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宫龄挣扎着,但他禁锢的紧,她挣扎不开。
看着她这副模样,孔庭慎很是得意,“这可是好酒,别浪费,一滴不剩的给我喝完!”
宫龄的喉咙被呛的不行,感觉整个人都要死了一般的难受,却无力拒绝。
直至她把一瓶酒给喝完,他才松开她。
宫龄瘫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内如同火烧。
“这酒里有让你格外兴奋的东西,一直在床上不死不活,今晚让我也好好享受一下你的热情。”他说完拿起床头的酒自己倒了一杯,慢条斯理的喝着,想先看看她发狂的模样。
但他不知道,床头那瓶酒专门为他准备的,里面有让他跟枕头大战的药。
没等到她彻底发狂,他倒是断了理智。
宫龄从床上爬下来,她怕自己彻底失去理智会跟他滚在一起。
刚结婚时不知他真面目,也和他过了夫妻生活,现在的他让她倒尽了胃口,一次她也不想。
虽然他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可那又怎样?
徒有其名!
宫龄坐在沙发上,身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她渐渐难受了起来。
硬生生的挺了半个小时,看到孔庭慎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有一股冲动想向他走去。
但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宫龄却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门口的阿绒看到她眼神迷离的站都站不稳,意识到不对劲,“小姐,你怎么了?”
“阿绒……进来。”
阿绒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又看她脸红彤彤,以为她喝醉了,便进去了。
刚关上门便看到了床上赤条呼呼大睡的孔庭慎,他刚收回目光,宫龄就抱住了他。
用尚存的理智低声说道,“那个混蛋……他给我下药了,我好难受,阿绒,帮帮我……”
阿绒知道怎么回事了,但他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姐,殿下……”
“他不会醒的,我也给他下药了。”宫龄因为难受不停地在他身上胡乱的蹭着。
他见过殷禾欢给宫龄的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现在听宫龄这么一说,他只当是安眠药。
阿绒把门反锁,将她带入浴室,把她抱进浴缸,用凉水往她身上冲,希望给她降火。
但现在是夏天,凉水又能起什么作用?
宫龄还是觉得好热,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阿绒根本阻止不住。
“小姐……”
宫龄从水中坐起来一把扑向他,阿绒一时不察摔在瓷砖上,顾不上疼,嘴唇就被她堵住了。
她像是寻得了一处清凉的甘甜,阿绒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她,怔愣出神。
直至衣服被扒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按住自己的裤子,“小姐……”
“要我好不好?”她在哀求,带着哭腔,“阿绒,我真的好难受。”
按裤子的手顿时松了,如了宫龄的意。
起先是宫龄一直在上面,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他适应后,开始反被动为主动。
两人一直纠缠到凌晨一点多。
宫龄才彻底发泄了火气,昏睡在他怀里。
阿绒看着怀里的她,有喜悦有心疼也有别的,至于别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
宫龄醒的时候外面已经日出三竿,身子酸痛无比,昨夜的记忆清晰的涌来,她撑着身子坐起,身上穿着睡裙。
她掀开睡裙的领口,密密麻麻的草莓。
昨晚还真是……激烈。
宫龄嘴角一扯,她竟然吃了窝边草。
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绒了。
下床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望着地上的瓷砖,脸有些微红。
冲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某个地方已经肿了。
怪不得一走路就磨的疼。
洗漱完毕出来,挑了一件粉色的长裙,本来因为被困在房间她都不怎么化妆的,今天难得化了个妆。
“小姐,起床了吗?”门外传来阿绒的声音。
她从梳妆台前起来,“起来了。”
“好的,属下这就去端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