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从源头上穿帮了吗?
曜的心中闪电般的闪过一些诗词。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
这些诗词闪过之后,曜又直接否认了。
这时候,远方吹来一股疾风,同时,山中古猿似乎正在长啸。
那一刻,曜立刻就有所明悟,是以当下开口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紫清沙白鸟飞回。
落木无边消萧下,烟云不尽勇涌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千载多病独忧怀。
艰难苦恨繁霜鬓,劫变新生情思在。
这是来自于杜甫的《登高》改编版。
这个时候,是不能用原篇的,那并不应景。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首藏头诗。
不仅应景,而且还批注了华紫嫣的命格。
风落万艰,紫嫣千劫。
这其中,紫清就是浩然紫气。
烟云就代表了浩瀚的紫气如烟云勇猛的凶猛而来。
同时,这首诗的前一句,往往都是萧索的环境,消极的落木。
后一句是浩然紫气有鸟眷恋,烟云勇猛汹涌向前,如惊涛拍岸,同样是一种奋起反抗。
第三句是一种感怀,而第四句是加深感怀并因此而发愁白发——和开始的白发三千丈对应。
脏病一句是劫变新生,就是破劫获得超脱。
情思在就是说——看遍世间繁华,其实我依然是有情之人。
这就是对于华紫嫣的性格、命运的一种升华与点评。
诗词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说出了别人想要的,同时暗中吹捧一把。
文青之人往往喜爱这种酸臭的气息。
果然,这般之后,华紫嫣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很不错,虽然我不太喜欢别人了解我,但是此番因果是我立下,逼迫你表现,所以你点评我,倒是也因果相与。”
“好,我承认你‘得道高人’的身份了。
最近,我准备处理一下界水荒原的事情,你有兴趣随我前往万漓圣地么?”
华紫嫣直接出言招揽道。
……
许久之后,曜下线了。
不是被杀,而是非常正常的下线。
抑或者说,还有些唏嘘感慨。
“华紫嫣很难对付吗?感觉还是没什么难度啊。”
“竟是真就一次就成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这游戏确实还是有手有脑子就行的,那些不行的人,终究还是得多动动脑子,还终究是自身不行。”
“可惜了,我还有足足98次加点的机会没尝试呢,浪费了!”
“而且天机商城没开,没给我奖励天机值,血妈亏。”
曜唏嘘感慨,像是个失败得很惨的郁郁不得志的抑郁症重度患者。
李娟和魁站在门口,忽然相视一眼,然后有种想死的心情。
特别是李娟,当真是有些破防了。
这就离谱,一次过?8点还是18点?
这踏马要不要这样啊?
李娟此时恨不得咆哮如狂,整个人的心态完全受到了冲击。
这他大爷的,实在是太可恨,也实在是太令人崩溃了!
“唉——真的是……”
真的是什么,李娟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虚拟光门,并抬手敲响了起来。
“笃笃笃——”
“不用敲了,里面没人,已经睡着了。”
曜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但是却不想见。
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
这里有也是足够奇葩和滑稽了。
但是魁和李娟都没有笑。
有什么可笑的呢?
这么滑稽的理由,这就是连搪塞都懒得搪塞了。
“王城——”
魁开口了。
“阿城——”
李娟也开口了。
这称呼……
曜闻言,脸都黑了。
这真就是彻底的不要脸了这两人。
但是这两人显然也是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之人。
这种人一定会像是黏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所以,曜又不由想到了苏夏——老夏,你不值啊你,这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婆娘啊!
他心中想着,却还是叹了一声——没办法,他的死穴就是念旧情。
更遑论,苏夏都以死殉情来成全李娟了,李娟多半已经是废了一个号,另外那个,给她个勉强的开局算了吧。
但是,能不能走下去,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进来吧,你们既然也已经喊了这个名字,想来也是已经彻底不要脸了。
你们能如此,也知道这个名字必定能敲开我的门。
正常情况下,我是不想如你们所愿的,但是有一点你们没算错——我确实不愿意让苏夏失望。
所以,进来,我告诉你答案。
魁的话,自己跪着听吧。”
曜答应了。
魁也是够狠,立刻抬手一掌,将他自己的双腿打断,然后跪在了曜的面前。
“嘭嘭嘭——”
他甚至三跪九叩,直接就来了一个大礼以表现诚意。
曜见状,反而神色凝重了几分。
好家伙——这人看样子不好对付,不是那种真正的煞笔。
不过,很快曜也释然了,真是煞笔也不会被魈看重了。
毕竟,魈是一个很聪明之人。
李娟也走了过来,她此时的容貌憔悴,但是多了几分灵性——毕竟去过那个世界了。
而且,她还精心的妆扮了一下,看起来确实很漂亮。
这样的颜值,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曜没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前有很多机会都没有,现在见过华紫嫣沐雨兮这般存在,也就更加的不会有了。
“阿城,对不起——”
李娟道歉了,倒是真心实意的,不敢再演了。
这是形势逼迫她道歉,低头。
“其实,大家的智力都差不多的,我能看出来的问题,你们也一定能看出来。”
“甚至其实无论是苏离还是苏忘尘,开局都是普通人,只有1点智力的那种,就是100多出头的智商。”
“所以,我的智商没有优势。但是我的优势是——会用心的去看世界。用心,也用心。”
“两个词,一个是形容词,一个是动词加名词。我不解释一下,就真怕你们某个人听不懂。”
“当然,我也知道,可能那人也是故意的,甚至是很残忍的将自己的智力直接压低到这样的程度,等到某些时刻再解开。
就像是封印一样。
这些都没关系的。和我所要说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