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而她也以为,萧景应该是要跟宋子初在一起的,可是并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亲自断了宋子初的事业,让她这辈子都无法拿起手术刀。
  路轻浅笑,笑意很冷,“算了,懒得扯,我只是气不过他那样对你,尽管我不太相信你只是离开了,但是当所有人都在我耳边念叨时,我不得不往他们给我灌输的方向去想,毕竟你没给我打过电话,没跟我联系过——”
  从上帝的角度来看,当年安言离开,看到她留下的话和没看到过她留下的那些话的人,除了萧景,所有人都觉得她死了。
  安言眯了眯眼睛,重新拿起剪刀,“死还是我的梦想,感情失意我还有梦想可以实现……”停顿了下,她继续说,“毕竟死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太简单了,庆幸我当时没有,要不然怎么会有如今的好戏。”
  路轻浅随即就扯了扯唇,顺着她的话说,“你得了吧,当初我也是佩服你,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心灵鸡汤将xx岁到哪哪儿去死当成梦想,愚蠢!”
  叉叉两字被路轻浅咬的极重,听起来就是嘲讽一般。
  安言没说话,眉心微拧。
  只听见那头路轻浅又说,“说正事,你知不知道今天闹出多大的事?当某些事情重新挖掘出来,又加了新的谈资,热度只会比当年更盛,现在网络上已经炸开锅了。”
  听到路轻浅这么说,安言还是没有反应。
  尽管在第一时间看到晚上的消息时,她承认,心里有无边的快感蔓延而过,但是现在她更加好奇萧景的反应。
  过了好两个小时了,安言也没有去看新闻,没有上网,但是手机一直保持着畅通,只可惜萧景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是他忙的不行,传闻和各种绯闻一经报道,会造成怎样的影响不用想都知道,所以他没空管她。
  二是,怒极反笑,所以变得平静。
  最后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任由事情发展。
  当然,安言觉得第三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这男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在,怎么可能任由时间继续恶化下去?
  安言在恍惚的时候,电话隐隐约约传来路轻浅极其暴躁的声音,“安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女人被她的声音吓得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下,握着剪刀的手指一抖,直接将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拦腰折断,花朵直接坠落在地。
  她重重嗯了声,只听见路轻浅在电话那端说,“你这么做,有没想过萧景知道了会怎样?”
  安言闭了闭眼睛,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工具,“浅浅,你以为瞒得了他?你如果看了新闻,就会发现某些事情详细得就差没有将滚床单是怎么开始中途又换了什么地方又是怎么结束的写出来了,你以为他会不知道是谁?”
  ------题外话------
  一更,么么哒
  第一卷 第248章 我刚从床上下来,刚才和郁衶堔
  “……”
  “所以你是故意的?安言,你可真狠,难怪是我路轻浅的朋友。我要是萧景,我估计要气死了,现如今,活脱脱的养了个白眼狼。”
  的确是白眼狼,还是一个怎么都养不家的白眼狼。
  安言觉得,谈话可能要终止了。
  她想也没想地,直接转身出了花房,一边对电话那头说,“浅浅,我先挂了,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什么。”
  虽说要准备挂了,可是安言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她在做什么,路轻浅咳了咳,嗓音有些扭捏。
  安言就算没在路轻浅身边,似乎都能想象到她此时的表情跟行为,用矫情两个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路轻浅不好意思却有大义凌然地开口,“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刚从床上下来,刚才和郁衶堔滚床单去了。”
  “……”
  安言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掐断了电话。
  见安言从花房走到客厅,正在客厅里忙活的年轻女佣人看了安言两眼,安言目不斜视,却见那女人打量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不理不行呐,安言顿住脚步,微微侧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在这座别墅里,安言平常给这些佣人的印象是:冷漠,不近人情,刁钻,高傲,漂亮。
  这些形容词不仅仅是针对别墅里的佣人,而是这里的所有人,包括这座别墅的男主人。
  那年轻女佣察觉到安言不善的目光,倏然间低下头,耳朵瞬间蹿红,声音支支吾吾的,“没……没有……我只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安言直接直接拧眉打断她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安言平常不关注这些,自然也就不知道他请的佣人叫什么名字,因为平常她要么做自己的事情,唯一说话可能都是跟萧景说。
  年轻女佣慢慢抬头,看着她,“我叫……叫余露。”
  可能是害怕安言说些什么,或者是察觉到什么,她赶紧接着说,“太太,我只是想跟你说晚……晚饭快好了……”
  安言捏着手指,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下她,又想起她方才看她的神情,有些疑惑,有些震惊,还有些不可置信。
  她大概也猜到了,就算这里其它稍微年长点的佣人不玩手机,不刷微博,不看新闻,可是余露应该是要看的吧?
  看她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十足的小姑娘样。
  想到这里,安言抿了抿唇线,对她道,“我可能给你们造成了什么误会——”
  余露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安言继续说,“我并不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也不是他的妻子,更加不是你们口中的太太,懂了吗?”
  余露脑子瞬间一白,张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