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那法宝的确好用,但…醉翁也不是个慈悲之人,怎会把法宝借给我们。”
樊笼暴脾气上来了:“他若不借,那我便去抢。”
六笙又看了眼殿门,心里隐有急切:“放心,他会借,十万年前他欠我的。你们去找菁华,她会带你们去醉翁那里,到时借了法宝,记得藏好。二哥,参加婚礼那日,你带着法宝来,我与小白全靠你了。”
从阳郑重应道:“好,二哥这次定会将你们完完整整带出来,小六,委屈你了。”
他的小六,明明身份尊贵,可上天偏偏作弄人,她出生以来便命运多舛,受人排挤,现下更是被屈辱囚禁,简直让他们心痛欲死。
“先不说了,妄徒该回来了,大婚那日联系。”六笙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均匀脚步声,连忙将珠子收起来,躺回去。
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男人修长如玉的手端着一个同样精致的瓷碗,未走近,六笙鼻尖耸动,便先闻到了那酸甜清神的香气,男人将碗放下,来到床边。
六笙可以感受到柔软的大床随着男人的动作塌陷下去一块。
“阿笙。”轻如薄风的声音激越在耳畔,六笙几不可查动了动,似身子懒怠,素白玉手揉了揉眼,红润娇俏的面容透露慵懒。
男人眼睛发直,呼吸似乎重了些,六笙懒悠悠睁开眼,半眯着眸子看着他:“恩…好了么。”
似乎被她这浅眠初醒的女儿娇态弄得心神荡漾,男人诡魅幽绝的红眸柔似水:“银耳红枣汤,你最爱的酸甜冰凉口味,起来吃些。”
男人好言好语劝慰着床上懒悠悠不肯起身的小女人,可在这如煦春风般的声音里女儿似乎更懒了,眸子越来越沉,说出的话都不自觉带了慵懒睡意。
“不起,困..你喂我。”
“轰!”大脑深处轰然炸开,妄徒在她充满撒娇意味的软儒话语内,玉白的指尖颤抖。
潋滟赤眸幽幽看着这小女人,难以置信狂喜。
阿笙在向他…撒娇..依赖他。
出于这种认知,男人红宝石般猩红的眸子冰川消融带来夏日般灼热,小心翼翼将那软的像水的人扶起,一手环抱拥入怀,凛冽幽寒的寒梅雪香充斥鼻尖,女人全身心依赖在他肩头,小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腰。
妄徒只觉女人寒凉的手此时却是那般炙热,似要将他灼烧殆尽,四肢百骸滚涌从来没有的悸动。
近乎贪婪的看着女人此刻的姿态,妄徒嘴角泄露细碎笑意,若淫靡春宵内小姐叫魂,颓靡阴丽,眼角眉梢染了春意欣喜,手朝着桌子的方向轻勾,像有种牵引力,那碗银耳红枣汤飞到男人手中。
牵起瓷勺,男人细心舀起一勺清凉的汤,微微移动,抵在女人闭合的红唇。
出于本能,女人无意识缓缓吞咽,一勺下去,似乎被那酸甜爽口的味道吸引,女人咬住瓷勺不放,就像某只护食的小兽,如贝玉齿不依不挠紧咬不放,温软的眉头不自觉蹙着,简直不能再可爱。
妄徒一下子被戳中萌点,忍不住偷香窃玉在她脸颊吻了一下,大手摩挲她的发顶,温软劝解:“阿笙,乖,还有很多,别把牙齿磕着。”
女人似乎半信半疑,朦胧着睡眼,威胁似的哼吱了一声,这才松口。
一勺复一勺,女人似乎极爱他的手艺,稍许,碗便见了底,似乎吃饱了,女人在他怀里微微缩了下,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熟睡起来,小小的一团就那样柔顺恬淡的窝在他怀里,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不自觉咂嘴,与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模样大相径庭,有种反差萌,妄徒呼吸一滞,心简直要化开。
怕她倭到脖子,妄徒还是将她缓缓放平躺在床上,随后纤长手指勾着那妖娆红衣的衣带,微微一动,哗啦解开,随后将人慢慢翻身,脱到只剩一层里衣。
但因着他选的这套衣服全然有薄如蝉翼的细纱所做,所以现下这一层里衣完全犹如透明,罪欲的红纱包裹女人玲珑的身躯,为其增添神秘色彩,似乎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女人悄然翻动身体,向他这个方向侧躺起来。
红纱宽松,随着翻身,竟滑落半边,如皎月退去乌云遮蔽,露出凝如玉脂的香滑小肩还有..半个浑圆。
妄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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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吃酒席的时候我正对空调口,一边吃一边吹,吹了两个多小时…拉了一晚的肚子,白天起来没见好继续拉,拉到最后发烧了…家里还没人,只能我自己去买药,走在路上我觉得自己跟飘着似的,全身无力,好凄惨!
幸好药房的姐姐善良,见我不舒服,先给我拿的药~
168 青龙抬头,她的窘迫
鬼族之人喜暗不喜光,放眼望去,鬼界没有一处称得上明亮的地方,连带妄徒的这处奢华寝殿。
春宵帐内暧昧四起,幽幽暗暗的朦胧光线里,有一女人身躯玲珑有致前凸后翘,冰肌玉骨,其弧线诱人犹如昆仑山脉,一点朱唇含春绽放,小巧玉足落在红色棉床,恰如那坠入火网的冰蝶惹人怜爱。
过了会,似乎是有些冷,一双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子,却因被子被自己压住揪不出来,好看的眉头自觉皱起,为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面容增添无限明媚与惑人。
妄徒目光上移,注视着那抹浑圆,全身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到下腹三寸之处,那诡异的热度烧的他脸红心跳,一如着魔般,全身不由己愿,魅光潋滟的眸子饥渴的描摹着女人此刻的媚态,舌尖不自觉勾出舔亮红唇,整个人散发着犹如野兽般危险的侵略意味。
陡然,看到某处,那是他用玄铁链锁着她时给她留下的印痕。
在她如玉的脚腕上十分突兀,红紫色的印记盘旋在上面惹人怜。
覆手上去,将那小巧玉足轻轻捧在掌上,这才发现,女人的脚有多么玲珑娇小,恰如那冬季里冒尖的白雪水萝卜,青葱水嫩,却也更显的那两抹伤痕罪恶。
这是他留下的,妄徒想着,红唇覆在那两道紫红上,野兽安抚伴侣般轻轻舔舐,神情在昏暗的大殿内看不大分明,但可以确定,没有一丝愧疚。
“阿笙,我的妻。”魔鬼般的呢喃回响不绝,惹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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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大成后便可不必休眠,六笙便已许多年不曾入睡了,但自从召出金龙流尽心头血后,身体大不如前,一入夜便困顿不堪,恼人的睡意如同跗骨之蛆赶也赶不走。
意识深处提醒她不能睡,但是身体本能又让她沉睡了一夜,早上方才沉沉醒来,感受着旁边如同暖炉般炙热的温度,睡眼惺忪的女人想也没想,便软儒的说了声:“小白,早安。”
而这时正被女人这可爱模样弄得心神雀跃的男人,陡然一僵。
小白…
感受到身前这个越发僵硬与冰凉的身躯,六笙猛然惊醒,抬头望去,恰恰看到妄徒难看的脸庞,凤眸垂落,没说什么,看了眼自己半退半露的衣衫,将其穿好。
“我…”
六笙觉得这时她应该解释一下,免得惹他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