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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笑了起来,“我想慢一点。”
  秦潜秒懂,知道云深在说什么。
  秦潜说道:“我不着急。等到新婚那一天,会更美好。”
  云深笑了起来,笑得很甜。“那就说定了。”
  秦潜嘴角一翘,“你这是答应了我的求婚吗?”
  “你有求婚吗?你可不能占我便宜。”
  得,云深是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全给忘了。
  秦潜伸出手,揉揉云深的头发,“我不占你便宜。等结婚后,我光明正大的睡了你。”
  “流氓。还有,不准揉我的头发,人都被你揉丑了。”
  “没有啊,我觉着头发揉一揉,更漂亮。”
  云深皱皱鼻子,“胡说八道。”
  云深对着镜子,把头发梳整齐了,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车子就跟蜗牛爬一样,总算爬到了云慎家门前。
  云深下车,同秦潜挥挥手,告别。
  秦潜叮嘱了两句,开车离去。
  云深按响大门门铃。
  结果铁艺大门刚打开,路边就窜出两个人。
  “喂,你们谁啊!”
  云深警惕地盯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很快,苏管家带着保安赶了出来,“大小姐你先进去,这里我来处理。”
  云深走进铁艺大门,回头看了好几眼,老年人不认识,年轻人有点眼熟,好像是游方笛的儿子游从水。
  果不其然,这一老一少正是游家爷孙两。
  游家家破人亡,游母过世,游家兄妹还有孙小倩都被关进了监狱里。
  游家就只剩下住院的游从水和游父逃过一劫。
  这二人出了院,发现自家房子被查封了,家产被没收。据说游方笛和孙小倩打着游安安的名义在外面搞金融诈骗,搞得很多家庭家破人亡。
  现在要把游家的家产变卖赔偿给受害者。
  游从水和游父只从家里面拿出了自己的私人用品,其他物品,一律不准带走。
  房子没了,幸亏游父银行卡里面还有点钱,这属于他的私人财产,他可以随意花用。
  靠着游父这点钱,爷孙两租了一套房子住下来,每天愁容满面。
  偏偏游方笛还天天催游父想办法帮他打点关系,否则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
  游父没多少钱,又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打点关系。
  游安安倒是了解一些,而且游安安的财产大部分都还在。
  游安安手头上有钱,游父找到游安安,让游安安拿钱打点关系。
  游安安就一句话,游方笛活该。
  她之所以会坐牢,全拜游方笛所赐。游方笛要死,就让他死去。
  至于她的钱,那是一分都不会拿出来。
  游父被逼到绝路,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想来想去,他们游家真正认识的,有能量的大人物,就是自己外孙一家。
  这不,游父带着游从水来到游家,说要见云诏。
  云慎当然不肯让云诏和游家人见面,直接让人将爷孙两赶走。
  游父发挥出年轻时候不要脸的精神,带着游从水天天蹲点云家,闹得云家不厌其烦。
  这会,苏管家带着人将游父,还有游从水轰走。
  游父大声喊着,“孙孙啊,是外公来看你了。你出来吧。”
  游从水也在大喊大叫,“云诏,你出来,你给我出来。你个白眼狼,你有良心吗?”
  云深听到后,嗤笑一声。
  游家人竟然还好意思提良心。
  最没良心的人就是游家人。
  游父在公路边大哭起来,“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周围的住户不多,但是周围的住户非富即贵。
  游父这一嗓子嚎的,转眼全京州上层圈子都知道云慎家门前发生的这一幕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