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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下午胸口都郁结着一股气的郁总,一想到路轻浅的态度心里就直打鼓,他怎么就没想到自己现如今是这样一个怕老婆的人啊,简直怂出天际了。
  他一直在想,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而路轻浅说晚上不准他上床,一想到这个,他就难受。
  浑身难受,那儿也很难受。
  只是令郁衶堔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回去,郁衶堔不仅没有受到路轻浅的白眼跟冷眼,相反的,还主动帮他接外套挂着,然后又是端茶又是捶背的,让他心里就更加没底了。
  晚饭过后,郁衶堔还处在晕乎乎的状态。
  令他惊讶的是,休息的时候,路轻浅今晚不仅没不让他上床,反而是主动来勾引他。
  彼时,他将将在书房处理完剩下的点点工作,想着早点钻进卧室,先将被窝给她暖热了,然后死皮赖脸地不走,说不定路轻浅一个心软就不让他走了。
  也不是他怂啊什么的,主要是以前她说不让他上床,他要是强上的话……不止强上她的床,是连她的人也给强上了的话,那下场,他死的太惨了诶。
  保底估计,最起码一个星期开不了荤。
  所有后面郁衶堔学乖了,路轻浅吃软不吃硬,他好好哄着就好了。
  最好是采取迂回策略。
  郁衶堔先是在隔壁的次卧快速地冲了澡,然后朝主卧摸去。
  路轻浅应该是在浴室洗澡,郁衶堔轻手轻脚进了卧室,走到了床边,看着隔着浴室门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刚刚弯下腰,掀起了床上的被子。
  身后骤然传来开门声——
  郁总动作定格了,就着这个弯腰的姿势慢慢转身,只一眼——
  就那么一眼,郁衶堔觉得他浑身的血气都在冒,四处乱窜。
  几乎是在看到路轻浅的一瞬间就起的反应,很快速,很……嗯,很符合他在床上兽性的气质。
  但郁衶堔保证,不是他太容易见色起意啊什么的,实在是因为路轻浅这个女妖精将他勾的连魂儿都没了。
  明明下午才打电话跟他说,今天晚上不让他上自己的床,不仅如此,还发短信斩钉截铁地说了。
  但现在……看看,这女人都在做什么。
  羞耻心都没了(其实心里美滋滋)。
  与郁衶堔转过来看到不是冷着脸的路轻浅,而是笑得一脸妩媚的女人,她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里面的热气,看起来仙气腾腾的。
  而这女人竟然不要他命的穿了他曾经好说歹说她都不肯穿上的情趣内衣,路轻浅这女人,郁衶堔太了解了,她冷起来能够让你一个月都占不了荤腥。
  可是热烈起来那也是狠,让你欲罢不能的想着。
  总之,是个让他又爱又恨,恨也是很爱的那种恨的女人。
  内衣全是黑色丝的,跟她平常穿的bra有很大的不同,布料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少(不能详写,自己想像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外面还罩着一层薄纱,也是黑色。
  穿了跟没穿一样,但却比没穿更加能营造那种让郁总差点喷鼻血的效果。
  郁衶堔的脑袋像是被人重重地砸了一眼,某处起反应的时候脑子却不灵光了,整个人有些呆滞。
  直到路轻浅在他面前摆了好几个姿势,他蓦地起身,走到路轻浅的面前,将她搂在怀中,其实心里想的不行,但嘴上却喘着气说,“媳妇儿,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哪根筋搭的不对,还是今天下午逛街遇到什么人了?”
  主要是,这太不正常了。
  郁衶堔说话的间隙,女人纤细柔软又灵活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浴袍的边缘顺手就滑了进去,那双勾人的眼睛里面像加了什么蛊惑剂一样,郁衶堔一时之间心神意乱的。
  “我今天下午啊,看到觉得喜欢就买下来,本着试一试的心思,但没想到好像太挺合适的,不该遮的该遮的,一样都没遮住。”
  说完了,她还冲他眨了眨眼睛,将他整个人朝后面的大床推去,眼尾稍微挑起,“怎么样?喜欢吗?”
  郁衶堔顺着她的动作直接就倒在床上,顺便将她也给拉到了怀中,那个眼神和薄唇,就差没有流着哈喇子了。
  “喜……喜欢……”
  一时之间,郁衶堔有些找不着北的受宠若惊,本来心里咯噔的以为回来迎接自己的会是一顿好鞭子,没想到是糖啊,还是那种能将人甜化了的糖啊。
  路轻浅笑的更加肆意了,没多时,空气中就传来“斯拉”的声音,她身上那么点儿布料,根本就挡不住郁衶堔这男人。
  情到深处,郁衶堔又是在这样的大起大落之下得到路轻浅这样的对待的,要是心情可以用事物来形容的话,那一定是鲜花。
  自然,他根本就忍不了多久,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幺蛾子了,路轻浅抓着他的手,用一种异常奇异的姿势阻止了他,唇上是张扬的笑意。
  郁衶堔哪里还能管那么多,连自尊都不要了,一边求一边动手,可是都没用。
  路轻浅摸着他的脸,笑得更加肆意,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跟急迫的眼神,可刻意放慢了语调,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郁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呢?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立马给你。”
  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说,“应你应你。”
  下一秒,路轻浅说,“郁总你亲口说的诶,我可没逼你诶,为了安言,您就开开金口呗……”
  ------题外话------
  哈哈哈哈哈,自己感受一下
  第一卷 第313章 不取章节名
  闻言,郁衶堔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可是在路轻浅面前他又不敢表现出来。
  路轻浅现在算是捏着他的命门呢,他静默了一下,随即开口道,“你这么不是在将你男人往火坑里面推么,你还不清楚嘛,我现在惜命的很,有些事儿早就跟我不沾边了。”
  他话音刚落,路轻浅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不少,她挑着眉,满意地看着郁衶堔很是难受的表情,“那些事儿是跟你不沾边,可是安言跟我沾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