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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琛随即应声:“这就过去!”
  简随目光瞥见禹琛脸上一片温柔笑意,看来禹琛已经彻底从上一段感情里走出来了,他也由衷的替禹琛开心。
  麻将是最能拉进人和人之间距离的娱乐活动。
  所以安南提前备好了麻将,四个人开始搓起来。
  不过,打的是麻将吗?
  那打的都是人情世故。
  江酩为了讨好禹琛,给禹琛喂了一晚上的牌。
  ......
  话说the酒吧周年庆,安南一周前就收到了酒吧老板的邀请。the酒吧是北城最大的酒吧会所,安南作为酒吧的投资人自然要来参加。
  酒吧里,安南拿了瓶啤酒,仿佛局外人一样在二楼看台上看着楼下灯红酒绿的男女女。
  “生意不错啊。”同是这一行的李老板感叹道。
  安南喝了口酒谦虚道:“也就那样。”
  王老板拍马屁道:“北城最大的酒吧就属您了,做生意还得看安老板,我们这边也就只能跟着喝点汤。”
  说笑间安南却被楼下的身影吸引住,却见一个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的男生正和朋友一起在舞池跳舞,腰瘦臀翘,起舞来热情奔放。
  安南的目光再也没离开过。
  厕所的拐角处,男生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了安南。
  男生本来想直接走人,抬眼看到安南的模样后,男生立刻来了兴趣,他倒在安南身上不起:“一个人吗哥哥…我腰巨软,要不要和我去个人少的地方玩点好玩的…”
  ……
  简随依旧会去江家教六六弹琴。从江宅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江母以为简随还要回学校,照旧嘱咐江酩要把人送到位再离开。
  回去的时候简随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呼吸安稳舒缓,看起来睡得相当沉实。
  简随这几天晚上兴奋的不得了,情绪有点亢奋,起码要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肯睡,早晨还要坚持去晨跑,由之前的四十分钟变成了现在的一个半小时,平时白天还要和自己去公司跟着处理一些工作。
  江酩问他兴奋什么,简随也不说话就抱着他一个劲的亲,最后亲的俩人浑身躁火,谁也别睡了,脱了衣服就开始缠在一起...
  简随亲着还得哄着江酩叫他老公,不叫简随就一直缠着他,缠的江酩不上不下,不肯给江酩一个干脆,非要在那临界口磨他,直磨得江酩身体发软然后任简随为所欲为。
  等这一轮结束,简随又开始哄江酩叫他老公,江酩如他愿了,简随才逐渐安分下来,才开始扑到江酩怀里睡觉。
  江酩觉得简随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因为简随平时又很正常,正常的挑不出来一点儿毛病。
  所以一连折腾几天,简随终于耗尽力气,这会子老实的在副驾驶睡着了。
  车窗玻璃映出来简随的容颜,阴影下更显轮廓立体俊逸。车外灯光复杂,斑驳光影透过车窗打在简随的脸上,以鼻梁为界限被光线照的忽明忽暗。
  江酩放稳车速,特意绕了点路,总觉得现在的日子都是偷来的,能多一天算一天。
  这时车窗外一闪而过安南的身影,安南怀里抱着个男生,当时江酩只顾着拽着简随的胳膊,不然转弯的时候怕他一头栽到玻璃上,并没有在意车外的景象。
  这时红绿灯的秒数正在倒计时,似乎在宣告着禹琛和安南的感情也正式进入了倒计时。
  时间一天天过去,入秋后很快就到中秋。
  浴室,镜子被蒙上一层水汽,简随弯下腰身贴在江酩光滑的脊背上,抬起江酩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江酩被迫抬起头,朦胧的镜面上,酡红的脸,迷离的眼,腰身往下弓出一个弧度,镜子里可以清楚的看见简随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进出着。
  江酩抱紧了简随,“下周就是中秋了...”
  中秋,简随就要回禹家了,虽然以后也能见面,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想见就能见到,想抱就能抱到了。
  简随紧紧的贴在了江酩身上,严丝合缝,他迫切的想要江酩,想要弄疼江酩,他江酩的颈窝撕舔,他就像是一条快要溺死的鱼,花洒的水流让他呼吸不畅,可是他不舍得放开江酩。
  后颈传来尖锐的疼痛,江酩却没有躲开,他甚至想让简随再弄疼自己,狠狠的咬他,拆骨入腹!
  江酩咬住简随的手,舌尖抵住虎口位置,身体发软全靠简随坚硬的胳膊支撑着,他能清晰的抚摸到简随小臂上青筋脉络凸起,他关掉花洒,喘着气催促着简随快一点。
  简随手指上沾上了沐浴液,江酩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他咬着简随的耳垂,他的腰被箍的发紧发疼,他的腿被迫抬起很高,在疼痛和欢愉中,江酩一遍遍的叫着简随的名字...
  “...简随...简随...”
  简随一遍遍回应,他一下下的动作,两人快要窒息,江酩的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手指在简随后背难耐的抓出道道痕迹。简随注视着江酩,目光晦暗不明,他加大身下的力度,直到那灭顶的快感袭来...
  最后简随伏在江酩身上,重重的喘着气,“酩哥...”
  “嗯?”
  简随过去吻了他一口:“我爱你。”
  江酩也回吻过去:“我也爱你。”
  桌上江酩的手机一直在响,是江母打来的,之前答应相亲的女生从国外回来了,江母正催促他和女生见面,催了好几遍了,江酩一直没回去,但江母也一直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