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师,太厉害了,你怎么想到的?”编剧忍不住惊叹出声,“这样的创意很好啊。”
司扶倾点点头:“那就好,我们开始。”
她从包里摸出来温长易给她写的诗:“这个是一会儿的道具,一定要小心保管。”
“宁老,欢迎欢迎。”这边,秦导上前,“这一期节目辛苦您指点了。”
宁儒生是专门研究温长易作品的学者,在这一领域是元老级创始人物。
他研究温长易的诗词等等已经六十年了。
威望极高。
秦导专门请他过来,也是为了让提高节目的权威性,不能够在历史上犯一丝一毫的错误。
宁儒生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一瞥,突然间定住了,死死地看着扮演温长易演员手中的那副字。
紧接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那、那……”
秦导忙上前,拍着宁儒生的背:“宁老,您怎么了?快,去拿一杯热水来。”
他扶着宁儒生去休息室坐下。
宁儒生喝完一杯热水,才缓了过来。
他捏住秦导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小秦啊,我和你说,凭我的判断,你们演员手里的那张字,就是诗绝温长易写的!”
“信我,绝对没错!”
秦导一懵:“什么?”
宁儒生语气急速:“而且观起墨干涸的程度,还是新鲜出炉的,快告诉我,她怎么拿到的?!。”
“哐当”一声,秦导手中的杯子掉了。
他神情恍惚道:“您、您是说……司老师真的穿越回一千多年前让诗绝给她写了首诗?!”
这话刚一出口,他的头皮瞬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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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掉马倒计时
22年底,书也开始步入尾声了,咱们给倾倾好好地收个年尾!
温长易这个人设我很喜欢,是那种纵马风流的古代诗人侠客,有机会或许会扩写一下子~我文采不行,就不写诗了_(:3”∠)_
第775章 世界观炸裂,温长易大量真迹现世!
温长易的字自成一体。
和胤皇的字一样,无人能仿。
两人的字体又有“温筋胤骨”之称。
后世不是没有人仿过,就连自己也每天会临摹。
可终究只能到三分神似,无法一模一样。
或许真的有能够以假乱真的作品瞒过其他学者的眼睛。
但宁儒生不一样,再真的假货也能够被他一眼识破。
六十年的研究足以让他确定,司扶倾手上拿着的,绝对是温长易的真迹!
可温长易也是一千多年前的人物,怎么会有一首新诗新鲜出炉?
宁儒生想不通。
然而,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结果就算再再不可思议,也一定是真的。
秦导的神情更恍惚了:“司老师说的居然是真的?”
“她说什么了?”宁儒生急不可耐,“快告诉我!”
秦导硬着头皮将当时司扶倾说的话都讲述了一遍。
玩文学的,想象力丰富。
宁儒生接受起来十分快。
他甚至觉得十分有道理。
“厉害,厉害啊!”宁儒生惊叹,“温长易看似豪放多情,但实则难以接近,他的诗也都带着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司小同志能让温长易给她写诗,这得跟让胤皇和她把酒言欢有一拼。”
“嘶……”秦导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宁老,您别说了,我也要疯了。”
因为他想到了《镇国女将》。
当时就有传言说,司扶倾穿越了回去,才能够把这部电视剧拍的十分符合历史。
更巧的是,江玄瑾和苏韵初的墓穴也在拍摄期间被发现了。
只是网友们都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附和的人不少,但其实根本没有人相信。
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她不仅见了温长易,还见过江海平、江玄瑾和江照月!
秦导的身子忍不住颤了起来,连指尖都仿佛过了电一般,心脏几乎要爆炸。
若非是宁儒生能够判断出温长易的字迹,这谁能够相信?!
“走。”宁儒生笑眯眯,“去看看这一次的拍摄,我一定要和她好好聊聊。”
两人的脚步都有些飘,来到现场坐好。
拍摄已经开始。
大夏台给了《大夏宝藏》这期综艺充足的经费,每一帧都按照电影的质感来要求。
温长易的演员是一个新生代年轻男演员。
样貌、体态和气质都极佳。
“好!”宁儒生击掌,激动道,“演员对于温长易的性格揣摩十分到位,剧本台词也很好啊,小秦,几年不见,你这长进不小。”
“您可高看我了。”秦导苦笑了一声,“这剧本可是司老师一手写的,演员也是她亲自调教的,我算是一个打酱油的导演吧。”
宁儒生摸了摸胡子,压低声音说:“小秦啊,你信不信这绝对是她和温长易见面时发生的场景,反正我信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越发地确定司扶倾绝对是穿越了。
都有些按捺不住激动的心。
这一期节目录制的极其顺畅。
长达两小时的综艺,完整地录制下来只花了四个小时。
完全是一气呵成。
司扶倾接过桑砚清手中的纸巾擦了擦汗。
一回头发现秦导和一位老人都直直地盯着她,眼冒绿光。
司扶倾顿了下,委婉道:“秦导,你别这样看我,我会觉得你要把我吃了。”
秦导:“……你不把我心脏整炸裂了都算好事情了!”
这回可真是让他整个人都炸了。
“来来来,司小同志。”宁儒生笑眯眯道,“我们来谈一谈你今天的表演。”
宁儒生和辜徽言是一辈人,司扶倾也听辜徽言提过。
她颔首:“宁老这边请。”
两人进到休息室里,并把门关上。
宁儒生深吸了一口气:“扶倾啊,其实你……真的穿越了吧?”
司扶倾的神色未动,眉挑了下:“宁老何出此言?”
“你隐藏得很好,即便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这种事也不会有人信。”宁儒生笑了笑,胜券在握,“我不才,这辈子就研究了温长易一个人。”
“这张充当道具的诗,其实是温长易的真迹,我说得没错吧?你即便否认,我也认定了我的想法。”
司扶倾沉默了片刻,才笑了笑:“宁老,真厉害。”
“轰!”
即便已经猜到并确认了,但冲击感远没有听到司扶倾亲口承认来得这么大。
宁儒生的身子猛烈地颤了起来:“你、你……”
因为游戏系统的规则,司扶倾没有往深处谈:“抱歉,我不能说。”
“没事不用说,你不用说,我也绝对不会往外说。”宁儒生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你这是给大夏文化做了贡献啊!”
温长易的每一首诗,都是大夏的瑰宝。
司扶倾低声说:“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啊。”宁儒生喃喃,“你还能接着回去见他吗?”
司扶倾并没有回答,而是又挑了挑眉:“宁老认为呢?”
宁儒生却已经明白了:“还请司小同志帮我转述一些问题了。”
司扶倾颔首:“宁老但说无妨,我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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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外。
郁夕珩是掐着点来的。
“郁先生。”秦导见到他,迎了上去,“司老师正在和宁儒生老先生聊天,您先坐,得等一会儿。”
“不急。”郁夕珩笑容淡淡,“正巧我也有事情需要和秦导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