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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执欲/欲念 > 执欲/欲念 第72节
  “周雾。”
  “……”
  “嗯……嗯?”
  大老板鲜少这样连名带姓叫他。
  周助理捏了捏方向盘,挺直了肩膀,
  “老板,怎么了?”
  周子珩开口道,
  “男人给女人披衣服,”
  “代表了,什么?”
  “……”
  周雾额头冒出一片冷汗,他一下子就琢磨出大老板真正在问什么,不就是刚刚二少爷给阮小姐披了一件衣服?男人吃醋真可怕!周雾准备装傻,万一大老板再真发疯呢?
  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避开了阮茉。
  回答道,
  “大概……代表绅士?”
  周子珩点了一下头。
  周雾舒了口气。
  就在周助理准备继续认认真真开好车,周子珩忽然又敲了一下车玻璃。
  又开口,问他道,
  “那让女人坐车副驾驶的位置。”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
  “……”
  “……”
  周雾头都大了。
  他想死。
  恋爱中被甩了加上又吃醋的男人真恐怖!周雾搜肠刮肚,正在试图寻找能够回答了又不会让周子珩发疯的解答。
  可还没等他想好。
  周子珩忽然从后车座位上直起了身。
  胳膊架在车厢前排驾驶与副驾驶座位真皮间。
  忽然凑近了周雾的驾驶座。
  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车玻璃,再往前,远远能看到一个微弱的黄色灯光点。
  那正是周子川车的车灯!
  周雾脑袋放空。
  他看到周子珩张开了嘴。
  一字一句,道,
  “撞上去。”
  ……
  哪有这样谈恋爱的啊!
  谈恋爱被甩了加又吃醋加又疯批的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关键这个男人还是你的大老板!周雾真的要跪了,他真的很想拿出交通法贴在大老板的脑门上。
  但他算了一下,等他找出交通法,估计周子珩已经抢了他的方向盘,直接自己冲了上去!
  车速越来越快,周助理的脑袋就剩下了要跟上前面那辆车。时隔不到三分钟,一阵夜风吹过。
  吱——
  砰!!!
  周子川握着方向盘,整个人都愣了。他转头看向阮茉,阮茉原本靠着车玻璃睡觉。
  那一下撞车,明显也把她给惊醒!
  两辆车就这么停在了路边,坐在车上看不到后方的状况。周子川问了句阮茉没事吧,阮茉摇摇头。
  怎么会突然撞车呢?
  下车前去观看。
  阮茉还披着周子川的外套,一次性打卷的乌发随着大半夜过去,逐渐变回了溜直。
  她抬起头,瞬间就看到了坐在车里的周子珩。
  风吹过了她的长发。
  那一刻,小茉莉忽然就炸了毛,大半夜的撞车,他是有什么大病吗!她相信这绝对不是周雾失手让车撞上的。周雾给周家开了十多年的车,大大小小的行程,就没有一次出过意外!
  “周子珩!!!”阮茉炸了毛,直接冲了过去。高跟鞋咔哒咔哒,华伦天奴的亮光在夜色下闪闪发光。
  周子珩眯着眼,降下了车窗。
  车窗下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了隔阂。四个月不见,好像分手那天还在眼前。
  周子珩想到了阮茉那些大兔子娃娃,他每天都回去给娃娃们晒晒太阳,有时候会坐在窗台上,一等就是一下午。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阮茉今晚喝的有点儿过,微醺,眼神都是迷离。明明是在瞪他、在生气,可那流光转动的眼眸里,却溢出了让周子珩都拔不开眼的思念。
  周子珩也带着酒气,越看越深情。
  最终还是阮茉先找回了理智。她愤愤瞪了周子珩一眼,不满道,
  “为什么要撞我的车!”
  “……”
  周子珩不语。
  看着阮茉的眼睛里,却带着笑。
  越来越深情。
  完全不像是在看分手四个月的前情人。
  阮茉再感觉不到他的那份情深,那就白长脑子了。但她不想回应,毕竟都已经分手了。
  她别过去头,躲开周子珩的视线。
  让风吹着乌发,遮住了脸。
  两秒钟,她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要撞我的车。”
  “……”
  “周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条路是按照备战车道建的,总共八个道。现在整条路上只有你我两辆车,你这都能撞上,你要是说不是故意,鬼听了都不信。”
  “你故意撞我车,又要干什么!”
  周子珩点了一下头,
  “对,前女友。”
  阮茉:“……”
  周子珩:“要我赔偿吗?”
  阮茉:“不!用!”
  周子珩:“哦。”
  他慢条斯理,懒懒散散。阮茉刚想走,周子珩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可我的车被撞坏了。”
  阮茉:“……”
  ???
  她绕道撞了的那个地方,除去车漆剐蹭了一下,还有哪儿有问题?
  况且也不是她先撞的呀!
  阮茉震惊到了。
  “不是,周子珩,明明是你撞的。还有哪儿撞坏了,不就擦了个漆,你下车给我过来看一看,你给我看一看——”
  周子珩听话地下了车。
  西服一脱,看了眼阮茉肩膀上周子川的大衣。
  似笑非笑,走到车头前。
  阮茉正在对着那剐蹭地方怒气横生。
  抬起头来,刚想要跟周子珩好好理论。
  却见周子珩也不知道从哪儿搞出来了个锤子。
  哐当——
  对着那剐蹭的车灯,一锤子砸了下去。
  “八百——八百——八百——”
  阮茉脑子“嗡”的一声。
  仿佛赵本山那个砸墙小品,在脑海中重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