹妹,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你就安心等着贵客吧,过了今晚就好了,你也别玩什么把戏了,外面有人巡逻你是出不去的。”
  沈月娇放开她的手,后退两步,跌坐在床上,恐慌向她袭来,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趴在床无声哭泣。
  玉儿见她哭了也无动于衷,这种事她见的多了,刚刚来这里的姑娘哪个开始不是寻死觅活的?之后不都好好的?
  药效也发作得快,很快,沈月娇脸色泛红,浑身发热,难受极了,可还是死死拽住衣襟,生怕自己忍不住脱了。
  沈月娇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玉儿说:“妹妹,你今晚的金主等会儿来了,好好侍候着,不然可没好果子吃的。”
  听到玉儿的话,眼泪再次从眼眶滑落,似乎听到开门声,她如今浑身无力,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看了那扇窗。
  跳下去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若是她今晚被人玷污了身子她也没脸回到韩子非身边了。
  一下床,身子一软就要摔倒在地,下一刻,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韩子非看着怀中的人儿脸色绯红,双眸迷离,眸中还泛着水光,紧紧咬着下唇在他怀里无意识地挣扎着,模样好不可怜。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韩子非真是又气又心疼,这不听话的坏丫头,再三叮嘱她不要离开茶摊她就是不听,幸好还没受到什么伤害,不然还不心疼死他?
  沈月娇娇弱无力地推搡着他,试图将他推开:“放……放开我……”
  第一百七十二章 剁了喂狗
  下半夜,沈月娇昏睡过去,韩子非唤丫鬟准备热水,亲自帮她清洗完,又去找了韩七。
  月光下,韩子非负手而立,阴沉着脸,一双星眸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一样,散发着寒意,沉声问:“韩七,那几个人现在怎样了?”
  那几人,指的是那两名大汉以及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韩七回答:“都关在后院废弃的屋子里。”
  “剁了喂狗吧。”韩子非冷声吩咐,浑身都散发着戾气。
  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公子此时就像地狱修罗,韩七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家主子本就是这样,他马上应“是”。
  夫人可是主子的心头肉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几个人竟敢把夫人卖进青楼里受了那么多委屈。
  韩七刚想去执行的时候,韩子非忽然又来了句“算了。”,他一脸错愕,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竟然要饶了那几个人?
  下一刻,韩子非又道:“剁了那两个大的就好,小的那个就留他一命吧。”
  会留下那个小男孩儿一名,是因为他想起允晨了,娇娇说上辈子跟他有一个孩子,可是因为沈月蓉而早夭。
  “是!”韩七恭敬回答,“爷,那翠玉楼?”
  韩子非目光一寒,道:“翠玉楼经常做逼良为娼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再存在继续害人了,老鸨就直接送她上路吧。”
  韩七应声,马上去做主子所吩咐的这两件事。
  翌日。
  正午时分,外头阳光明媚,阳光透过窗棂穿进房间,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晕。
  沈月娇悠悠转醒,睁开疲倦的双眸,刺眼的光她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又闭上眼睛。
  忽然想起什么又蓦地睁开眼睛,入眼是熟悉的环境,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又定睛一看,确定自己身处落霞镇所租的房子里,有点疑惑,她不是在青楼里吗?
  想起身,但浑身酸软无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她想起来了,昨晚韩子非找到她了,之后又回到这里。
  这时,房门被推开,沈月娇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那个芝兰玉树的清贵公子映入眼帘,她眼眶一热,泪水很快就蓄满眼眶。
  若是他昨晚没有找到她,后果她不敢想想。
  见她已经醒来,韩子非快步走过去,温声问:“娇娇,感觉怎样?可有哪里不适?”
  尽管气得想将这人儿骂一顿,可想起她昨晚可怜楚楚的模样,哪里舍得再说她半句?就连大声跟她说话他都舍不得。
  “夫君。”
  沈月娇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泫然欲泣。
  韩子非坐下,将她捞进怀里,柔声哄着:“乖,没事了,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带着治愈效果,让人听着安心,沈月娇在他怀里蹭了蹭。
  韩子非低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眼里溢满柔情。
  第一百七十三章 表哥受伤
  翠玉楼的老鸨因多次逼良为娼愧疚不已上吊自尽,老鸨死后不久,翠玉楼就走水,但所幸无人员伤亡,有不少风流人士觉得可惜,这可是落霞镇最大的青楼啊,就这么没了,一把大火烧得剩下断壁残垣。
  沈月娇窝在韩子非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清隽的脸庞,嘴角上翘,笑得甜美。翠玉楼所发生的时不用猜想她也知道是韩子非做的。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精致的眉眼,道:“夫君,我听说今晚镇上有戏班子表演呢,就在湖心亭那里搭台表演呢,我们今晚去瞧瞧?”
  因为被卖进青楼一事,这两天韩子非都拘着她,不许她踏出宅子半步,她要是敢偷偷溜出去,还没到二门,他就已经出现在自己跟前笑吟吟地问:“夫人这是要去哪?”
  韩子非低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古井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月娇见状,马上向他保证:“夫君,我保证不乱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韩子非置若罔闻。
  沈月娇抱着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撒着娇:“夫君……夫君……我真的不会乱跑了。”
  韩子非轻叹一声:“娇娇,这里不比京都,在这里没人知道你是岳父的女儿。”
  沈月娇连连点头,她知道的,在这里说她是爹爹的女儿也没人会信的,在京都的话,就算韩子非不当官了也没人敢得罪她。
  韩子非低头在她的不施粉黛的小脸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严肃道:“今晚就带你出去,但是你若敢乱跑我们就回京都,你以后也别想出来了。”
  他是真的怕了,她失踪将近一天,他都要急疯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他怎么办?
  “好。”沈月娇乖巧地应着,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小奶猫似的在撒娇。
  韩子非见状,抿唇浅笑,在人前是端庄得体的韩夫人,在他这里就跟个孩子一样。
  傍晚的时候,韩子非带她去看戏班子表演,虽然比不上京都里的戏班子,但是能出去玩,沈月娇还是很高兴的,装模作样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拉着他去别处。
  看着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韩子非也觉着好笑,她哪里是来看什么戏班子表演啊,不过是想借机出来而已。
  沈月娇忽然道:“夫君,这落霞镇的晚上也很热闹,这里的东西还比京都的便宜很多呢,物美价廉。”
  韩子非回道:“百姓的收入水平与物价成正比的,京都是国都,寸土寸金的地方,都是富贵人家居多,物价自然高,这里只是一个镇,就算富庶,也比不过京都。”
  沈月娇颔首,又指着前方人多的地方,“夫君,那边有猜谜语的,我们去瞧瞧。”
  人多,他们过去了也挤不进去,那些谜题挂着,若能猜出来便可免费领到奖品,猜不中就要给钱买了那件奖品。
  中央悬挂着的是最难的谜题,奖品是一块成色上等的玉佩,不少读书人跃跃欲试,但又担心猜错了要花钱将那块玉佩买下来时又拿不出钱。
  沈月娇看了眼那道谜题:我有一张琴,琴弦藏在腹,凭君马上弹,弹尽天下曲。
  沈月娇悄声道:“夫君,我好像知道那道最难的谜题的答案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只做表兄妹
  “娇娇,先回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他们应该快找过来了。”说罢,赵渊忍着伤口的疼痛把车门关上。
  见他脸色苍白,沈月娇也知道他伤得严重,想着此地不宜久留,又吩咐陈叔快些回去。
  赵渊坐下,虚弱地靠在车壁上,道:“娇娇,妹夫,要打扰几天了。”
  沈月娇忙道:“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只是渊表哥你这伤怎么来的?”
  赵渊一愣,随即轻描淡写地回道:“只是遇上仇家寻仇罢了。”
  韩子非一脸深究地睨着他,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但碍于娇娇在,他不方便问赵渊。见自家的小妻子担忧得想去看赵渊的伤势,忙把人抱进怀里不许乱动。
  “夫君?”沈月娇疑惑地扭头看他。
  韩子非温声回道:“表哥没什么大碍,回去让韩七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就好。”
  赵渊淡淡看了眼醋意上头的表妹夫,最后把目光落在自家小表妹身上,柔声道:“娇娇别担心,我没事。”
  沈月娇这才放心,又问:“表哥,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赵渊如实回道:“方才看到你们往这边走来,起初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们。”说完,对上韩子非那探究的目光,他心中一噎,这真没撒谎啊,真的是刚刚才看到他们,为了摆脱那些人才上了马车。
  沈月娇还想问什么,韩子非却已拉扯她说起其他来,赵渊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要不要这样防着他?
  回到宅子后,韩子非直接让韩七去看看他的伤,然后把小妻子拉回房间。
  沈月娇甩开他的手,美目瞪着他,带着几分怒意:“夫君,我就看看渊表哥伤得如何了,你这是做什么呢?”
  “娇娇放心,他死不了的。”韩子非刚说完,就看到她不满地撇着嘴,又道,“今晚走了那么久你也累了,先沐浴睡一觉,明天再去看他?”
  沈月娇拿他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这人估计又吃莫名其妙的醋了。
  第二天一早,沈月娇还未起来,韩子非就去看赵渊。
  赵渊见他来了,就知道有事要问自己,率先开口问:“妹夫想问什么?”
  韩子非轻笑一声,反问:“表哥倒是爽快,只是我问了表哥就会说?”
  赵渊微微一怔,又道:“妹夫尽管问便是。”
  “表哥说的仇家,不知是什么人?”韩子非淡声问。
  赵渊眸光微沉,“师门叛徒,但详细的就无可奉告了。”
  闻言,韩子非心底就有了答案,“表哥有伤在身,好生休息。”说完就转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