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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鬼吗?没有人的呀!”敖湘有点怕怕,他撒娇一般挤进男人的怀里,一边蹭蹭一边执着的想要寻求附和:“先生!先生!你那天看到有人了吗?龙没有诶!”
  他巴巴的盯着男人看,白净的小脸迟钝的涌上了害怕的情绪,结结巴巴的开口,反而把自己说得更加害怕了。
  “龙是不是坏掉了qaq!”
  小龙口无遮拦,说话总是没分寸,殷商看他实在害怕,连忙开口安慰他:“没有没有……乖乖没有问题,我……”
  殷商一顿,仔细回想:“嫂子说的,是我追敖湘的那天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不知名的寒气从舒望脚底涌上心头,她也有点慌乱了,磕磕绊绊的说:“明明、明明就在他身边,两个人抱在一起不知廉耻……”
  “不,没有人。”殷商矢口否认,定定的重复道:“没有。”
  舒望不说话了,她呆立在原地,猝然浑身颤抖难以抑制的呕吐起来,猛烈的惊恐令她难以抑制的想到某些恐怖情节,进而想到某种猜测,达成我吓我自己的成就。
  “不、不会吧……我明明、我明明……”她喃喃自语,手不自觉比划,下意识的把怀里的小金乌揽得更紧。
  察觉到母亲的情绪不对,吵闹乞食的小金乌也不叫了,歪着头黑豆豆一样的眼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大人。
  而还没有被抱的小金乌叫得更大声了,扑腾着翅膀试图唤来母亲的注视。
  一只白软的小手将黑不溜秋的小金乌一只一只捡起,陆压将所有小金乌都抱在怀里,塞不下的就垫着脚往舒望怀里塞。
  奶声奶气的叹了口气,小大人的说:“那爸爸还是出轨吧。”
  这样妈妈就不害怕了。
  殷望轩表示:我真是谢谢你。
  舒望都被他这句话给弄懵了,怔怔两秒,她微妙开口:“小十……你爸生气还是挺凶的。”说出这种话被打感觉说出去都没有人给小十撑腰的。
  “不怕,为了妈妈,舍得一身剐!”陆压挺直胸膛,英勇的拍了拍胸口。
  这个时候,他的行为大概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爸爸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
  至少舒望被逗笑了,但她可不是偏听偏信的人,当即没收了殷望轩手机,打电话让人去调监控,冷笑表示:“你以为你秘书室那些秘书偏向谁我不知道吗?连小弟这个股东都能骗,真给你通风报信删监控又不是做不出来。”
  殷望轩:“……冤枉!”
  他也没想到小弟打电话过去是要去堵门,如果……
  好吧,如果真知道了,他的秘书还是会那样回答的。
  “我回去就扣他工资。”殷望轩果断道。
  不好意思了张秘书,舍得一身剐,救我一条命,我日后不会亏待你的。
  舒望可不吃他这一套,兀自冷笑一声,被软乎乎的小黑团子一蹭,低头想着就逗弄了一下,没一会就逗得乐不可支,心里是又爱又怜。
  直接把殷望轩使唤去端五谷。
  殷望轩也眼馋小黑鸟,然而他一个出轨嫌疑还没洗清的危险男人,挪前一步都要被横眉冷对。只能撸撸小十过瘾,认命的去端五谷。
  “诶,小弟,你之前准备的那些五谷在哪?”殷望轩翻找了一下,从厨房探出头。
  家里有十个孩子真的太多了,九个小金乌舒望逗弄不过来,它们就在沙发上到处跑,已经无师自通爬叔父衣角,叼着叔父的领子荡秋千。
  殷商漫不经心的看着敖湘逗弄小金乌,随口说:“在屋里,你多拿一些,敖湘喜欢。”
  敖湘瞬时抬头:“嗯嗯,龙超喜欢的哦!哥哥多拿一点。”
  “行。”
  殷望轩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上楼去拿五谷米。
  从精卫那里购买的五谷米,经过各自的方法煎炸炒焖搅拌在一起保存,是殷商让保姆定期炒好喂小白鸟的。
  那是他经历过鸟食、水果之外,试验出来小白鸟勉强喜欢的食物。
  现在想想,那只白鸟压根就是个金乌,没有在他投喂鸟食的时候一翅膀扇过来都是手下留情。
  殷商是不敢把这种事说出来的,但小白鸟爱吃什么可以和敖湘聊聊。
  敖湘对崽崽的事特别感兴趣,兴奋的凑近男人,猫儿眼十分晶亮,带着浓重的欢喜与好奇:“崽崽喜欢吃那个米,像我诶!我也喜欢。”
  他非常自得,明明前面还特别想要一只小应龙,但对于崽崽是金乌也适应良好,一点芥蒂都没有,还美滋滋的找寻自己和崽崽相似的地方。
  “喜欢吃像我,眼睛像他爹,白羽……白羽一定是像我啦!”
  敖湘左看右看,拉起小金乌的翅膀看了看,兴奋的说:“它的翅膀也像我!”
  虽然崽崽是只小金乌,但孩子他爹东皇并没有实体,他没有某个种族的倾向,人类认为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他无形无影。
  生下的孩子,敖湘觉得一定会更受他这个爹爹的影响!
  总之像他像他,什么都最像他。
  殷商含笑点头,一一附和,完全按小龙高兴的话回答。
  小龙自己还稚嫩天真的很,睁着圆滚滚的湖绿色眸子兴奋的将自己和崽崽对比时,恍惚间笼罩上些许母性的柔光,温柔又憧憬,令人心向神往。
  而且越说靠的越近,胸膛都快抵着胸膛,直白的靠在一起,一低头就能闻到小龙身上水之神灵清透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