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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偷偷穿了这么久的高跟鞋,抹了这么多次的口红,您居然没有被男人碰过吗?”
  下属低下身捧起他的脸,亲了亲男人布满红霞的脸。
  声音轻柔又疯狂。
  “您放心,我会让您很难忘的。”
  上司暴动非常。
  踹提挣扎,却挣不开下属那如铁铸一般的双手,反而被占便宜地又摸又揉。
  “混账……”
  上司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许久,接着一声难言的婉转的的闷哼。
  骂里带着哭腔。
  “滚……”
  “滚出去呜……”
  “霍成柯……”
  —
  闹腾凌乱。
  暴怒的上司变成了还没缓过神来的兔子老婆,掉着生理眼泪,边把胡闹半宿的霍某人狠狠踢下床。
  也牵动到了自己身上被反复受刑的位置,疼得一声抽气,越看霍成柯,越生气,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却因为身体没力气,说话没有什么力度,软绵绵的,好像打情撒娇一样。
  “我警告你,下次不准再这么玩了。”
  “好好好,下次不玩这个了。”餍足的霍老板利索地爬上床哄老婆,“我给你揉揉后腰……”
  “只能揉不能胡来。”
  “我保证不胡来。”
  “往哪摸……”
  “没摸,就看看……”
  “不过老婆,你这次骂我真带劲,就是词汇有点匮乏,明天晚上我再教教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学……”
  “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是暴躁上司的剧本,我们复习一遍。”
  “霍成柯!”
  “这么有力气,就现在学吧……”
  “霍成柯……”
  —
  闹腾半宿变成了一宿。
  沉迷温柔乡的霍老板第二天差点没能起来送儿子上学。
  已经快五岁的小臭宝臭着个脸,看了看那扇关紧的门,委屈生气道,“为什么爸爸这几天都不送我们上学了?”
  “是不是我和哥哥惹爸爸生气了?”
  “没有,是你爸爸晚上贪玩,睡太晚了早上起不来。”
  霍老板随口一说,把俩崽子推进幼儿园,“放学就能看见你们爸了,别惹麻烦惹你们爸生气。”
  俩崽子乖乖应了。
  但霍老板丝毫没想到,就是这俩看起来乖乖的小崽子差点让他进局子跟警察叔叔喝茶。
  小臭宝不信霍老板的说辞,撺掇大臭宝装病。
  俩人背着霍老板跟老师请假,在老师的陪同下回了家,打开了那扇关了好几个早上的门。
  看到爸爸盖着被子,确实是在床上睡觉。
  小臭宝摸摸爸爸的额头,又摸摸自己和哥哥的额头,跟他们的一样,一点都不烫也没有出汗。
  俩崽子都松了一口气。
  俩崽子打算在这里等到爸爸醒过来,但大臭宝忽然发现,爸爸的手腕上有两条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一样。
  小臭宝的眉头也立刻皱起来了。
  “大爸爸不是说,爸爸是晚上玩游戏睡太晚了吗?爸爸怎么会受伤?”
  “我们俩最近很乖,也没有惹爸爸生气,爸爸肯定不是电视上说的抑郁症,那就肯定是大爸爸干的。”
  大臭宝板着脸说。
  “这个霍老头!”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小臭宝鼓着腮帮子骂完,动着小脑瓜想,“不然我们带爸爸去找爷爷和曾爷爷,不让霍老头伤害爸爸。”
  “不行,”大臭宝说,“那会让爷爷和曾爷爷伤心的,而且爸爸说有事就找警察叔叔,我们给警察叔叔打电话。”
  “要是大爸爸不改,我们就告诉爷爷和曾爷爷,让爷爷他们收拾大爸爸。”
  “哥哥说的对。”小臭宝点头,“我们要听爸爸的话,找警察叔叔。”
  谁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不过霍老板上班去了,俩崽子也上学了,应该是他听错了吧?
  秦一迷迷糊糊地想。
  他昨晚睡得迟,眼皮子重得很,手放在外面被空调吹得很冷,就收回去,连着脑袋都缩进被子里,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更香了。
  ——睡饱的秦一一起来,就看到了坐在自家客厅的两个警察叔叔。
  秦一:“???”
  难道他没睡醒?
  小臭宝看见他立马飞扑过来,撩起他的睡衣袖子,露出那两道淡红色的勒痕,然后信誓旦旦地说,
  “警察叔叔你看,我们真的没有骗人,霍老头在家暴我们爸爸!”
  大臭宝撩着另一边袖子,板着脸点头。
  家暴?
  谁?
  他?
  他被家暴?
  被霍成柯???
  秦一一脸懵,把袖子拉回去,对俩崽子小声问,“你们在说什么?谁跟你们说我被家暴了?”
  “我们都看见了!”小臭宝气鼓鼓说,“爸爸的手都是红的,早上也总是起不来床,之前小雅老师就是这样,手红红的好几天都不来上课。”
  “我听到小许老师说,小雅老师被她老公打了,正在离婚,爸爸肯定也是被霍老头家暴了,还关着爸爸!”
  “爸爸你快跟坏蛋霍老头离婚,带我们去爷爷家!”
  “对。”大臭宝也跟着点头。
  俩警察瞧见确实是勒痕,也正色起来,边出示证件,年长的一位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