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爱死你了。”
“这就爱了,我箱子里还装了好几套礼服呢。”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两人涂防晒,换泳装。
再走出房间门。
小苏着一条白色的裙装泳衣,又在鬓边戴了朵百合花作为装饰,清纯得紧。
大小姐则穿着黑色系带分体式比基尼,她皮肤奶白,如似温玉。
长发被她高高扎起一个丸子发,露出一截纤长天鹅颈,低胸上衣的系带便被系于颈后。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是条只刚好没过臀的短裙。
实在玲珑有致的线条曲线,热辣性感
“暖暖,你这个长辈的辈分也太大了,我走在你身边都要自卑了。”小苏的视线忍不住地便被那晃动着的饱满半球吸引,特别随着她走路动作,呼之欲出的沟壑正大光明地勾撩着人。
“还可以吧。”她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脯。
又将脖颈上搭配的水滴形珍珠项链调整了下位置,就像一滴乳白色牛乳,即将落入诱人海湾。
于是大小姐刚一走到沙滩之上,毫无遮蔽的阳光立刻将人照得白到发光。
丰乳细腰和天使面庞搭配在一起,更是瞬间成为整个海滩最美的风景。
凡她走过去的地方,无论男女,整齐划一地为之行注目礼。
“暖暖,会玩沙滩排球不?”董事办几个小白领戴着墨镜朝她疯狂招手。
大小姐揉了揉手肘,“来!”
本来就招眼球的人,跑跳起来时,更显摇曳生香。
而沙滩排球后方,就是一连排的躺椅。
各个男同事本还戴着墨镜躺着看风景,直到真正的“风景”出现,所有人整齐坐起身子变身啦啦队。
黎锡然从游轮上下来时,刚好见这一幕。
几个董事办与尚禧暖相熟的男生,两只手各拿了个彩色花球,夹着嗓子呐喊,“加油,暖暖!加油,暖暖!”
黎锡然便眯着眼似漫不经心赏景般地漫步,一向脸上会挂着淡淡温润笑意的人,此刻嘴角平拉成一条直线。
那双一贯琥珀色更浓的眸底,今日闪着冷调凝碧。
然后黎锡然不偏不倚地站在了那排躺椅的正前方,他身形阔硕,双臂展直叉在腰间,下一秒便听到后面隐忍的私语。
“黎董,你给我们挡完了!”
啦啦队声也同时消失,大小姐好奇看过去。
只见黎锡然眉宇舒展的直勾勾看着自己,微扬的眉梢唇角都掠了道清暖微风。
蓦然地,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脸颊都变得些许灼烫。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如此性感的衣服,出现在黎锡然面前。
但转念,她本就是美艳张扬类型的长相。
就算披个破麻袋,也是惹人忧怜的小妖精。
大小姐转过头,再次跑进球队中。
而黎锡然的气息,也莫名开始乱了起来。
他就望着她的笑,她的每次跳跃和伸直双臂击球。
沙子也在跑跳中沾了她满身,从脚底到小腿,脖颈处的锁骨,直至欢笑着的脸颊唇角。
再环顾整个沙滩同样望过去的视线,他喉结都在克制翻滚,那些掩藏不住的掠夺欲望,就像暗流涌动的岩浆,滚烫沸腾着,似是下一刻就要失控。
甚至,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黎锡然,非法监、禁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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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排球第一局还未分出胜负,行政便临时通知改变行程。
原本午餐后再出海的计划,变成立即出发。
大小姐玩得正嗨,都不由倍感扫兴。
更重要的是到了游轮上,除非她一直待在顶层泳池游泳,否则没办法穿着湿漉漉的比基尼走动。
而临近正午的太阳最强烈,只怕多待两个小时就要被晒伤不可。
“真是的,还没玩够呢。”尚禧暖和小苏相互挽着,一脸不舍地回到游轮房间换衣服。
“好不舍得换下我这套性感的比基尼。”
“我也不舍得换下我这清纯小白花泳衣。”
“不过我刚刚听行政说,一会儿会有帆船表演。”小苏拿着浴巾,边自己安慰道。
大小姐也妥协点头,“那就换套性感的小裙子去看吧。”
两人一拍即合。
这次尚禧暖换了条白色吊带抹胸短裙,依旧的低胸加收腰设计,无限放大了她的身材曲线。
“哇!比起那件热辣奔放的比基尼,这条小裙子简直更挠人。”小苏边补防晒,边感叹道:“隐秘的性感永远比直白的勾引,要骚动人心。”
尚禧暖这次也将头发散下披在肩侧,并换了条细细的锁骨链。
白皙的沟壑若隐若现,像是无声的引诱。
再站到甲板上时,甚至还有不认识她的实习生前来搭讪。
小苏顿时成了护花使者,举起一把伞,将那些火辣辣的视线全部隔绝在外。
与此同时,帆船队从不远处缓慢驶来。
而在所有船队正前方,是一艘白色单人艇。
待帆船驶近,有人惊呼道:“是黎董!”
只见黎锡然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戴了顶白色棒球帽。
分明穿戴得十分严实,却又给人一种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感觉。
他背对着游轮而坐,肩胛显得极宽。
握着风帆的桨,随着风力,把控着方向向前行驶。
海域之上,他就像一蓑横渡的隐士。
把控着风,也把控着整个游轮之上的视线。
尚禧暖自然一眼就看到他了,就像小苏所说的,隐秘的性感更为撩拨人。
而黎锡然,也在隐秘地散发着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特别这时一阵疾风,白色的帆顷刻向一侧倾倒,连带着船身也像是要瞬间没入海面之下。
尚禧暖的呼吸都随之屏凝,双手紧紧抓在甲板上的围栏。
但黎锡然却是丝毫不慌,只快速转身坐向对面,同时用脚钩住帆船内侧,使用整个腰腹力量向后仰倒。
一个无比干净利落地反向仰卧打挺,将本要倾倒于海中的帆船,重新回归到原本的行驶状态。
而再看黎锡然,他甚至连运动服都没有沾到海面。
面对着甲板之上的欢呼,他还抬起一只手臂挥动着回应。
就像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尚禧暖所站位置正好和黎锡然正对着平行。
她便看着他偾张的胸腹肌肉,在空气中猛烈起伏。
海域溅起的浪花顺着他鬓角发丝滴滴滑落进衣领。
那刻,黎锡然就像撕碎了自己惯性温润的良善面孔,全然将体内抑制不住的野性荷尔蒙肆意张扬。
“啊啊啊啊啊!”甲板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激得尚禧暖猛然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
她有种被男色蛊惑到的感觉,是赤、裸裸,张扬的,不加掩藏地勾引。
“上次看黎董玩帆船还是前年团建的时候。”黎氏的老员工回忆道。
“感觉黎董超爱这类极限运动,瞬间爆发的荷尔蒙十分炸裂,简直和平常的他不是同一个人。”极大的,具有刺激性的反差感,会给人更加直观与激烈的印象留存。
“那黎董还玩什么?”
“只要你在黎氏待的时间够长,就能看到黎董玩滑雪、攀岩、潜泳,悬崖滑翔,其实还有更多,只不过他还没当众表演过。”
“我记得黎董会驾驶直升机,还玩过高空跳伞。”
“天呐!我感觉我也挺刺激的,黎董要不要考虑...”
“你少贫嘴。”是人事部的心理咨询师开口,“黎董爱玩这类极限运动可不是耍帅的,只是在他极度精神紧绷时解压用的。”
“那就是说,黎董玩得越惊险刺激,就证明他压力越大。”
“差不多,你没听说伦敦都乱成一锅粥了吗?”
尚禧暖便站在人潮汹涌之内,听着别人讲他的事迹。
隔着朦胧海雾,她的心都被这类极限运动蛊惑,不加丝毫掩饰地直勾勾看向坐在帆船上的黎锡然。
她觉得心理咨询师说的没错,黎锡然有时就像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美式咖啡。
他没有完整的童年,又背负着私生子头衔始终被养母怨恨。
黎氏由他接任,也只是因为大厦将倾,唯有他愿意接手。
独自掌舵黎氏这些年,他几乎没有停歇过半秒。
而现在,眼看着黎氏重回巅峰,一些人开始妄图霸占。
而他身边,除了他自己,再没一个人与他并肩。
这样的人生,他怎会不精神紧绷。
黎锡然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注视,然后突然起身。
当着众人,向后一翻,跃入海中。
“啊!黎董怎么跳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