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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太高了……”
  闻鹤舟深喘了口气,两条手臂环住霍成一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你坐着抱我吧,也会深点……”
  “也、也不行……”
  “太深了……”
  “学长……”
  霍成一亲在他的锁骨颈项。
  又慢慢亲着往下,温热的手心放在闻鹤舟的小腹,“这里会鼓起来……我和学长的宝贝……”
  “宝贝生宝贝……”
  —
  第二天早上。
  正从三楼狗狗祟祟下来,试图返回房间装作刚起的霍成一碰到难得起了个大早想去晨练的闻重山。
  霍成一:“……”
  完蛋了。
  闻重山:“……”
  真晦气。
  霍成一乖巧:“早啊,爸。”
  闻重山嘴上:“……早。”
  心里:早你个头。
  等一下,他记得他给霍成一安排的客房是二楼的吧?
  闻重山眉头一皱:“你上楼干嘛?”
  霍成一:“看风景。”
  三楼有什么好风……
  看到霍成一脖子上的新鲜草莓印的闻重山忽然一噎。
  看风景。
  看什么风景?
  看他儿子的风景是吧?
  闻重山皮笑肉不笑,对霍成一道,“跟我过来。”
  管他穷小子富小子。
  现在都要变成死小子。
  —
  等闻鹤舟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霍成一脑袋上好像多了两个包。
  闻鹤舟:“?”
  霍成一扑到他怀里哭唧唧:“爸打我,好痛呜呜呜……”
  闻鹤舟:“??”
  第215章 217.吃干抹净,以身饲主,父债子偿
  霍成一差点就被赶出闻家了。
  因为闻重山快受不了了。
  一个比自己儿子还高还壮的大男人,窝在自己儿子怀里扑簌簌掉泪珠子,还要儿子轻声软气地哄。
  偏偏他儿子还是“嫁”出去的那个。
  真是老丈人看儿婿。
  ——越看越想打死。
  还是江蓓蓓拉住了闻重山,以及她脖子上那条贵死人,值一套市中心房的祖母绿项链挽回了他的理智。
  江蓓蓓:“联姻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跟谁联不是联?嫁个金龟婿好过跟穷小子跑了吧。”
  一个喜欢。
  但不继承公司赚不了多少钱的儿子。
  换一个未来能扩大公司、走上人生巅峰、赚很多套市中心房,但并不喜欢的金龟婿。
  闻重山:“……”
  虽然理论上很值。
  但总觉得亏了。
  闻重山:“……那你怎么不让轻舟嫁?”
  江蓓蓓:“我也想,但你都看不上的儿子,你觉得他能看上?他又不傻。”
  闻重山:“……”
  好,是我傻。
  —
  傻也不耽误他看霍成一不顺眼。
  骂是不敢明骂的,赶又不敢赶人,闻重山撒气的方法就是指使霍成一。
  “给我倒杯水。”
  “给我泡茶。”
  “盛饭。”
  “拿报纸来。”
  霍成一一律乖巧点头,“好的爸”“马上来,爸”“你还要什么吗?爸”。
  闻重山难免有点愧疚。
  心想,他何德何能让首富的儿子给自己端茶倒水,像个佣人一样?
  闻重山想了想,别扭地洗了点水果,上三楼想弥补一点老丈人和儿婿的关系,然后——
  他就看见刚被他指使完的霍成一蹿到他儿子的怀里,撅着嘴巴,跟他儿子撒娇,
  “我刚刚帮爸倒水了喔,想要一个亲亲~”
  “啾~”
  “刚刚爸叫我泡茶,我给爸泡了,哥哥能不能也给我泡啊?”
  “给你泡,只给你泡我。”
  “爸说他眼睛瞧不清,让我给他读报纸,我边读边想,以后学长老了看不清,我也要给学长读报纸念书。”
  “小狗好乖喔,奖励一个亲亲。”
  “啾~”
  “啾啾~”
  “啾啾啾~”
  站在门口听他们亲了十分钟的闻重山:“……”
  他儿子是在替他负重前行,还是他也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刚刚爸是不是过来了?”
  “没有吧?”
  似乎看到一点衣角的闻鹤舟有些疑惑地看向门口,确实连个人影也没有,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学长……”
  霍成一又啾啾啾地亲了好几下。
  闻鹤舟被亲得脸红腰软,光天化日的,这小色狗的手就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揉捏他腰上的皮肉,摸得酥酥麻麻的。
  禁不住。
  闻鹤舟就被压在了床上。
  “去关门。”
  闻鹤舟红着脸,推了推霍成一。
  霍成一恋恋不舍地又亲了亲,才飞快地去关了门,又飞快地跑回来,“碰”地一声跳到床上。
  像小狗扑食。
  吻铺天盖地地落在闻鹤舟的嘴巴上,脖子上,黏糊糊,湿哒哒的。
  呼吸逐渐急促。
  身上的衣服就不知不觉没了,人也坐在了霍成一的腿上。
  闻鹤舟喘着气,看着霍成一边摸他的后腰和屁股,边低着头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身上却穿戴整齐,没有要剥橘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