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喝了三杯咖啡。
眼看着里面的卫生间已经打扫过了,所以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在他上完厕所将门打开的一瞬间,有人从门后窜出来,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捂住了他的口鼻。
水龙头出水的声音将他的呜咽声完全盖住。
麻醉剂的味道深入鼻腔,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嗅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晕了过去。
林深将他抱起来,快速地放在打扫的工具车里面,用几个垃圾袋将他遮掩地严严实实的。
林深将厕所的门关上,将水龙头关小,营造出微弱的流水声。
接着他就穿着打扫卫生的工作服,带着口罩和帽子,推着打扫的工具车走出了卫生间。
门外的保镖略看了他一眼,没有深究。
直到十分钟后,保镖看了看手表,皱眉:“夏少上厕所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冲进了卫生间。
保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喊道:“夏少,您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保镖开口:“得罪了!”
一脚将门踹开,而卫生间里面早已没有了夏溧的身影。
保镖绷紧了神经,立刻将整个洗手间检查了一遍。
“刚才那位做保洁的!”
一个保镖顺着林深的方向追了出去,一个保镖紧急地给队长打电话。
容琛接到队长电话的时候,还在挑选着礼物打算哄小玫瑰高兴。
听到队长的话后,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去,他瞳孔骤缩,拿起手机一边走,一边快速地拨打几个电话。
张特助很快也接到了通知,他感觉心跳都停了半拍。
他看着容琛从办公室里出来,周身气势骇人可怖。
他从没见过容琛这样的一面,肃杀嗜血,带着沉沉的杀意。
张特助赶紧跟上他的脚步,两人坐上了总裁专用梯。
秘书部的工作人员原本还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看见两人的脸色,吓得缩了回去,接着她就收到了张特助的信息:有任何事发短信给我,如果我没回就先放着,等我回来再处理。
秘书不敢多言,她有预感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夏荀的私家侦探在早上就给他回了信息,将张雅芳最近的行踪一一汇报给了他。
张雅芳先是让人查了容琛的信息,将它卖给营销号在网上扩散,接着又找上了容姮娥,与她合作,给了她五十万,让她和她的丈夫到夏氏集团门口去闹一出戏。
没想到容姮娥贪心不足,打起了威胁容琛的主意,然而容琛根本没有想理会她的意思。事情迎来转折点之后,所有人都在斥责容姮娥一家的所作所为,容姮娥一对儿女被辞退,丢了工作还要被人唾弃,容姮娥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在网上说了一句她只是收钱办事。
逼得张雅芳只好又给了她两百万的封口费。
除此之外,张雅芳那天在巷子里遭遇抢劫,偶遇了她初恋情人——林深。
一个有着案底的罪犯。
获刑二十年,最近两年才被放归。
两人在偶遇之后,又悄悄地联系上了。
夏溧的父亲恨张雅芳,根本不可能和她做二十年的恩爱夫妻。
张雅芳空虚寂寞了二十几年的生活,在与初恋情人偶遇之后,天雷勾地火,两人又好上了。
林深原本就是练家子,这几十年的锻炼从未落下,即使在监狱也一样。
张雅芳虽然已经有四十几岁了,但是她保养得极好,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林深是这条巷子里的老大,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张雅芳渐渐地也就大了胆子起来,经常来这条巷子与他幽会。
尤其是夏荀失踪的这段时间,无人看管着她。
而那天那通电话,林深接起,让回来的夏荀察觉到了不寻常,立刻对张雅芳的最近这段行踪进行排查。
在直到张雅芳和林深好上之后,夏荀就像生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当年爬床夏氏掌权人,如今又做出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情来。
夏荀不只是第一次为他有这样的母亲而感到耻辱。
他想要给林深一点教训,或者将他母亲送出国外。
他要两人永远不得再相见。
夏荀还没行动起来,他就看见了林深,即使他换上了保洁的衣服,即使他做了乔装打扮,可夏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模样。
他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上了一辆面包车。
行事谨慎鬼祟。
夏荀的车就停在了不远处,刚好看见了他的全部举动。
那个行李箱给夏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的内心在告诉他,如果不跟上去,他可能会错过一件他一生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而他刚好,也想要找林深谈一谈。
于是他悄悄跟上了林深的车子,林深的反侦探性很强,要不是车流量有点多,刚好替夏荀掩盖一二,说不定就会被林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