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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武侠仙侠 > 夫人芳龄三岁半 > 第140节
  宇文潞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给上了锁,走的时候吩咐下人,等他走了再把锁带放她出来。
  现在没人再能阻止他了,宇文潞如释重负的长出口气,似乎是终于解脱了,。
  那厢王妃跟梁无玥和蔚敏搓了几圈牌,先输两圈,哄的他们高兴了,再把茶和点心送到面前,这不自然而然就就着吃下去了吗?
  沉央对搓八圈并不精通,她是现学现卖,可没想到就是现学现卖的也能赢上几局,王妃让她茶喝,她抿了一口,逐渐摸索出了些门道,慢慢儿的也沉迷进去。
  可刚喝完茶没一会儿,梁无玥和蔚敏就不成了,拄着脑袋说困,后面就搓不下去了,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起来。
  沉央跟他们一块儿来的,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怎么就他们两个犯困呢?
  她琢磨这里面不大对劲,看了眼王妃,心中虽有疑惑,却并未说出口,“可否劳烦王妃派几个人帮我把他们送回去?今天实在是失礼了,打搅您了,怪不好意思的。”
  王妃抚抚鬓角,又吹吹指甲,一句话也没说,跟刚才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沉央闹不清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才站起来,就看见打外面进来个人。
  藏青色的袍子衬的他脸色愈发阴沉,负手走进来,眼睛直直盯着她道,“来都来了,就别走了,跟我去个地方吧。”
  沉央没想到会是宇文潞,宿王妃请他们过来的时候跟她说宇文潞跟宿王出去了,不在府中,可现在这人不是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吗?
  这会儿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骗了,似乎已经晚了,沉央在宿王妃和宇文潞身上来回看了眼,悔的肠子都青了,“你们......你们合起伙儿来骗我?”
  王妃意识到自己在这儿有些碍事了,忙借口辞了出去。
  走的时候不止带走了梁无玥和蔚敏,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沉央要追出去,被宇文潞一把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你把梁无玥和蔚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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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三章求之不得
  沉央气急败坏,抓住他个胳膊就来了一口。
  这点儿疼跟宇文潞日日夜夜的煎熬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他任她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沉央咬的牙疼,都见血了,他却像没有知觉似的,根本无动于衷。
  “你放心吧,杀他们也没用,就是让她们好好儿睡一觉,别再那么聒噪。”
  屋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沉央心里惶惶的,怒瞪着两只眼睛看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夫君可是快回来了,他回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你算账的。”
  宇文潞咬着牙笑两声,“回来?他现在估计正忙着快活呢,哪儿有空回来,兴许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听懂了?还问我什么意思?”
  沉央心骤然往下一沉,“我听不懂你说的事什么意思。”
  “故意跟我这儿装糊涂是吧?”宇文潞拽着她往门口去,“你要是不信的话跟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沉央死命拉着自己的胳膊,拖着步子不肯跟他走,“我不去,你放开我,宇文潞,我本来不恨你,你别逼着我恨你。”
  他停下来,转过头狠狠看着她,“恨我?等你待会儿看见你该看的你就知道你该恨的是谁了。”
  “我不去,你放开我,我......宇文潞,你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死活不听话,宇文潞被她吵的头疼,索性弯腰直接把人扛在肩上扛出去。
  门口的下人看见了,一个个都讪讪的不敢吱声,看见了也装没看见,自己世子跟别人比起来,该帮哪一个,他们心里清楚的很。
  王府门口早就备好了马车,宇文潞把她塞进马车里,跟着进去之后叫车夫赶车。
  沉央想从马车里跳下去,可宇文潞就挡在门口,一只手牢牢抓着她,她全身上下能动的也就剩下一张嘴能说了。
  “宇文潞,你还是人不是?放开我,你现在要是放我下去,以后再见面,我还能跟你说上两句话,你要是现在不放我下去,以后再见面咱们就是仇人,我恨你一辈子。”
  他在她手腕上重重一握,“行啊,那你就恨我一辈子吧,恨我一辈子也算是记了我一辈子,我求之不得呢。”
  沉央急出了两滴眼泪,狠狠瞪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你该恨的人不是我。”
  她心里隐隐约约觉着这件事应该跟冯夜白有关,心里忐忑的不行。
  冯夜白今天走的时候就很着急,饭没吃几口就走了。
  看宇文潞这样像是知道冯夜白在哪儿似的。
  “你知道我夫君在哪?我们现在是去找他?”
  宇文潞扬唇冷笑,“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等你见到他或许会从此恨上他一辈子。”
  “我为什么要恨他?你别想挑拨离间,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话说的太让人吃味,宇文潞忍不住呛她,“你就那么爱他?爱到不管他做什么都相信他?”
  沉央大声冲他喊,“是,不管他做什么我都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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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四章不信连个女人都喝不过
  宇文潞狞笑道,“行,你相信他,等一会儿你看见他在做什么之后,我希望你也记得你自己说的这句话,你说你相信他。”
  宇文潞已经等不及想看她脸上对冯夜白失望的表情,他们不是互相深爱吗?
  那好,今天他就让他们互相憎恨,再没有什么比让他们互相憎恨更能叫他觉得解恨的了。
  这厢宇文潞带着沉央正往畅春楼去。
  那厢赛吉还在劝冯夜白喝酒。
  他心中有了挂牵,甭管面前摆了多大的诱惑,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赛吉劝他喝酒,他手里握着酒杯,却怎么也不往嘴里送。
  “你还怕我在这酒里下药了不成?”赛吉故意激将法激他,“我没想到上战场你都不怕,却怕一杯酒。”
  冯夜白晃晃酒杯里的酒,笑的晦暗不明,“酒是个好东西,可也得分是在什么时候喝,要是喝错了场合,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赛吉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仰头,把里面的额酒一干而尽,我一直以为你的酒量还是很不错的,我们沉丹的女人,都是从小在酒坛子里泡大的,我料想你应该也不差,就算什么都做不了,喝杯酒的交情还是在的吧?”
  冯夜白一开始的确是担心她会在酒里下药,可现在转念一想,他虽然跟赛吉相识不久,可赛吉应当不是那种会用下作手段达到目的的人。
  否则,当时她也不会让军队撤出去两里远,一个人跟他当面直挑。
  既然她都做到这份儿上了,那他也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怎么说也是个千杯不醉的主儿,不信连个女人都喝不过。
  赛吉又重新斟满两杯,摆在他面前让他选,“你自己选,免得说我下药坑害你。”
  “用不着。”他随便端起一杯,朝赛吉举杯,一饮而尽。
  赛吉跟他碰了几杯,这样看来,两人的酒量倒是难分伯仲。
  前面的几杯赛吉是没使诈的,她怕冯夜白看出端倪来,喝酒归喝酒,可他们之间的这一场不一般,他们之间是喝酒也是博弈,连喝酒都得斗出个输赢高下来。
  前面喝都好好儿的,到后面,赛吉见他喝的差不多了,还一脸清醒,心里便有些发寒,这幸亏是宇文潞早有准备,不然就冯夜白这样的,她还真没几分把握能把他灌醉。
  这手段虽然卑劣了些,上不得台面,可她这也是为了沉丹,为了民族大义。
  冯夜白现在对赛吉是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心,她递酒他就喝,喝道最后终于觉得脑袋有些把不舒服了,拄着脑袋,眼前一片恍惚。
  这药的药劲儿大,来的还快,赛吉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又唯恐他是装的来骗她的,晃晃他胳膊问他,“你怎么了?不会这就醉了吧?不对啊?刚不是还说大话呢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冯夜白脑袋里是清醒的,可就是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来,眼前晕晕乎乎的,就像一脚踩在云端,晃晃悠悠,不知道哪一步是真的。
  赛吉叫他,他没反应,心说这应该就差不多了,袖子卷起来,这就准备把人往床上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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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五章为什么总喊她,我不好吗
  冯夜白毕竟是个八尺多高的男人,赛吉就算是常年习武,又在战场历练多年,可毕竟是个女人,要想把冯夜白放到床上去的话还是很不容易的。
  赛吉不知道冯夜白这会儿还醒不醒事儿,钻到他怀里,把他人架起来,踉踉跄跄往床边去。
  冯夜白知道自己被人架起来走,可脑子里这会儿已经混沌成一片,晃一晃就是一脑袋浆糊,压根儿就理不出清醒的思绪来。
  “我说了,凡是被我看上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就没有一个能跑掉的,你是厉害了些,可还不是栽在我手上,以你现在的处境,还是跟我合作的好,我能把兵借给你,到时候我帮你登上皇位,你大邺的江山分我一半,咱们一起做天下共主不好吗?”
  冯夜白没回答她。
  赛吉倒是不甚介意,自顾自的说着,“男人应该像你这样有本事,可是不该像你这样没抱负,人生在世什么才是真的?只有权利才是真的,有了权利多少女人找不到?你就是太傻,守着那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沉央......”
  他这会儿意识是不清楚的,嘴上说的就是心里想的,都这个时候了,他心里想的还是自己那个女人。
  赛吉把他往床上一扔,嫌脚上的千层底碍事,甩掉鞋子,有脱了外面的广袖衫,总算是轻省不少。
  “我就不明白了,你那个媳妇儿有什么好的?长的也不是很好看,甚至不如我在青楼里面见到的头牌好看,你究竟是喜欢她哪一点?”
  那药是青楼里寻常男女饮酒作乐的调剂,吃下之后会浑身发热。
  冯夜白一面撕着身上的衣裳,嘴里还一面喊着沉央的名字。
  赛吉只是希望征服他,对他没有男欢女爱的心思,她也没有爱过什么人,也实在不懂宇文潞那看重偏激的感情。
  但是冯夜白生的却是真的好看,她们沉丹的女人都喜欢生的强壮的男人,她也喜欢。
  以前看见像冯夜白这样的,管他长得再好看,兴许都不会正眼看一眼。
  可自从败在他手上之后,这种感觉完全变了。
  他虽然没有生的满身肌肉,可一身的巧劲儿,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有本事,对待女人专一,不像别的男人那样三心二意,三妻四妾的往家娶。
  赛吉的手指在他脸上划来划去,这种感觉也很不一样,她打小就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看见一个男人居然只是看看就心跳加速,像在怀窝里揣了一只兔子,蹦蹦哒哒,跳的她心慌,可又隐隐觉得欢喜。
  手顺势向下,到了领口,摸到他喉结,指尖下的皮肤烫的吓人。
  赛吉被烫了一下很快缩回手,可禁不住诱惑,手又伸向下,渐渐摸到他胸口。
  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心跳的也快,一下一下,甚至比她的还快。
  “你热吗?”
  明明被下药的是他,可现在口干舌燥的却是她。
  冯夜白嘴里照旧哼哼着沉央的名字。
  赛吉指尖在他唇上描摹,“为什么总喊她的名字呢?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