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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武侠仙侠 > 末世奶妈 > 第444节
  井元庆精神一震:“给我射击,火焰而已,子弹很容易死穿透。”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火焰温度极高,子弹一靠近火焰便发出一声呲呲的轻响,闪过一道火光,瞬间化作了铁水,噗噗噗的掉在了地上。
  井元庆大惊,他没想到这薄薄的一层火焰这么厉害,居然能将所有靠近的铁瞬间化作铁水。
  “去开坦克,我就不信,今天破不了这罩子!”井元庆大喊。
  “是!”两个人转身跑了。
  这一层火焰又不隔音,里面的人自然是听到了他的话。
  小辉抱着几个弟弟妹妹,往后退,吓得躲到了椅子后面。
  士兵均是一脸惊诧,最初不顾他们性命随意射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要用大炮轰他们,这特么的也太狠了吧,还是他们相处多年,生死与共的兄弟吗。
  所有人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琳琳,怎么办啊?坦克可不是玩的。”唐谦也着急了,快步走到陶琳身边问。
  “你看到陶琳居然也不关心一下,就着急自己的性命?”于洋讽刺道。
  唐谦稍怔,目光触及陶琳流血的伤口,有点心疼的问:“你没事吧,流这么多血,真是浪费了。”
  “……”众人一阵无语。
  唐依依也很无语:“干爹,快想办法离开吧,否则咱们都得死在这。”
  “我有什么办法。”
  井元庆是铁了心要杀他们的,他只是实验室里的教授,虽然有点权力,也让人尊重,哪里能和他们这些野蛮的士兵相比,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现在就是有理说不清的状态,不,或者说,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在这等死?”
  “我可不想被自己的人打死。”
  “就是啊,我昨天还擦了枪,打死我的枪说不定还是我擦过的。”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意见。
  “对了,有办法!”唐谦一把抓住司徒坤,拽到身前:“你委屈一下,等出去了我再跟你道歉。”
  “井元庆,你别开枪,司徒坤还在这里,他可是咱们基地的一把手,你不会是想连他一起杀了吧?”
  外面一阵沉默,片刻,井元庆冷声说:“你们害我领导,罪无可恕,司徒坤有意统一基地,不顾基地安危,与你们合谋害了高炜,全都是罪人,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草!”司徒坤骂了一句,这是连他一起算计上了!
  唐谦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放开了司徒坤退了两步说:“这是要连你一起杀啊。”
  “岂止,他根本就是想吞掉基地。”凌峰还算冷静,自嘲的笑了一下:“想不到我今天要死在这,这个井元庆恐怕早就有了这个心思,只是一直没抓到机会而已。”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杀高炜,你要是不杀他,我们也就不会这样了!”唐依依埋怨的看着于洋,心里郁闷的不得了。
  “不怪于洋,是井元庆不怀好意。”司徒坤冷冷的瞪着火墙,外面的人若隐若现,眸中闪过些许杀意:“他有意杀我们,迟早也会找到时机,这个人隐忍不发,一直这么长时间,恐怕就是在等这个机会把我们一网打尽。”
  “那现在怎么办?”周寒终于从愤怒中回过神来,问。
  “杀了他。”
  第358章功劳苦劳都是人家的
  周寒在部队已经五六年了,也曾经荣获过一等功,二等功若干。
  如果不是遇到了丧尸来袭,他的职位早就升上去了。
  周寒眼神好,枪法也准,听到司徒坤的话,也不等司徒坤命令,就端起了枪。
  “周寒,你真的要杀他?他可是你的老班长。”高森问。
  “嗯。”周寒冷着脸,周身都笼罩在一片寒气之中,仿佛要把人冻死,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冷冷的盯着那燃烧着的火焰,那后面人影绰绰,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井元庆。
  这个曾经的班长,而今已经可以领到基地里的军队,甚至可以命令坦克部队来杀他们,厉害了,我的班长。
  周寒冷冷的扯了扯唇角:“我妹妹的死,你也有功劳,就给她陪葬吧!”
  砰!
  一声枪响,子弹穿透虚空飞旋而去。
  他们这些人经过长期训练,反应的灵敏度比一般人要厉害不少,枪刚响,已经有人上前去拽井元庆:“小心!”
  “没事,子弹……”井元庆的声音一滞,一颗子弹早已打入了他的胸膛,他愕然的看着胸口的伤口,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子弹就能穿透这火焰,明明他们的子弹都被化成了水,这子弹……
  想法一闪而逝,电光火石之间,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子弹一颗又一颗打入了井元庆的胸膛,他再也站不住了,缓缓倒了下去。
  “老班长,你没事吧。”众人扑上去,查看他的情况。
  井元庆还想说什么,却脑袋一歪,没气了。
  “外面的人听着,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只要你们投降,我们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咔嚓”上枪栓的声音整齐划一,一排或受伤或没有受伤的士兵站在了火焰前举着枪对着他们。
  “你们应该知道,这火焰只会阻挡你们的子弹,我们的子弹却不会被阻挡,举手投降,立刻举手投降……”
  这些兵其中很多人都是特种兵,执行的任务多了,第一次见躲在里面的人对外面的人喊话的,这实在是太奇葩了,可这种诡异的情况下他们竟都硬生生的忍住了脚步,居然谁也没想逃,不,是不敢逃。
  那种感觉很奇怪,很奇妙,像是有人按住了他们的肩膀,又像是有人钉住了他们的脚,让他们想走也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