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一见账内只剩两人,直接走到主案前,谄媚笑,抻长脖子,“主帅,我能画出敌方的隐藏兵力部署,借纸笔一用。”
不等他回答,铺好一张纸,拿起毛笔,刷刷就开始勾画。
记忆和观察,都是原身储存,而绘画描摹,则是她穿越前的长项。
两人技艺一结合,瞬间出来的,便是一幅敌方隐藏兵力的分布舆图。
澹台兆衡眼睛随她笔画游走,他没料到,自己军营中,居然有丹青圣手,不仅如此,还心细如发,会推算,会揣摩,而且,还是个小兵卒,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是女人,身处军营两年,都没发现。
唐棠心有丘壑,眼有图,手下更是描飞走笔,不到半个时辰,就已完成。
“大帅请看,可以悄悄派人去监视核实,小的愿意带路。”
她边说边搁笔,佯装没注意,故意把茶盏弄泼,端坐正中,双腿分开,正在仔细看图的人,顿时从腰部以下全都淋湿。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该死。”手指乱薅,在那圈茶印湿痕上。
而那个圈,正好是胯下三寸,男人的敏感部位。
唐棠看似无意,其实是经过眼睛揣摩好几次。
这要得益于她沾染过的三个男人。
做多了,自然经验娴熟。
她跪倒在地,三下两下就把他胯下那物给盘弄胀大。
还不知足的她,忙乱中故意扯下自己领口那根系带,死死缠裹的胸,露出上半部小小的弧度,常年不见阳光的上半部胸脯,欺霜赛雪,就这么猝不及防暴露出来。
怕他没注意,赶紧哎呀一声,用一只手去捂。
而另一只手,正好握住他挺翘坚硬的肉柱上。
为了更加刺激他,唐棠甚至还隔着衣裳套弄三五下。
澹台兆衡面沉如冰,胸腔如波,大大的眼眸里几乎快要喷出火。
被人不仅冒犯,还看到不该看的。
可他还不能立刻把她处死,因为他的那玩意儿,已经快要顶破亵裤,甚至,他自己好像都能感觉到,顶端已经开始分泌粘稠的汁液。
“大帅,小的罪该万死。”泫然欲泣,说到后来,声腔带哭音,还是那种软软的。
唐棠暗自叫苦不迭:都这样了,这家伙还不肏她?
还嫌没撩够?
那···是撤退?还是干脆扒他裤子?
万一裤子扒了还不插,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可恨的系统,把这么个糟心玩意儿给她。
垂眸沉思间,澹台兆衡一把扯开她里衣,又扯去她缠裹的胸前布条。
唐棠才长吁一口气,赌对了。
没有猫儿不沾腥。
她故意哭诉闪躲,可身子却朝他怀里扑去。
一双大奶,一双脱离束缚的大奶。
红缨的顶端,乳头见空气挺起,周围粉色的乳晕上,泛起一圈小乳点。
澹台兆衡,直接含住一侧,开始大口嗦吮。
另一种手,没按程序去抚弄另一只,而粗粝大掌,直接往下,扯开她裤腰,摸向中间那片蚌肉紧闭的蚌壳里,开始乱摸瞎掐。
太生硬,毫无章法,唐棠没感觉到舒爽。
可她不敢有太大反应,唯恐影响他心情,撤退熄火。
她故意嘤咛娇喘,鼻息喷出热气,直接打在他脸上。
果然,这更刺激到他。
猛地拂开案桌的东西,直接把她扔上去,高猛身躯靠近,三把两下,就剥光唐棠的身体。
唐棠燥热的皮肤,瞬间挨上冷硬的案桌,浑身起栗。
大肉棒已经冲破亵裤的阻挡,被他压按在手,扒开大腿,肉棍杂乱捣杵,最终在汩汩流水的洞穴停住,长捣直入。
休息半年的身体,在猛然的刺激下,不断喷射淫水。
唐棠意识唤醒,开始莺啼婉转,吟哦声声。
大,确实大,还猛,像大铁锤。
唐棠很满足,这样的大肉棍,比蒋山川的还长一点,还粗几分。
果然适合肏她这样淫荡百分的骚洞。
故意的,她浪叫,“大帅,···嗯,···大帅,还要深一些···”
“好你个骚货,老子今天肏烂你。”
案桌四个角,被他推挤,又在回拉中复位。
如此反复摩擦,发出咔嗤咔嗤的暧昧声。
这种声响,让他越发猛力抽插。
唐棠没在藏掖,直接抱住他撑在两侧的手臂,故意撒娇,“大帅,人家要抱抱。后腰都磨破了。”
之所以这么说,她是在试探,澹台兆衡,对她的忍耐,能够到哪儿。
澹台兆衡果然抱起她,坐在案桌上,大喇喇敞开腿,让她靠近他胸膛,掐住她腰身,再次对准淫穴,腰身使劲,继续插弄。
唐棠开始浪叫起来,“大帅,好厉害,大帅,还要深一些。”
澹台兆衡,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如牛,顶起缩回,腰肢上下,屁股前后,直把唐棠肏的白眼翻转,哼唧不断。
性器交界处,进入回退间,发出咕叽咕叽声。
两人毛发早已被淫水打湿,大大的卵蛋,随他腰身的运动幅度,打在她臀尖上,啪啪作响。
账外的人,虽然有些是童子身,有些却是有家室的。
特别是知道进去的小兵卒是个女人后,没谁不会多想。
这声音,还有浪叫说话声,足以说明一切。
大帅,总算是开荤了。
老天垂怜啊,快而立之年的男人,也该好好玩一把。
兵士们自觉屏蔽声音,腰板更直,希望大帅能好好过足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