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孟京轻笑:“输了还要污蔑我?”
时莺:“……”
男人气息逐渐靠近,手指落在她背后的带子上,声音蛊惑道:
“这一局。”
“你又输了。”
说完,最后一根带子也被他解开。
第26章
026
凌乱的大床上。
少女皮肤宛如上好羊脂玉。
而那条裙子被孤零零的遗落在桌边。
沈孟京气息微沉, 将柜子里面的东西掏出来,问她:
“喝醉了?”
“……没。”
“连喝了好几杯, 还以为你醉了。”
时莺见他今晚行事有些大胆, 不像往常那般稳妥,嘟囔道:“我看你是喝醉了。”
沈孟京:“哪里看得出来?”
时莺不好直接说,索性闭眼装看不见。
沈孟京却是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他又将屋内的灯打开。
时莺不太适应这样的光线, 手背挡在眼前,问他:“开灯做什么?”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眼皮,“我想更清晰的看见你的反馈。”
时莺:“……什么反馈?”
沈孟京:“你我二人结婚也有一段时间, 对我有没有什么不满?”
时莺:“这个不好直接说吧。”
沈孟京浅笑:“还真的有。”
时莺:“你指哪方面?”
沈孟京直接道:“床上。”
时莺:“……”
她犹犹豫豫, 吞吞吐吐的模样,显然是有话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沈孟京等了会儿, 后来实在是没了耐心。
“算了。”
“与其听你这些言不由衷的话语, 我更喜欢看你脸上真实的表情。”
时莺睫毛轻颤。
沈孟京微微粗粝的指腹磨蹭在她脸颊, 温声道:
“一会儿, 我会让你亲自评价的。”
时莺:“……”
-
时莺有些怀疑沈孟京的体力。
都是做同样的体力活, 为什么自己第二天醒来精神不振,这人却还能意气风发的打电话解决公事。
她甚至偷偷怀疑, 这人是不是背着自己吃些什么上好的补药了。
不然二人差距怎会如此明显。
她刚起床,沈孟京就出门了。
时莺收拾好自己之后,带上昨晚沈孟京给自己挑的那瓶酒,就准备出发了。
瞿春晓把詹福的工作室地址发给她,说是之后没准有他需要引荐资源地方, 多认识个前辈也有好处。
主要是之后有个饭局, 也好交流。
时莺来到詹福的工作室门口, 首先就看到一张巨大的个人海报。
中年男人略带油腻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时莺怔了下,当下这感觉这大师有些自恋, 没太在意,带着礼物进去。
由于有预约,前台见来人是时莺,便给里面打通内线,让她直接进去便可以。
时莺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走进了詹福的工作室内。
詹福是前辈,技艺和人脉都远在年轻人之上。
时莺也是带着崇敬之心来拜访的。
她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
推开门,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喝茶。
见时莺进来,詹福笑呵呵的对她招手。
“你就是时莺?”
“对。”时莺点头,“听春晓姐说您是她朋友,所以我过来拜访您。”
詹福:“客气了,大家都是熟人,你手里这是?”
时莺:“啊……这是我给您带的见面礼,一点小心意。”
詹福接了酒,看了眼牌子,小小的震惊了下,然后装模作样道:“以后见我不用带礼物,我不爱喝酒。”说着,他把酒放在了自己的身侧。
时莺点头:“好。”
詹福见时莺年轻,便开始夸夸其谈,谈自己的艺术成就,谈自己的演奏技巧,话里话外都是吹捧自己,顺带着打压下年轻人。
时莺开始听的还算是专注,后来越听越困乏。
也不知道春晓姐让她来有什么用,感觉都是些假大空的废话,听起来没什么意思。
但为了表示礼貌,时莺还是没有表达自己的无聊情绪。
后来詹福聊得嗨了,又反问时莺:“你有什么想法?”
时莺干笑一声:“没什么太多想法,听您刚才说的,已经学了很多。”
詹福装模作样的喝了口茶:“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有前辈教导,总是要顺遂些,听说你之前在国外?”
“对。”
“回国还适应吗?”
“还好。”
“我有个朋友是专门作曲的,改天你有需求,我可以带你去见一面,让他帮助你作曲,你出个曲子,万一就惊艳业界了呢。”
时莺这次来倒是没有求着他办事的想法,只是想看看这个詹福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厉害。
“这个就不用了。”
主要是她也不想一见面就欠别人人情。
最重要的是,这个中年男人让她感觉怪怪的。
见时莺不上套,詹福沉默几秒,然后对时莺挥手道:“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时莺有点警惕心:“您在这说就行。”
詹福不大乐意了,挂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莺没反应过来,“……什么?”
詹福:“既然来了,还扭扭捏捏的,像你这种新人我见多了,别以为自己有点才华就真的了不起,有才华的人一抓一大把,我肯帮你,那是你的福气,清高自傲那是留给有本事的人,你算什么?”
他态度忽然的转变,也让时莺明白些东西。
她猝然起身,说道:“我这次来是因为春晓姐说您人不错,我才来的,完全没有你想的那一层意思,如果我让您误会了什么,那还真的是抱歉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
但是她又想到沈孟京给自己拿来的那瓶好酒。
这酒要是送给这样的一个人渣,还真的是可惜了。
于是时莺又绕到那边,想把酒拿回来。
詹福拉住她手腕,面相有些狰狞起来,“我看你能去哪儿。”
时莺没想到他真的敢对自己动手,惊呼道:“你疯了。”
詹福:“过来吧你。”
厮打间,詹福也没有了往日装出来的那副风度翩翩,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油腻可憎的脸庞。
时莺无奈间,只好用最狠的一招自保。
她脚上的高跟鞋又细又尖,足足有七厘米,踹起来人很是疼。
所以当时莺准确无误的踹到那人最脆弱的地方之时,詹福眸子骤然瞪大,然后脸冒冷汗的捂住跨步,缓缓滑落到地上,“你这个小贱人……给我等着。”
这边是詹福的工作室,时莺也怕自己出什么事情。
她想到上次沈孟京说只要有事就可以给他打电话,于是她匆忙的拿出来手机,下意识的就是给他打过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