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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而灼热的舌尖扫过唇齿,带着辛辣的味道一起刺激着味蕾。
  阮铭穆然睁大了眼睛。
  酒味?哪里来的酒?
  不远处,有人忽然回过了头,欢呼声混合着吹哨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哎哎哎,你们俩!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影响。”
  柔软的触感逐渐从唇齿上分离,急促而混乱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阮铭心脏狂跳,耳根瞬间烧得通红。
  他攥着夏枫桥温热的手掌,埋在夏枫桥怀里肯抬头。
  都怪夏枫桥!
  他怎么就没忍住……啊啊啊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感受着唇齿见残留的点点辛辣,阮铭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强烈的好奇心迫使他抬起头:“你今晚喝酒了?”
  夏枫桥心情愉悦,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的是水吗?!”
  “没有。”夏枫桥喉咙里传出一声轻笑:“从一开始就没有,我的杯子里,一直都是酒。”
  毕竟是师门聚会,这些师兄弟嘴上说着要灌醉他,但也是真心实意地为他开心,他怎么可能真的拿水去糊弄他们。
  阮铭想起自己刚刚酒桌上半点没拦的放心,忍不住抬头控诉:“你骗我!”
  “那不然该怎么办?”夏枫桥声音低低的,一字一句地敲在耳膜上:“我也怕,某只一心想护着我的小笨蛋会担心。”
  “而且……我哪儿舍得让你护着我,所以没办法,只好骗骗你了。”
  “可……”阮铭还想再说什么,一个吻却不由分说的落在了他的眉心。
  “放心。我千杯不醉,这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夏老师:不让阮小铭喝酒,计划通。
  第六十三章
  本来就以彻底入了冬,更何况还是在北方的夜里。河面上的风呼呼地吹过来,头发在风中不受控制地狂舞着。
  冰凉的风灌进脖子里,阮铭冻的缩了缩,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夏枫桥几乎是立马低下头,伸手把他抱的更紧了一点:“冷吗?”
  “没事,就是风吹得有点凉。”阮铭把鼻子往厚厚地围巾底下缩了缩,闷声闷气地开口。
  “……”夏枫桥好半天都没说话。
  阮铭跺了跺脚:“我们接着往前走吧,动起来就不冷啦。”
  夏枫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拉开自己的羽绒服拉链。
  “!!!”
  还没等他把拉链拉到底,阮铭就握住了他的手,开口阻止道:“你别脱啊,会感冒的。”
  夏枫桥抬头一笑:“不脱。”
  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中还是很快把拉链拉到底。羽绒服的衣襟被大大敞开,夏枫桥朝阮铭张开手:“来。”
  “??”阮铭愣了愣。
  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夏枫桥就伸出手,把他拥在怀里。
  厚厚的羽绒服从两侧包裹上来,连后背也被手臂紧紧抱住。
  夏枫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暖和一点?”
  太暖和了,几乎都感觉有点热。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夏枫桥的体温显得格外高,阮铭感觉自己身后像是靠着一个火炉,正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
  不远处的人回过头来,似乎是看到他们的情况,又远远地说了什么。
  阮铭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了两下:“还有人看着呢。”
  “让他们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夏枫桥的声音里难得带出了几分慵懒。
  他在阮铭的额前的碎发上蹭了蹭,把下巴搁在了他的头顶:“我抱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能看的。”
  阮铭心头微动,他悄悄伸出手,环住了夏枫桥的腰。
  夏枫桥外面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但里面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针织衫。
  隔着这层薄薄的衣料,手掌之下的皮肤温热而有弹性。
  阮铭心猿意马,忍不住悄悄把指尖顺着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刚刚被风吹的冰冰凉,此刻贴在火热的皮肤上,冰的夏枫桥腰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嘶……”夏枫桥声音有些微哑:“你往哪儿摸呢?”
  他怀里那颗小脑袋微微动了动,阮铭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盛满了月光。
  “反正他们也看不到。”
  他又想了想,顺道还拿出了刚刚夏枫桥说的那句话,改了改:“反正你也是我老公,有什么不能摸的。”
  “……”夏枫桥的眼神不自觉地暗了两个色度。
  昏暗的路灯下,阮铭甚至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头顶传来夏枫桥有些低沉的声音:“你刚刚喊我什么?”
  “……”
  阮铭本来只是顺着夏枫桥刚刚的话,顺口就把“老公”这个称呼说了出来。
  可偏偏被夏枫桥这么催促着问,他又突然哽住。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却在喉咙口打了几个转,怎么都说不出来。
  沉默了几秒钟后,头顶上传来轻轻地催促声:“乖,再喊一遍。”
  大脑里有些乱糟糟的,夏枫桥虽然自诩千杯不醉,但不论如何,酒精还是成功影响了他的神经。
  脑子里有个念头一直在疯狂叫嚣。
  夏枫桥环着阮铭的手业不禁缓缓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