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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衶堔透过降下的车窗看着坐在里面气急败坏的女人,微微俯身,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强奸?路轻浅你倒是提醒了我,今晚我们玩玩这个。”
  说完,他快速地绕到驾驶位,将那端还在不停挣扎的女人给扯了回来,强行将安全带给她系好,一边威胁,“路轻浅,给我安分点,今天晚上你要是还能像前几次那样逃,我郁衶堔以后就跟着你姓!”
  路轻浅一怔,随即愤怒地吼,“谁他妈要你跟着我姓?郁衶堔,你他妈恶不恶心?!”
  “嗯,恶心,怎么不恶心?你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紧接着,引擎发动,车子打了转向,绝尘而去。
  路轻浅用力去扳车门,一边气极地怒道,“劳资的车还在路上,你他妈到底想做什么?季惜如那个小贱人满足不了你?”
  郁衶堔直接冷冷哼了一声,车门早就被他落了锁,任由路轻浅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
  而他的呼吸在听到路轻浅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直接转变的更加粗重,带着一种嗜血毁灭的感觉。
  路轻浅的车子直接被抛在了路边,估计会被贴上不少发单,而郁衶堔直接放言,“喜欢玛莎拉蒂是不是?我砸钱你去提车,一天一辆,一次一种款式,够不够你开?”
  而她直接冷漠地回答,“疯子。”
  价值不菲的宾利车在温城著名的六星级酒店门口停下,路轻浅相较于刚才,已经安静了很多了,纤细的身子静静地窝在座位里,静静地闭着眼睛。
  她需要保持极好的体力,不然一会儿不能跟他斗。
  很显然,她现在跟郁衶堔这男人来硬的,肯定没有任何胜算,只能吃亏,所以她要采取迂回战术。
  车子熄了火,路轻浅感受到了,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不动声色地将身子朝着车门的方向移去,裹紧了外套。
  郁衶堔侧头,看到她这个模样唇角勾了勾,脸色破天荒地缓和了不少,只是语气格外地嘲讽,“路轻浅,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能拿你怎样了么?”
  她没动,继续保持这个动作,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不多时,空气中飘着浓郁的烟草气息,路轻浅皱紧了眉头,她知道他在抽烟。
  但是她仍旧闭着眼睛,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郁衶堔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手指伸到窗外,将烟灰掸了掸,才看着她冷嘲,“还躲么?路轻浅,你看看你,躲了这么久有什么意思?”
  这赤裸裸地嘲讽让路轻浅皱紧了眉,头朝着车窗的方向,仍旧没有开口说话,仿佛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呼保持这个姿势一样。
  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郁衶堔冷笑了一声,直接掐灭了自己手中的烟头,打开了车门迈步到副驾驶的位置——
  而后没有丝毫犹豫拖沓地将窝在副驾驶上的女人抱了出来,一碰到她,路轻浅就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很用力,同时威胁的声音响起,“郁衶堔,放我下来!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郁衶堔迈着脚步朝酒店大门走去,灯光照着他挺拔的身形,在他身后的地上,是一道交叠在一起的人的影子,长长地铺在地上,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在移动。
  “那等你能掐死我再说吧,”顿了顿,郁衶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嘴角勾勒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浅浅,这么久了,你也该玩够了。”
  听到这个称呼,路轻浅脸上蔓延开极致的嘲讽,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再度用力,“你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季惜如说,你们不日就要结婚了,怎么?你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来找我打一炮么,害怕婚后没有这样的机会,是么?”
  闻言,男人脚步微顿,低头看了她一眼,暮色霭霭的眸中闪过凝结的冰霜,嗓音却极轻,“她这么跟你说的?”
  有门童见到是郁衶堔走过来了,赶紧小跑着过来,郁衶堔抽空将车钥匙扔在他手上,继续抱着路轻浅直接从大门口进去。
  一路上,虽然有人将目光投射在他们身上,但是都被郁衶堔冷郁的脸色给吓住了。
  而令路轻浅奇怪的是,他没有登记,直接抱着她朝电梯走去,直到进了电梯里,郁衶堔才将她放下来。
  路轻浅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静静地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去的是顶层?
  路轻浅闭了闭眼睛,电梯里暖黄的灯光淡淡地打在她绝美的面庞上,“你到底要做什么?”
  带她来酒店,这目的未免也太明显了一点?
  郁衶堔双手插在裤袋里,没回答,而是问,“你去见安言了?”
  路轻浅低头,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心里怅然,但是很快,她抬头戒备地看着郁衶堔,冷淡地道,“你他妈不会是真的想跟我打一炮吧?”
  男人脸色蓦地沉了下去,电梯叮的一声,门开启,郁衶堔直接扯着她朝外面走去。
  总统套房外,路轻浅浑身不自在,想离开又不能离开,纠结间,郁衶堔已经将门给打开了,直接将她扯了进去。
  里面很宽阔,设施什么都是一流的,路轻浅当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他是带她来休息的,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郁衶堔已经脱掉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她只不过看了一眼直接别开了脸,轻轻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谁知道,男人直接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迈步朝她走过来,双手圈着她的腰身,俯身靠近了她,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嗓音蛊惑,“浅浅,你在骂我。”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跟寒毛全立起来了,垂在身侧的手指攥了攥,闭了闭眼,“我想我现在不仅仅想骂你……”
  话音刚落,她嘴角滑过残忍的笑容,手指抓着他的手臂,右腿直接用力地曲起,膝盖直接朝他下体的某个地方撞去——
  但是,郁衶堔是什么人,和路轻浅纠缠了那么多年,对她,可谓是了解了个通透,可能你要问他路轻浅有多少跟头发丝他都能答的出来。
  当他躲过她的攻击,还不慌不忙地抓住她的脚,男人眼中漫过浅浅的笑意,一扫之前的阴郁,“路轻浅,是你自己先对我那个地方有点想法的,我没冤枉你,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开始?
  路轻浅还处在蒙圈的状态,结果直接身上的外套直接被他剥落了,一头长发在空中飞扬起来,而她今晚的妆容看起来格外的魅惑人。
  男人放在她臀部的手指蓦地顿住了,脸色瞬间变得不悦,抬起大拇指按在她涂得艳红的唇上,用力将她唇上的颜色给擦掉了。
  而后看着她开口,“路轻浅,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晚上是真的要去夜店鬼混的!”
  因为郁衶堔发现,他将她身上大红色的风衣外套剥掉了之后,路轻浅里面穿着几乎快到大腿根的超短裙,上面是很贴身的露脐衣。
  而胸前露了一旦风光出来,基本上属于若隐若现的那种,可是这在灯光昏暗,气氛迷离的夜店来讲,是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