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衶堔一双眸子瞬间变得猩红,大掌狠狠地揉了两下她的臀部,狠厉开口,“要背着我去找牛郎是吗?过了这么多年,借口永远是这个,是真的想去找还是故意刺激我?!”
说完,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又很用力地在她臀上拍了两下,“啪啪”的两声传来——
路轻浅被弄得烦了,对于自己这身装束,她丝毫没有羞耻感,本来她就是要去喝酒的。
但是他狠狠地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气愤,抬眸瞪着他,眸中不经意间滑过万种风情,“你说对了,以前我可能是刺激你,但是现在我就是要找,老娘就是要找那种可以乖乖伺候我不会对我发任何脾气,还会满足我任何要求的男人!”
话音刚落,空气中又响起清脆的巴掌声,郁衶堔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路轻浅,我看你不是找死,你是自己找艹!”
郁衶堔冷厉说完,直接捞起她的身体朝卧室走去,偌大的套房只有一件卧室,他自然不会给路轻浅任何跟他分开睡的机会。
当然现在,她怎么都无法从他手上逃离。
将她扔在柔软的床上,她穿的衣服很方便,男人的手直接顺着她的大腿摸了进去,唇狠狠咬上她的。
“唔……”路轻浅推着他的胸膛,不起任何作用。
而他又太熟悉她的套路,路轻浅本来想咬他的唇,但是这男人将她拿捏的很准,每次都能很好的避开,而且自己还能占便宜。
不可否认,郁衶堔在床上是老手,曾经一次次调教过她,而路轻浅这次逃了一个月,终于在今天晚上被他抓到了。
在被他从车子里拉出来那刻,路轻浅就知道完了。
直到两人终于坦诚相见,郁衶堔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眯着眸打量着在身下双眼迷离,脸色酡红的女人,嗓音染上浓重的情欲气息,“路轻浅,告诉我,季惜如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那样的话?”
女人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手腕还被他抓住了,现在的情形对她很不利,但听到郁衶堔主动提到季惜如,她冷笑一声,“需要说?我有眼睛有手有手机,我不会刷微博,不会看新闻?”
热度就比宋子初跟温北堂的事情低了一点的新闻,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郁衶堔拧了下眉,蓄势待发,他捏着她的下颌,嗓音有些不悦,“好好说话。”
她紧紧盯着他,随后直接咬上他虎口的地方,郁衶堔没动,只是眉头拧的更紧,只听见她寒凉的嗓音,“郁衶堔,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
撩拨了半天,却卡在这种地方。
而她的话很起作用,在她刚刚说完时,郁衶堔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席卷了她的一切呼吸,将她整个人逼的没有任何退路。
路轻浅尖叫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口,瞳孔蓦地紧缩,这他妈的这男人也太突然了?
郁衶堔狠狠咬着她的唇,有些咬牙切齿,“路轻浅,你要是安分点,我能将天上的太阳给你摘下来。”
她拧紧眉,觉得这话有点不对,随后手指狠狠揪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引来男人的闷哼声,“你有病,是想热死我还是晒死我?”
人家有钱男人玩女人都是说我把天上的星星或者月亮摘下来给你,这他妈这要摘个太阳给她。
但是接下来,路轻浅已经找不到太多可以说话的机会,某些感官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承认,郁衶堔的技术是真的不错。
她是没有试过,但是应该可以想象,郁衶堔的技术应该要比外面的牛郎要好很多,因为那些牛郎玩过那么多女人,听说很多富婆都喜欢保养小白脸,所以外面那些鸭多半都是被榨干了的。
现在,愉悦感让路轻浅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大抵是过了太久的时间,所以此刻的纠缠让他们都暂时忘记了所有的过往。
而路轻浅完完全全忘记了东南西北,感觉身体一直在天上飞。
那种感觉很是飘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很享受。
事后,路轻浅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郁衶堔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
路轻浅没有没有松开,脸蛋红红的,带着欢愉过后的红晕。
静谧了不过两分钟,她趴在他身上像无辜的章鱼一样,嗓音有些哑,“郁衶堔,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季惜如不行?”
微微阖眸的男人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手指还放在她的脊背上,语气有些不悦,“路轻浅,你很喜欢我跟季惜如在一起?”
她哼了哼,“不是我希不希望的问题,事实上,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需要我提醒郁先生一下么?我们已经离婚多年了。”
说完,没等他说话,路轻浅继续喘着气道,“既然这样,各自婚嫁,很正常。我祝你们百年好和,最好是一辈子都能在一起。”
男人刚刚舒服过,对于她的话虽然很有些怒,但是此刻她人就在他怀中,在他身边,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能改变某些事实。
但是郁衶堔的语气比她更加嘲讽,“是啊,已经离婚了这么多年,你不还是给我弄了这么久?”
路轻浅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语,没力气都给他逼的有力气了,握紧手指,一拳招呼在他胸膛,“你他妈讲的什么话?劳资就不能有点欲望?是我怼你,不是你。”
他没什么反应,手指在她汗湿的背上游离。
等她放松了之后,郁衶堔才慢慢开口,“嗯,刚才算是你怼我,现在应该换我怼你,很公平。”
公平你吗。
他再度将她压在身下,路轻浅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膛处,媚眼如丝,“……我饿了。现在没力气了。”
话音刚落,像是配合她的说辞,女人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很旖旎的场景出现这样的状况很扫兴,但是路轻浅的脸上丝毫没有尴尬,很自然地翻了个身,淡淡地对他说,“让你得逞不过是因为我也有欲望,但是郁衶堔你要是再敢来的话,我他妈现在就不顾一切冲出去。”
撑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皱着眉看着她,路轻浅似乎觉得不太够,又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对,你没听错,就是现在,裸体的状态下。”
其实路轻浅这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他还真的不好说,这女人当初磨着磨着终于将婚给离了,郁衶堔觉得,要不是他脸皮够厚,足够有钱,可能她现在早就不知道跟着哪个凯子跑了。
尽管这样,她身边还是有人。
过了一会儿,郁衶堔从她身上翻身起来,拿过一旁的睡袍穿上,一边系腰间的袋子一边对着趴在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道,“去冲个澡,我去叫晚餐上来。”
路轻浅没什么反应,郁衶堔起身出去了,打了电话回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出女人苗条纤细的身材,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他看了一眼,拿着烟走到落地窗边的担任沙发里坐下,将香烟含在唇边,打火机点燃,袅袅而起的烟雾将他的五官衬托的更加英俊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