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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控制/轻微的性窒息描写、roughsex、或许令人不适的dirtytalk/性描写、支配行为——
阴郁死寂的整座城市,圣赫尔大教堂安静沉闷,除了换班的守卫之外,少有声响。
夜无可阻挡地降临。
加蒙宫外,独隶属于教廷的近卫直愣愣地盯着虚空。一瞬间局势变换,教廷落入一个不足二十的小姑娘手中。
听说是由圣女先替着,选出新任教皇再还政。
说法没有问题,可听起来怎么令人如此不安。
近卫左侧的人踢了踢他,原来是换班了。少年伸了个懒腰,总归是上头的事,与他能有多少关系,无非是往上贿赂的钱送进谁口袋的事。
他拍拍肚子,往家里走去。妻子做了杂菜汤,这会儿应该还在火上热着。
加蒙宫一贯是住教皇的地方,它修得富丽堂皇,除了长久服侍的佣人,没人数得清楚有多少房间,还好主殿是固定的。
每一任教皇会被传以加蒙宫的地图。
让娜没有住进主殿,她不想住男人长久居住过的地方,住的是更偏一些的房间。
这反而被传,说圣让娜修女无比谦卑,不住主殿是为了彰显自己不如教皇。
这话传进让娜耳朵里时,她已经不知暗杀第几任新选教皇了。她没有多说什么,默默令人把传言传广一些,此为后话。
让娜住进的侧殿并不简陋,对比正殿虽然要简朴些,好在窗明几净。佣人们又把陈年放仓库里的一些桌椅装饰搬出来,弥足肃静典雅。
而最令佣人们自豪的,就是那张雕花木床。据说本是上任教皇做给一位出嫁公主的献礼,不知为何没有送出去。让娜睡这张床,正好合适。
木床之上,与佣人们幻梦中高贵圣女酣然入梦不同。
让娜惊惧万分地看着眼前人,手脚因恐惧与慌张而僵持,正往后退。
阿斯蒙德展开巨大的恶魔翅膀,蹲在少女床尾,头上恶魔角锋利刺眼。
明明无光的黑夜里,他深红瞳孔鲜亮粲然,瞳仁微缩,仿佛捕猎的腹蛇。
“没有想到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吗,圣让娜修女?”来人咬住手套指尖,将厚重的皮手套脱下,青白色的手背逐渐显现。
“你不是会受天罚吗……为什么这次没有……”她手脚绵软,极力往后躲,肩膀撞到床头,“砰”地一声,她吃痛地皱眉。
男人将另一只手套脱下,轻轻转动手腕关节,“我能在你召唤时出现,就能原样躲过新的天罚……”
“天罚的作用是约束其他恶魔,不是约束我的,修女。”
她转身想跑,男人握住她脚腕,直接把她拉到身前。顺势将她整个人圈入身下。
“你终于睡到正常的床了,恭喜。”他注视着身下少女,她忿忿的目光。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她一巴掌扇向眼前人,被他握住手腕,按入柔软的被子里。
男人毫不顾忌她的挣扎,俯身吻住少女的唇。
她没有半点配合的意思,这也不错,他也没有任何温情的打算。
“唔……你放开我……!”
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齿,虎口卡住少女下颚强迫张嘴,被她咬也不管,血液流入她的口中。
她才发觉原来恶魔的血液比人类的血要更甜。
将她的双手束缚,用皮带捆缚。他扼住少女的呼吸,使得她如同溺水一般,只有张嘴任他侵袭。
从吻中带来的稀薄空气,她求生一般地攀紧眼前人。
少女手指颤栗,眼前发晕。什么也看不见了,只余下他血一般的眸子骇人地注视。她被揉进那双眸子里,被他的欲念之火焚毁,与他合一。
在她迷蒙地喘息、指腹触及柔软的枕头、弥足浑然无觉里,她软纱睡裙被撩过头顶,变成束缚她双手的第二道屏障。
她无比憎恨自己此刻清晰的感官,男人粗粝指腹顺着腰侧向上摸索,她竟出神仿佛被抚摸的是礼拜堂上那个石膏雕像,滑腻冰冷,她皮肤体温是否如石膏像一般冷感?
那双手很快提醒她,她是十足的人类。
她的身体早已熟悉男人的挑逗,乳尖被他捻动时,她也失去那些不真切的感受,而回归到性欲上来。
她本不该如此,她并不渴望他的触摸……
“湿得好快,让娜。”男人语气不比从前,促狭里带着些爱怜的调侃,转成一种刻意使她难为情的讽刺。
“既然知道交束脩,”男人将少女翻了个面,没有做过多润滑,将少女臀瓣掰开,手指毫无预警地往下,“我为你杀了九个人,要怎么回报我呢,圣女殿下?”
男人手指借着她自身分泌的淫液,并没有什么阻碍地插入,狠戾地划过她粗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按住少女的腰背,令她逃也无法逃。
“呜……阿斯蒙德……我杀了你……”
听见少女不服输地低喘与咒骂,他将手指倍加不顾她感受地碾过敏感的每一处。他手指本就修长,能够触及她柔软的花心。
“阿斯蒙德……我会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她哪里抵御得住,再不情愿也颤抖着高潮。令他嗅到那好闻的、高潮过后的甜美欲望。
他是嗜虐的,他有意识以来,就热爱毁灭。
阿斯蒙德很清楚这一点,他克制着这部分本能。
他并非没有猜到让娜会有小动作,甚至那一刻他是欣赏她的,他本以为她有漏洞的计划原来完美无缺。
只是……不能让她以为背叛是全无代价的。
要让她意识到,背叛的那一点点收益,比起跟他联手来说,不值一提。
更别说,他确实有点生气。
性器顶住少女泥泞的小穴,不由分说地一寸寸没入。他这一回没有将扩张做得太过充足,甬道内被撑开的触感无比清晰。
“不要……阿斯蒙德……滚啊!”少女把脑袋埋进双臂中,男人性器粗暴地顶撞,她将近无法忍住那快感。
“明明已经爽成这样了……”他故意羞辱她,强迫她如同鸵鸟的小脸扬起,“真应该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殿下。”
“哈啊……呜,不要……”她再一次高潮,胡乱地呻吟、喘息,脚尖绷紧而后松开。
高潮的间隙,她立马还嘴,“你说你辅佐过无数君王……他们利用你与我又有什么不同!”
男人轻蔑的嗤笑从身后传来。
他性器更深地顶入,刚高潮过的穴肉被摩擦,她无助地不停缩紧。
“你知道他们在我面前都是什么样吗?”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男人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讥讽地流露出冷笑,“他们卑躬屈膝、奴颜媚骨,不过我脚边一条狗。”
“你也是,对吗?”
男人加快了顶撞的速度,蛮横地在少女体内发泄一般地深入,显然比方才还要带了情绪。本身后入进得就要更深,她趴着的姿势正正好使得男人从上方顶入她的花心,少女承受不住地往前缩,被他握住腰抓回来。
“不,不要……哈啊……我不是……”
身下快感令她快要失去意识,喘息也变得更加嘶哑,带了点哭腔。
阿斯蒙德淡漠目光与她对视的那一瞬,让娜惊恐地颤栗。
她意识到一件事实,即她绝不期望阿斯蒙德待她如同那些君主。
“我错了……阿斯蒙德……我,我知道错了……”她全身颤抖,抽噎着从他脸上寻求他露出半点从前那副纵容模样。
“摆好你做狗的态度,圣女殿下。”男人脱下长长的礼服外套,只余皱成一片的白衫。
他将少女腰扶起,目光不冷不热地扫过她讨好的脸,“屁股再翘高一点,像一只狗一样地把腰伏下来。”
让娜鼻腔泛出一点酸涩,心下却也笑自己,明明是自找的。
她好像不太明白自己,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追寻什么。
所谓权柄,也不过是她不想再任人欺辱,自认需要走到最高点。
以及……可以完成哥哥的遗愿。
这就是全部。
可她自己到底要什么,她却不明白。
“明明被操过很多次了……怎么连这都不会?”男人按下她的腰,使得性器正好在这个角度能够毫不费力地顶撞花心。
被碾过的敏感之处又麻又痒,男人性器于小穴口浅浅磨了会儿,少女都要高潮了,他才坏心地顶入花心。
“啊啊……呜……不行,不要这样……会坏掉……”
少女脚趾蜷缩,小腿不停发抖,颤栗地陷入情欲,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就坏掉吧,圣让娜修女,”他嘴角的弧度轻蔑,“那些人承诺献上他们的灵魂与统治之国度的未来,以换取当下的强盛,所以我才会与他们玩那无聊的统治游戏。你的灵魂早已归属于我,你无法将它用作交易。”
“你唯一的选择是,用你的肉体,侍奉我,取悦我,无比虔诚地祈求我。说你愿意用无数次侍奉,用你那除了高潮以外什么也不会的小穴,熄灭我的怒火。恳求我应允,请我接纳。”
他说到最后一句,低低地从鼻腔传出哼笑。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
手指伸入少女口中搅弄,她微张开嘴,不再反抗。柔软的小舌配合他的挑弄,不知为何,却没有得到身后之人的认可。
他的操弄更加粗暴,房间之中遍布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少女与他肢体接触的臀肉早已被撞得发红。
“呜……嗯……我已经,我要高潮了……”
“怎么被强来还能高潮这么多次?真想让那些信众们都看看你这个样子。”
男人手心揉了两下,紧接着大掌不留情面地掌掴。
每打一下,她不受控制地收紧穴肉,对男人性器是如何顶开她收紧穴肉的触感无比清晰。
“爽成这样,哪点还像个神职人员,”他用臂弯钳制住少女的脖子,她被迫抬头,脖颈处有些窒息,“不是小狗吗,吐舌头出来让我看看。”
“哈啊……呜……”
明明无比耻辱,她不明白是愧疚感在作祟,还是不安全感令她恐惧,亦或者她明白此刻要讨好他……无端地,身下快感又一次达到顶端的同时,少女伸出舌头,哀恸一般地悲鸣,高潮来临得却愈发猛烈。
仿佛在喻示,按照他说得做,就能够得到更加充沛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