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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敖湘自带滤镜,非常认真的惊呼出声:“哇!它好乖,好厉害!羽毛都乱了,要赶紧梳梳!”最好让他来梳!
  “这家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o(≧口≦)o”再摸不到小白鸟,龙要闹了!
  他实在纠结焦急,满眼都写着想要,湘姝忍不住掩唇噗呲一笑,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这个还是去问问先生吧。”
  “我们看看其他的照片。”
  见敖湘点头,她划到下一张照片和小龙静静看了起来。
  两人坐在窗边,安心看照片的动作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就这样坐一下午吗?感觉好无聊啊]
  [走了走了,去瑶美人那边看看]
  [嘿嘿,你们都走了,我就不一样,我贼好奇殷大佬他们在打什么牌]
  [反正不是打麻将]
  [盲猜不是摊桥/滑稽]
  弹幕稀稀拉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窗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一盆花擦着阳伞的边角从高处直直坠落在地,哗啦砸个稀碎。
  这个动静尚且不大,弹幕只是稍微多了一些,可下一秒遮在三人头顶的阳伞咔嚓一声,猝不及防开始倾斜,在一片尘埃哗啦砸倒在绿化的花栏上。
  瞬时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店员惊恐的尖叫一声猛然冲了出去。
  弹幕也惊了。
  [啊啊啊啊砸下来了!!]
  [快报警!!]
  [天呐天呐!]
  在一片惊慌中,镜头正对着的三人却安坐在位置上,无边杀伐肆意生长,浩浩威压似恐怖黑影笼罩在季类左右两侧。
  他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侧脸,一把巨伞擦过他的侧脸倒下,温热的血正缓缓顺着指尖留下。
  季类的瞳孔不自觉扩大,一双眸子惊恐乱颤,他的目光落在牌上,只敢用眼角余光瞥向左右。
  左边是笑吟吟撑着下颚的江淮君,右边是一脸冷漠的殷商,在寻常人看来这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打牌现场。但在非人的眼中,无法直视的虚影似太阳一般笼罩在两人身上,恐怖的威压正随着漫不经心的视线如凌迟般刮在他的身上。
  一刀、一刀……
  他猝然捂住眼睛,窥视神明的后果令他发出痛苦的惨叫,惨痛到极致甚至无法发出声音,金色的妖异在眼中散开,双眼如碎裂般疯狂颤抖。
  季类的手在颤抖,江淮君将手放在他的肩上,轻柔的说:“该你出牌了。”
  “如果再输。”凤眸斜晲轻扫而过,殷商语气淡淡好似没有看到季类的惨状:“这次的气运归谁?”
  江淮君笑了:“当然是归我了。”他丢出手里的四个2。
  “我觉得是我。”殷商丢下自己最后两张牌,是两张王。
  季类颤抖着看着自己手中的牌,零零碎碎八张,每张都没挨着,几乎没有大牌。无论出什么,他都会输。
  “第四把了吧?”江淮君还在装模作样的叹息:“这次再输,会不会死。”
  殷商无情的回答:“亶爱山的类,死不了的。”
  江淮君就笑了,不知在笑什么,简直就像是吞噬灵魂的恶魔一般,季类恍惚间甚至能听见那令人疯狂的低语。
  他颤颤巍巍的丢出一张牌,低着头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江淮君朝他伸出手,这个时候,季类恍惚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可没有。
  殷商站起了身,从容的整理自己的衣袖,语气漫不经心:“给个教训就算了。”
  他微微一笑,出手快如闪电,猝然拉紧季类的领子背着镜头毫不留情的摁倒在桌子,文弱的脸被碾在冰冷的纸牌上。
  “姜瑶没你想的好脾气,我也没你想的好招惹。”殷商微微俯身,黑发之下那双凤眸显露出无机质的冷感,像是某种无法被直视的恐惧:“小子,识相点,别作死。”
  冰冷的唇含有几分蔑笑,殷商从容的退后几步,转身一把抱住了飞扑过来的小龙。
  小龙紧紧将他抱住,一抬头湖绿色的眼溢满了担心,手不停的在男人身上摩挲:“你有没有被砸到?”他掀起男人的衣摆就想往里面钻,若隐若现的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衣下。
  殷商实在无法招架,哪里能看得出刚才威胁人的冰冷危险,匆忙将衣服拉下,止住敖湘试图把脑袋也钻进去的动作,耐心安抚:“没事没事,没砸到我,砸不到的。”
  他示意了一下完全是往季类方向倒的巨大遮阳伞,随着敖湘冲过来,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将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没事吧没事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要不要叫救护车?”
  “先生?你怎么倒在桌子上,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啊!血,是血,快点打救护车。”
  ……
  场面一下混乱不已。
  江淮君眼看着夫人即将靠近自己时被人挤了出去,苦恼的皱了下眉,给殷商使了了个眼神。
  殷商摸了摸小龙的头,一起挤出了包围圈。
  包围圈外,节目组的人都快急死了,恨不得救护车马上来。
  见他们出来,连忙询问有没有事,要不要一起上救护车看看。
  湘姝被先生抱在腿上,她偏头看着与节目组交涉的殷商,与江淮君咬耳朵:“你们又干了什么?”
  “冤枉啊夫人,我和殷商可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起打牌。”江淮君满脸无辜,他眼睛轻眨,俏皮的说:“就只是赌了点他赌不起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