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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蓦地顿住,安言挑眉看了一眼秦淮的表情,“要是便宜了那几个男人多么不好。”
  秦淮眼里掠过浓重的阴鸷,安言心里有些快意,将身上的披肩拢了拢,抬头望着他。
  大概过了十来秒,秦淮离开。
  安言在这时接到萧景的电话,她心跳倏然加快,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没等萧景开口她先说,“不是要回家了吗?我已经在楼下等了你很久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电话那端静了好几秒,除了轻微的电流声安言好似还感受到了汽车疾驰在路上的声音,男人的嗓音异常暗哑,“安言,我重新叫司机过来接你,我现在有急事。”
  安言觉得自己的心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冰凉,随即嘴角扩散开了笑意,“你要处理什么事?”
  如果是公事,他会直接说,而且就算是公事以萧景的做事方式也不会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再不济,她还是他的妻子。
  “我去趟西泠市,很快就赶回来,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安言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电话,语气有些恍然,“西泠市啊?那我现在就有急事,你赶回来吧。”
  “安言,别闹。”
  安言蓦地站了起来,脸上有些怒气,“萧景,我今天和你一起来秦家,可能一会儿还要替你去见我不想见的人,你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
  “萧景,你最好能祈祷我能一辈子都这么爱你。”
  安言有时候也挺讨厌自己的性子的,明明就算她现在是个落魄千金,她也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况且凭着这张脸蛋和身材,她完全可以去找个爱她爱得爱死去活来的有钱男人。
  怎么就栽到了萧景手上?
  那端静默了一会儿,萧景略微有些疲惫的嗓音传来,“秦家的人不会找你,等我回来再说,嗯?你听话点,等司机来接。”
  安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莹白的脚趾,而后才淡淡地说,“不用了,我叫易扬来接我。”
  说罢,也不给萧景任何反应,她直接掐断了电话。
  那端,萧景坐在座位上,抬手按着自己的眉心,自从安言回来,他隐隐觉得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地发生变化。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对安言的情绪,有些时候很难控制,他想要她,甚至于,这辈子除了安言,他没有想过再婚。
  可是宋子初……子初是他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的人。
  秦老爷子针对宋子初的直接目的有两个,第一是为了让萧景和秦家和好,虽然这一点就是剑走偏锋,造成萧景的逆反心理。
  况且,心里的恨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这么多年,很难一时之间消除。
  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安森集团,秦家需要和安森集团合作,必然要借助萧景夫妇的声誉造势。
  安言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其实办法何其愚钝,要是萧景一心都扑在宋子初身上,那么不管他们怎么做,都是徒劳。
  反而会让萧景心里的隔阂更深。
  安言给易扬打了电话,易扬说已经在路上了,她也不意外,那肯定就是萧景打电话通知的他。
  这会儿时间,安言进里面去找了郁祌堔,郁祌堔身边还跟着季惜如。
  对话的开头倒是郁祌堔开的口,他漠漠地盯着安言,直白开口,“我太太有没有跟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安言好笑,“郁先生,你问这话你不觉得尴尬吗?”
  郁祌堔淡定自若,指尖摩挲着红酒杯的边缘,嘴角噙着笑,“不觉得,她没跟我说过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没说你不会问么?”
  郁祌堔看安言的眼神有些冷凝,安言自然也意识到了多半是路轻浅不愿意跟郁祌堔说,他们之间的问题往严重了来说,可能比她和萧景之间的问题还要严重。
  “季惜如是怎么回事?”安言盯着远处和人交谈的季惜如问道。
  郁祌堔眉目瞬间阴沉了不少,嗓音低沉了不止一两个度,“郁太太自己都不关心,你身为闺蜜,你在意那么多?”
  所以安言觉得她还真的是多此一举,只是不想等路轻浅回来,看着这些事情糟心,因为私心里,她还是不想路轻浅这段婚姻就这样走到尽头。
  安言唇上弥漫出玩味的笑,“既然是因为爱走在一起,郁先生,你就算是放低一下身段,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易扬来接安言的时候,安言想要再打电话联系萧景时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安言都没有联系上萧景,连柒城的电话也打不通。
  易扬费了挺大的劲儿查到宋子初在西泠市发生的事故,宋子初去泠东雪山登山,遇上雪崩,昨天夜里才被救回来。
  安言听到这个消息,止不住地冷笑,对易扬说了两句话,“还真是个扫把星,一桩事情还没解决呢,立马又闹出一桩。”
  第二句是,“给我订张去西泠市的机票。”
  第一卷 第26章 我不会等你,我走了
  第二句是,“给我订张去西泠市的机票。”
  安言到达西泠市的时间是下午,易扬给她定了酒店,顺便将她的行李搬去酒店,而她独自乘车去了宋子初所在的医院。
  听说,宋子初到现在都没醒,看来受伤不轻。
  在前台问了护士宋子初的病房,安言一路朝vip楼层去,期间没有给萧景打过电话。
  结果一直到了病房门口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安言在病房门口站定,抬手取下墨镜,才敲了下病房的门。
  宋子初将将醒来不久,萧景现在去询问医生有关她的情况,刚离开不久。
  她靠在床头,心里忍不住微动,终究萧景还是在乎她的,这种时刻,他还是连夜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