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她看来,那都是对词语的侮辱。
听到唐清的话,俩人都羞愧不已。
唐清面色很快恢复平静,越过他们,声音淡漠边说道:“今天就教你们一课,什么叫以绝后患,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拿出无双剑,随意的一挥手一抓,一节粗壮的树枝就落到的了手中。
她边走边削尖,很快就将树枝削成了一支箭。
箭头锋芒,箭身粗壮。
如果这箭插入人的心脏,可以保证绝对活不了。
她一步步上前,很快就逼近了山虎。
阴风呼呼吹啸,比刚刚面对俩人都还要猛烈。
明显感觉到那山虎惊恐之状。
唐清不为所动,最终在山虎的身体位置停下。
苦陀和普空紧紧的盯着她。
“看清楚了。”
就听她开口一声,手里的树箭转动,突然朝下一插,将箭头狠狠的插入了山虎的心脏之地。
‘吼’
那一秒,整个山地颤抖,阴风呼啸。
仿佛山虎在挣扎。
可却怎么也逃不开唐清的魔爪,她将箭一寸寸的摁入地心。
直到感觉不到颤动,才缓缓起身。
看着那仅剩一点的头的木桩,唐清面无表情用脚将其碾压进去。
山虎随着她最后的动作,彻底没有挣扎。
一阵微风拂过,像是落幕的解脱,透着凄凉却不再森冷。
苦陀和普空怔怔的看着,愣是许久许久没回过神来。
第255章 你清高,你了不起
“看清楚了吗?”唐清回头,神情淡漠问两人。
俩人呆呆回应,“看,看清楚了。”
“走吧。”
她转身往山上走。
“也亏得在这里,放以前就你们的资质,屌都懒得屌你们。”包伍跟上唐清。
苦陀和普空俩人难掩羞色,与门主比起来,他们的确什么也算不上。
不过‘这里’‘以前’?
分别是指的哪里?
俩人深想不出,周围阴森森的,好像随时有什么危险降临,不敢多想,俩人追上唐清的步伐。
……
过了虎口,一路往上,就是真正的墓穴入口了。
那位邪术师对自己布的局很有信心,竟都没有掩盖入口。
石壁之下,往里走,是一条甬道,周围越来越窄,走到底是一个很大的洞口。
穿过洞口,又是一片新的天地。
诺大的洞府,里面是一个很深的水潭。
奇异的是,明明是夜晚,可周围竟有光缕从上面照下来,让洞内的情况并不显得黝黑阴森。
水的颜色如墨,并不清透,看不清里面到底有多深。
经历过前面人脸怪物,苦陀对水有着深深的抵触。
他瑟瑟发抖,“这里面该不会也有那玩意儿吧?”
普空环顾四周,周围石壁光滑,根本没办法攀爬。
他们能想到的,当年建造这陵墓的人自然也能想到。
想到达对面,只有游过去这一条。
等等!
“门主,你还有空间符吗?”苦陀眸色一亮,突然想到了来时,他们穿过河道的景象,可没有淌水。
“你倒是机灵。”唐清瞥他一眼。
苦陀搓搓手,“这不是为了节约时间吗?”
唐清没理会他,挥手一张符纸打出,立刻一道空间隧道出现。
苦陀和普空三人激动坏了,待唐清进入,也没抢着进,苦陀笑着看向包伍,“伍哥,请。”
包伍扬眉,看着已经到达对面的唐清,道:“这玩意儿倒是蛮好用的,改明儿也给我整几张。”
说着他走了进去。
生怕空间就关闭了,后面三人赶紧跟上。
他们这边出来,那边的通道立刻关闭。
“没有。”唐清毫不客气的拒绝。
包伍瞪她:“唐小清,你别过分了啊,咱好歹都是难兄难友的,给我整几张怎么了?”
“难兄难友的只有你,跟我没关系。”
唐清不客气回怼,走到真正的墓门前站立。
包伍脸都扭曲了,可拿她没办法,只得气鼓鼓的丢下一句,“行,你清高,你了不起,等回去别找我帮忙。”
又是回去。
后面苦陀和普空捕捉到这两个字,这好像对包伍很重要。
可俩人太过神秘,他们想半天也想不出,到底这个回去的目的地是哪里。
将这个疑惑记下,俩人走到唐清身边。
看着眼前至少宽三米高六米的青铜大门,眼底露出了震惊。
难怪墓穴的入口一点没掩盖,即使侥幸在下面的村子没中招,来到这里。
再侥幸渡过了后面深潭,到达面前这扇门。
想要打开这扇门,也绝非难事。
苦陀上去检查一番,看到门上面有一个八卦盘,中间是一个龙头,嘴巴大开着,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他皱眉:“好像需要钥匙。”
唐清上前,看了一眼那八卦盘对应的局,回头观看了一眼整个墓室的结构,单手转动轮盘,落定,最终目光定格在龙头张大的嘴上。
眸色一闪,她从空间里将得到的那颗珠子放了上去。
‘咔咔咔’
刹那,灰尘坠落,地面发出震动。
巨大的青铜门自动缓缓打开。
看到里面的场景,几人睁大眼。
唐清走进去。
他们站在台阶上,台阶的下面是一个坑。
有点像是殉葬坑。
里面横竖摆放整齐,是一百具带刀兵马俑,分成两边,
威猛勇壮,栩栩如生。
墓穴呈现四四方方,空间是外面的两倍。
中间一条大道,最震撼的是大道的上面,一个紫金王座赫然而立,而王座之上,远远看着有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稳坐宝座。
一双眼睛冷漠嗜血的盯着他们。
那一瞬间,苦陀的心尖拔凉拔凉的。
“门……门主,有人。”
他指着宝座上的将军颤颤巍巍。
唐清自然也看到了,面不改色。
她走过去。
苦陀三人赶紧跟上。
包伍是最后过去的,他看了一眼那些兵马俑,眉头微皱,怎么它好像嗅到了一股特别讨厌的味道?
转头,恰巧就看到唐清将军脸上的面具拿下来。
‘嘶’
竟是一个长相英俊的枭雄。
可苦陀内心没有丝毫观赏之意,只有惊恐。
当时在祠堂里,他看到了正中央的一个灵牌。
上面写着宣德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