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皱着眉头,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女人是——影后白乔。
白乔无疑是温城数一数二的美人,几乎零绯闻的女明星,生活作风很好,据说有个一直喜欢的男人,但媒体几乎捕捉不到任何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
安言倒是隐约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只是她好奇,为什么白乔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在片场好好拍自己的戏,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还被几个臭男人欺负。
安言勾唇一笑,慢慢到他们身旁,“我说你们几个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白小姐是什么人,况且这么人为难一个女人你们算什么男人?”
白乔一直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很是嫌弃,见到安言过来了,她松了一口气站到安言身边,小声对她说了句谢谢。
那几个男人将目光移到安言脸上,在看到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是眼里露出了些许猥琐的光芒,三个男人,都或多或少地对她表现了一些兴趣。
可能是安言平时比较低调,所以到现在,依旧没有人能够认出她来。
其中一个男人,上前一步,“我不介意你多管闲事,既然如此,那么多一个人陪我们玩玩儿,我乐得自在。”
另外两人立即附和,“少爷说的是!”
安言差点就想朝他们吐口水了,倾城会所这种地方虽然是娱乐场所,可是什么时候轮到这些都叫不上名字的地痞流氓造次了。
那只咸猪手堪堪伸到安言面前,空气中就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啊——”
是易扬直接将那男人放到在地,不出意外,他那只手腕是脱臼了。
另外两个男人见到易扬还要对付他们,不禁赶紧出口道,“你敢对温城郑家大少爷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安言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的确是郑家的大少爷,只是这一副肾虚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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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老公,就是他欺负我
安言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的确是郑家的大少爷,只是这一副肾虚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当然不会怕,对易扬说,“打吧,反正我心情不好。”
白乔扯了扯安言的手臂,有些为难,“谢谢你了,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你别管了。”
安言还未回话,外面有隐约的警笛声响起,而这时候易扬已经住了手,不少的人都围了上来,会所经理站在一旁。
而郑家大公子被人扶着,目录凶光看着安言,出声警告,“劳资不会放过你的!”
安言退后一步,不急不躁,“那等你打得过我的保镖再说吧。”
白乔叹气,事情好像越来越大了,她是公众人物,安言自然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况且,这件事情她没有错,“白小姐,你先走吧。”
白乔微微低着脑袋,昏暗的光线下,也很少有人能够看得清楚她的面容,尤其是她和安言待在一起,安言生的比她美,气场足,很多人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安言身上。
白乔说,“谢谢你了,我下次再联系你,我现在必须要走了。”
安言大概也知道白乔是因为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端庄安静的影后来这种地方,无非就是男人,只是是什么样男人能让白乔做出这样的牺牲,不惜被人调戏也不叫人?
脑中逐渐浮现出一张属于男人的脸,她在心里冷笑,连萧景的颜都赶不上。
而且那男人就在这里,任由白乔被人欺负,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乔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郑家大少就盯着安言,安言坦荡荡地看着他,“你欺负女人我可以告你强奸!”
他捂着自己的手腕,额头上不时有冷汗渗出,出口成脏,“劳资可没强奸你,别他妈血口喷人,再说,刚才那个女人,你怎么知道不是人家送给我的?!”
安言挑眉,不置一词,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郑少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别到时候痛的晕过去了,没力气去局子里了。”
警察来的迅速,安言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跟着就去了局子里。
萧景接到通知的时候他还在会议室开会,周围人看着他变化莫测的脸色,还以为某个案子出了问题。
萧景起身,神色冰冷什么都没交代,直接迈开长腿离开了会议室。
安言接受完盘查和笔录之后就坐在椅子发呆,警局的人在知道她是萧太太之后对她的态度可谓是三百六十度转变,好水好茶地伺候着。
萧景到的时候郑家的大公子郑夕拾差不多也从医院里赶过来了,手腕被包扎成了一个大粽子,安言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
在见到郑夕拾手腕的时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郑夕拾瞪着她,很是凶狠,“劳资不让你蹲局子劳资就白在温城混了这两年!”
萧景眉头皱的更狠了,眉眼有着一抹浓重的阴鸷。
安言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害怕,但听到郑夕拾这么说,她赶紧从椅子里起身,两步冲到萧景怀中,委屈巴巴地望了萧景一眼,指着郑阅?小声地冲萧景抱怨,“老公,就是他欺负我!”
“让我在这种地方白白呆好几十分钟,我穿的裙子,这地方蚊子好多,我被咬了好几个红点。”
警局的负责人抬手抹汗,他们警局里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呢,再说好水好茶的,这萧太太也太会搬弄是非黑白了。
而郑夕拾没忍住,看也没看萧景一眼,差点就想用没坏的那只手朝安言脸上招呼,“劳资这辈子还没打过女人,你他妈很想当第一个?”
第一卷 第19章 萧景真的是那女人的男人?
萧景搂着怀中的女人退了一步,接过乔洛递过来的披肩直接围在她光滑白皙的肩头,目光略过了郑夕拾,直接对某一个警官说,“陆警官,人我带走了,剩下的交给沈律师处理。”
安言扯着身上的布料,有些不情愿,“天气这么热,我不要披这个。”
说罢,就想将披肩取下来,可是她的手刚刚触到披肩就被男人的手指按住,刀刻般的俊脸没什么表情,话语也很淡,“披着。”
郑夕拾走到安言面前,从上而下打量着她,而后才把目光移到萧景身上,似笑非笑,“你是她丈夫?”
他不认识安言不奇怪,但是萧景这个人如今在这个城市代表的就是上流社会,而这张有辨识度的脸很难让人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