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真相后的陆竹很快就对这些失去了兴趣,但是,他知道只有夫妻或者夫夫之间做这种事才顺理成章。
所以他现在就想跟这大木头做这种事,就想跟他成为夫夫。
所以,他今天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敢耍本公子,就要付出代价!”
陆竹突然阴恻恻的,一副拿着小鞭子要抽人的架势,小红也嘶嘶吐着信子坐在他肩头,然后又冒出几条毒蛇来,全都阴阴盯着陈元忠。
陈元忠僵硬后退,“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
“哼哼!”
陆竹一步一步逼近,直到大块头被几条毒蛇逼得退到一旁的床上,陆竹上前伸出手就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陈元忠不知道这祖宗又要干什么,却见他下一秒就翻身骑到了自己身上。
“陆竹?”
陆竹才不管他,几条毒蛇快速爬到几个床脚把人给他守死了,他埋头就开始撕扯陈元忠的衣服。
“陆竹你这是……”
陈元忠也是老脸一红,这场面着实陌生,但这不意味着他不懂,“快住手,停下来,陆竹?”
“霸王硬上弓,不懂吗?”
陆竹骑在他身上反问,居高临下的,还挺骄傲,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狼虎之词。
陈元忠好歹快四十的人了,被这个比自己小了差不多二十岁的小祖宗搞得老脸通红,手足无措。
想要阻止他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可刚一动就被陆竹大声呵斥,几条毒蛇更是紧紧盯着他,仿佛只要他一动就上来咬死他。
“不准动,要是敢动我就让小红咬死你!”
陈元忠对小红有阴影,虽然明知道陆竹不会真让蛇咬他,可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手,僵着身子不敢动。
这下刚好给了陆竹机会,当真三下五除的把他衣服给扒了。
陈元忠当下老脸红得滴血,一群将士一起洗澡也没这么不好意思过。
连那么粗糙又黑的脸都遮不住的红,可陆竹却很坦荡,并且很快把他自己的衣服也给扒了。
陈元忠:“……”
就,就很热,血气翻涌,身体失控,整个人都要失控了。
这祖宗还全程坐他身上动来动去,陈元忠只觉得自己都快疯了,根本不敢看身上的人。
一通兵荒马乱之后,两人气喘吁吁,同时僵着不敢动,也不能动。
还真给霸王硬上弓了,但是……
为什么跟大家说的不一样?
哪里舒服了?
哪里跟上天一样了?
分明疼得要死,还累得要死!
陈元忠都快喷火了。
“乖,你让这些毒蛇离开,我来,我来好不好?”
不是这么弄的,哪里是这么弄的啊,陈元忠真是对这祖宗哭笑不得。
陆竹还在他的它身上,一脸倔强一脸不服气,还有些质疑。
然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元忠,“你会?”
陈元忠连忙点头,“我会,我会。”
“哼,姑且相信你。”
于是天旋地转,位置互换。
你来我往,哼哼哈嘿。
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事后陆竹气呼呼,掐着大块头的软肉,很是气愤。
为什么换了位置结果还是一样?
一样又疼又累啊!
骗子骗子! 哼哼哼!
口是心非的臭呆子,竟然敢不听他的话了,让停都不会停了!
陈元忠:“……”
他这可真是找了个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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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大侄儿手段逆天,短短两年让整个天下都改姓了陈,陈元忠为侄儿高兴,也感激他拯救了大家的性命,尤其是父亲和自己,三弟,都能好好的活着。
他庆幸有这样的侄子,否则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父亲年迈,也为这天下守了几十年,反而让同样年迈的母亲一个人承受了几十年,所以这一次,父亲决定放下重担,留下来陪母亲,把剩下的时间都补偿给母亲。
母亲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却肉眼可见的开心,他也跟着开心,而且母亲见了陆竹之后也放下了让自己娶妻生子的执念,接受了陆竹。
这让陈元忠也很开心。
但边关不能不管,三十万陈家军也不能不管,于是陈元忠当仁不让的抗起守护江山大旗。
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主动提出去边关,依旧是守护边关守护百姓,但这一次他再无后顾之忧,守的是百姓的江山,也是陈家的江山。
所幸,他的小祖宗嘴上骂骂咧咧,可却依旧毫不迟疑的收拾东西陪着他。
“哼哼,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本公子!”
陈元忠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着,“我求之不得,怎么会甩开你。”
“最好是这样,否则毒死你!”
“是是是,不敢不敢。”
“咦,你是不是被你那奸猾侄儿教坏了,怎么油嘴滑舌的?”
“嗯?没有没有。”
远在皇宫的席朗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远方的二婶,这话怎么个意思???
第89章 番外2
“三叔啊, 我们陈氏能否千秋万代,就靠你了。”
席朗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折扇, 桌案上还堆着好几堆奏折,韩知许在他身边翻阅着,听了他的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席朗就那么幽幽的盯着陈元斌,戏谑的眼神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在里头。
陈元斌嘴角抽搐, 若非眼前的人是皇帝,他真想给他翻个大白眼, 然后冲过去警告他想生自己生,让他旁边媳妇生。
这夫夫俩, 真是够够的了。
五年了,他的江湖梦彻底破灭不说,这五年来他几乎天天在带孩子, 如今老大四岁,老二老三两岁。
这三个小屁孩几乎让他日日崩溃, 夜夜憔悴, 别说什么仗剑走天涯了, 他都已经多久没碰过自己的剑了?
陈元斌整个人都快被他们折磨疯了。
可不带又不行, 他心疼他的王妃。
王妃又心疼孩子, 凡事亲力亲为不愿意交给下人,于是到头来就落在了他头上。
所以说,他失去的,绝不仅仅是江湖梦那么简单。
可皇帝还有脸对他说这话?
不就是当初他食言了嘛, 有必要这么报复他吗?一般侄子也就算了, 可偏偏他这侄子是皇帝,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啊, 他敢不听?
圣旨啊,所以能不能不要乱说话了,自己什么身份没点数?
陈元斌幽怨的望着席朗一阵腹诽,敢怒不敢言。
席朗也不在意。
这可怨不得他,三婶贤良淑德,三叔既选择了她,其实他的江湖梦早就已经破了一半了,更何况谁知道他是不是甘之如饴的呢?
其实三叔与三婶本就是青梅竹马,从小相识。
那时的三叔还是侯爷亲定的世子殿下,大哥和二哥都在战场,本就鬼机灵又会些功夫的三叔,直接成了京城的公子哥之首。
再加上老侯爷常年不在没人管他,于是少年三叔走到哪里都是吆五喝六的,身后总是跟着一帮溜须拍马的公子哥们,那时候他在京城就是孩子头,是混世小魔王。
当时定北侯身份显赫,边关又战事频发,所以更是皇室仰仗陈家军的时候,于是陈元斌不仅身份显赫尊贵,就是去了皇宫里都可以横着走。
一些皇子王爷们见了他都得绕道,皇宫跟他家后花园似的。
三叔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富央公主。
那时候三叔才九岁,富央公主六岁。
三叔满皇宫跑,寻到了皇宫里最大的一颗桃树,刚好在桃花盛开的时候,三叔爬到了桃花树上,寻了个倒“人”字的树杈,学着江湖侠客的样子往树杈里一趟,一只腿还潇洒的垂下来晃来晃去的。
那时候的三叔就向往长大了仗剑走天涯,而桃花树下饮酒醉的画面最有江湖侠客的潇洒氛围,于是他还学着江湖侠客在腰间挂了个酒葫芦。
只可惜喝酒要被老娘追着打,于是酒葫芦里装的其实是水。
他就是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听到了富央公主甜糯软萌的声音。
小公主是先皇最小的妹妹,从小就生得白净可爱,一双大眼睛对树上的三叔充满了好奇。
她是偷溜出来赏花的,树在院墙外,可满树桃花却是开在院墙里的,她觉得新奇。
三叔没见过这么精致的小妮子,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从怀里掏出个毛茸茸的松鼠丢下去吓她,不曾想小妮子不仅没被吓到,还被逗得咯咯笑,恨不得把那松鼠抱在怀里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