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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lesalwayslivewiththeirfamilies..”
“lasballenassiemprevivenconsusfamilias…”
“walelebenimmerbeiihrenfamilien…”
摇摇晃晃的观鲸小游船上,船长先后用叁种语言介绍这两类生活在大西洋的鲸。
“噗!”
叁只鲸鱼的脊背露出深蓝色的海面,背部的呼吸孔里竖直地喷出一股白花花的水柱,水柱伴随一阵汽笛般的叫声在阳光中散开。
“你瞧,鲸鱼总是与家人生活在一起..呼吸喷水的时候会有短暂的彩虹…”蓝言俯身趴在船头甲板的栏杆上,用手指给俞安之看。
“真的诶。”俞安之惊喜地拿出手机录像。一道道彩虹重复着显现又灭却,每一次喷水都令同船的游人惊叹。
再回过头来,蓝言只是垂头注视着,又是那样沉默惘然。
波澜起伏的海上小船与鲸沉沉浮浮,俞安之从背后抱住她,轻吻她的后颈呢喃道:“怎么了?”
“每次见到彩虹,似乎都感觉你很悲伤。”
蓝言回过头用额头贴近她,抱歉地笑了笑,过了良久才平淡道:“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死了。那个时候,天空中有彩虹。”
“…”
“噗!”
“噗!”
“噗!”
鲸鱼一家又浮出水面,叁道彩虹贴着海面浮动。船上的游客再次鼓掌欢呼。
谈笑声中,俞安之搂紧她。
“还有我呢..”
“我爱你。”
…
“你爱我…”
女人喘息着,在她身下迷离地索求。
傍晚时分,夕阳渐渐贴近海面。无人的海滩上细沙柔软温暖。她与女人一部分的身体陷在里面,身下的沙滩毯被搅起褶皱。俞安之伸手将女人的双手按在沙滩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呢喃着:“嗯,爱你…”
“谁爱我?”
女人领着她下到幽深的泉眼,渴求地浸湿她的指尖,带着些娇嗔的催促:“俞安之…”
俞安之不紧不慢地尝尽她身体的每一处,喘息着撩拨到女人再也无法承受,挺动着腰肢迎合着要她进入。
“嗯..我爱你,蓝言。”
“嗯…”
终于心满意足地进入她,要她在身下把一切都献给自己。水声藏在潮汐起伏的声音里,有节律地涌动着。女人抓紧她的背,放纵着彼此在欲望里沉沦。
“哈…”
舔舐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可私处的反应仍不满足地还要更多,无所顾忌地含着她。
“我们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嗯,一直做。”
“做到老。”
“做到死。”
做到筋疲力竭,橙红的落日只剩一半浮在海平面之上。海鸥盘旋归巢,隔着一段距离眨着眼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呻吟渐渐平息。
“为什么感觉我们像是认识很久了..”俞安之用她的小名调笑道:“言言…”
“也许我们的确是认识很久了呢…”
“多久?”
“嗯…那就二十年吧。”
“我可不记得二十年前就有认识我们岛上的小医生。”俞安之笑着掐她。二十年前她和母亲东躲西藏,日子过得没个人样,连朋友都没有一个。哪里会认识出自优渥家庭,从小长在国外的蓝言呢。胡说八道。
“因为你那时候心里没有我,所以你什么也不记得。”
女人光滑赤裸的肉体从身后贴住她,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的身体上走路。
“安之…”
“嗯?”
“你是我的…”
她合上眼,“嗯..是你的…”
“我一个人的。”
“好…都是你的…”
慵懒又宠溺地由着她要。
“我想把你关起来。”
“金屋藏娇。让你做我的性奴,只属于我一个人。”
“好..”俞安之被逗笑,眯着眼感到女人的食指与中指交替,从肩膀一步一步,走遍全身,走到腿心之间。
她忽然不讲道理地刺进来。方才还留有湿润的私处,此时愈发兴奋不止。
“我要一直操你…”女人咬她的肩,有力地抽动,一口气插到她的最深处。
“..啊…”俞安之勾起脚尖,无骨地缠绕着女人的下肢,“嗯..你操死我吧…”
夕阳带着所有理智沉入海底,她死死扣住女人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全部交出去,沉溺在彼此的肉体里,无休无止地撕扯交缠,拧在一起,让欲望到达顶峰,像烟花一样炸开在海上的夜空。
…
虽是夜里,岛上依然温暖。
俞安之从落地窗敞开的房间里醒来,浑身失力。看来自己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醒来才发现下面都被折腾得有些肿痛。
支起身子看了看周遭,房间里空无一人,窗帘被风吹得起伏,但身边有她睡过的痕迹。床头细心地为她放着一杯水,俞安之喝了些水。舒适地躺回被窝里,嗅着整个空间里清淡的幽香。她喜欢这里。
窗外的月色明亮皎洁,一颗明星伴着月亮熠熠生辉。俞安之打开手机,拍下一张,顺便翻看相册里这些天以来的照片。
咦?蓝言之前发给她的照片呢?怎么掉到了相册时间线的最底部。时间显示…几年前。是传输过程中乱码了吗?
手机的消息中心堆积着不少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俞安之终于感觉稍有些心情,耐着性子点开查看。江树79条未接来电,小吉19条未接来电,以及数十条未读消息…不过这些消息停滞在两天前。看来他们现在应该也冷静下来一点了。俞安之查看国内时间此时应该是上午,点了点小吉的通话回拨过去。
“嘟嘟嘟…”
通话提示音仓促地响了几声就被切断了。打不通。
俞安之切出页面,信号只有微弱的一格,难怪。这是某国的海外漫游,在这样遥远的小岛上无法接通也算正常。待会儿问问蓝言wifi密码好了。手机也快没电了,得去找到包里的充电器。
她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俞安之扶着床起身,房间里的陈设和蓝言在国内的房子类似,不过感觉更有生活气息。果然是她生活多年成长的地方。包不在房间里,她走出房门,到浴室洗了把脸,感到神清气爽。又沿着走廊进入隔壁的一间房间,寻找的同时顺便随处参观参观。
这是一间类似书房的工作室。一边是工作台上迭放了不少文件。一边是透明的金属框架橱柜里摆着各种不同的药剂,医疗器械,与一些人体解剖模型。月光明朗,俞安之没有开灯,简单扫了一眼就被一面墙上的几个相框吸引了注意力。
她到底是重视家人的人。其中一个相框里似乎是一家叁口的照片。小女孩倚在爸妈的怀里,弯头嬉笑。明知小女孩是蓝言,俞安之却忽觉熟悉。是哪里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另一张照片…不,似乎是一张b超的影像,也被裱在相框里。俞安之知道这是什么,她怀小吉时就拍过同样的片,医生指着胎儿的影像恭喜她要做妈妈了。可蓝言怎么会将这东西挂在墙上..她不像是怀过的样子。
还有一张照片有些斑驳,似乎原先皱巴巴的,现在被展平压在相框里,照片四个角都毛毛草草泛了黄。俞安之仔细辨认照片中的人物…是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
不。怎么会。
俞安之心跳骤然加速,惊异地睁大眼反复确认。蓝言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这个女孩是年幼时的她自己。俞安之。
电光石火之间,各种细节再次充塞大脑。先前被摒除的种种疑虑尖叫着死而复生,侵袭她的神智。俞安之扶住墙,深呼吸。
不可以。
俞安之,你不要再用一直以来的恶意揣测她了。上次已经伤害了她,不能再被自己的胡思乱想裹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阴暗。去和她谈谈,开诚布公地问她,明白她心底的真实想法。去,快去。
俞安之努力遏制住四肢地隐隐颤抖,扶着楼梯栏杆平稳下楼。
客厅里同样空无一人,她的包被放在沙发上。从里面找到了充电器,又四下寻找一个插座。终于找到插座,俞安之插上手机,又拿起包,总觉得里边变得空荡了一些。希望没丢什么东西。
最重要的那几样..手表,钱包,银行卡,身份证,钥匙都在…还有,护照呢?俞安之忽然紧张起来。没了护照到时候要怎么回国?
将包里物品一一取出,又找遍了客厅桌面,都没有。她直起腰,看见客厅落地窗前的窗帘外透出暖橙色的光来。是蓝言在外面的后院里吗?
穿过窗帘拉开门走出去。此时室外的空气清新却变得有点冷意。
后院的地面是由纯白色的石头沙砾铺成的,靠近一处角落的地方堆了一些较大的石块,错落有致地围成一圈,十分稳固,石圈中央应该是铺了一小堆枯枝落叶干木条,点起一丛火来,火光明亮温暖。
女人的身姿翩翩,双腿交迭侧坐在那一簇小火堆旁边,透出一股优雅而又疏离的气质。只是身边的小桌上摆着几瓶高浓度烈酒。与两支酒杯。
注意到她的到来,蓝言扶着椅子起身道:“醒了..饿不饿?”
俞安之忽然觉得见到她便安了心,一边张望着周遭试图寻找,一边缓步走向她:“怎么了?一个人不睡觉,喝了这么多酒?”
蓝言没有言语,眼神里却有一种欲望满足的倦怠感。
“在找什么?”
“呃..没什么。”她停住脚步,又隐隐觉得现在的她有些不同。
蓝言各用双手拿起酒瓶与两支酒杯,仰头浅浅喝了一口,又用两指优雅地捻着酒杯望向俞安之,带着淡淡的笑意询问,似乎有些茫然:“你是在找这个吗?”
“不..”俞安之有些担忧:“…是不是喝太多了?别再喝了。”
蓝言稍稍偏了偏头,像个困惑又无辜的孩子。
酒杯悬在半空。蓝言突然松了手,一支玻璃杯伴着一声清脆,碎在火里。火舌吃进了高度酒精,瞬息之间燃得更旺。
俞安之不解这一突如其来的奇怪举动,怔怔地望入火里。
视线聚焦,透过光与热。依稀分辨出一个正在融化溃烂的形似护照的轮廓!
不…
不。
不!
俞安之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甚至来不及逆流,将她整个魂魄僵硬地困在原地。
…
为什么…
为什么…
不,
不能放弃…
还不能…
她终于清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移动身体。
蓝言好像不再茫然,嘻笑了一下。认真地看着她努力的模样,从容地从另一只手里接过另一支酒杯,抬手举高。
“不..”
“不要!!!”
她嘶哑着向火扑去。
“哐当!”
这次被松开的却是一整个酒瓶。闷响一声后爆裂,使火焰像个怪物一般张着红蓝交接的血盆大口冒着火星就要将火边的两人吞没。
俞安之的视线晃动了几下,倏忽之间就充斥着斑驳的光斑与重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扭曲。在眼前的光明彻底被撕扯破碎之前,她看见蓝言半身在火里,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直面她,目光清澈见底。
歪了歪头,悠然勾唇。
宛若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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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爽了。诸位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