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醋起来的温煜景如此步步紧逼,话语缜密到让柳西京钻不了一丝空隙,她甚至在最后叁个字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不擅长辩解,也没觉得自己有任何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但在瞄到那人微眯起的双眼时,又不自觉心虚的缩起了脖子。
关于女朋友很受欢迎这件事,温煜景一直都知道。一开始他还宽慰自己大度些,后来索性不打算遮掩了,他确实在乎的要命。
他不怕簇拥成群的爱慕者,芸芸中的突围者才是令他不安的真正原因。
他甚至怀疑柳西京是不是深知这一点才会显得这般有恃无恐,不由得心底窜起一丝火苗来。
软糯的小脸被温煜景一掌捏起,鼓在一起的脸颊让她看起来有些蠢萌,一双圆眼蕴着无辜和不解。
他命令自己忽略这样的迷惑,沉着深眸带有惩罚性的亲吻上去。
柳西京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呻吟声抑制不住,揪着他胸口的t恤,眨着水润的双眸望着他。
“daddy罚我。”
“你不乖,当然要罚你。”
柳西京当下就脱去了上衣,随手拨弄了下黑直的长发,抬手间那两团又圆又挺的嫩乳随着动作晃动弹跳。
她跪坐在他腿上将双手背在身后,乖巧的挺了挺胸。
“daddy狠狠罚我吧。”
温煜景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欺身上前含住一边的软乳,惹得柳西京惊呼喘息。
“啊,额哼。”
乳尖有些刺痛,大概是昨天某人咬的太狠,今天穿内衣的时候都磨得不舒服,她想反正也不出门,索性直接套了件t恤。
纤细的双手习惯性的勾缠上温煜景的肩膀,她还想再调戏一番,却被某个正在生闷气的人狠狠困在怀里。
湿润的小穴再次染湿了他的裤子,温煜景伸手探下去沾了满手。
他甚至不打算脱去她碍事的内裤,直接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巨物,拨开遮挡的布条对着穴口一点点顶进去。
“额,温煜景,呜呜......”
突然的侵入带来酥麻与酸楚感,刺激的让柳西京不算丰富的泪腺涌上汩汩湿润,一下就哭了出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侧颈,激起她片片战栗,立刻软了身子。
她颤抖的哭喊求饶,却又深陷他给的快感。在‘不要’与‘还要’之间终是哭哑了嗓子。
温煜景毕竟心疼她,看着她委屈到不行的双眼,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苛责,全然未觉察到怀里人一闪而过的狡黠,心软的松开了禁锢的手。
得到自由的柳西京开始放任自己的大胆行径,吮吸着他的喉结在他身上肆意乱摸。
起初温煜景还顾及的抱着她的臀帮她解欲,后来都不需要做什么,柳西京自己就搭着他的肩大幅度的起伏。
只是她高潮来的太快,几次颤抖泄身后就四肢软绵的瘫在温煜景身上哼喘。
肉棒还坚硬的埋在她的体内,见身上的人不动了,温煜景象征性的托了托她,却得不到回应。
他屈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已红肿的软唇,有些气。
“小没良心的。”
温煜景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揽过她的背部,将人抱起来进了卧室。
一沾上软绵的床柳西京便有些清醒过来,半眯着睁开眼下意识的搂住身上的人。
刚想起身的温煜景被她这毫无准备的纠缠,差点不稳的砸到她身上,好在反应快的撑在了两边。
“我还要。”
性爱对于柳西京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惩罚,反而倒像是一种奖励,她巴不得他粗暴的缠着自己做个不停,哪儿会嫌多啊。
或许是温煜景太过克制,即便那处还硬着,也绝不肯随着自己的欲望太折磨她。
温煜景俯身亲吻她小巧的鼻尖。
“不困了?”
“困,但是要做。”
眼睛都懒得睁开,她哼哼唧唧的凑过去寻那张柔软的薄唇。开始还亲歪了,小猫似的乱舔,被温煜景一手控住吻了下去,伸出舌头交缠辗转。
大手覆上一团软绵,将其捏成不同的形状。温煜景抬起她一侧的腿压到身侧,扶住肉棒一寸寸挺进她体内。
这一次他没有躲闪,双眸紧盯着身下人的表情,一丝一厘都不想错过,想将这艳丽的景色贪婪的占为己有。
柳西京不堪承受他的巨大,撑胀的感触带来酥麻酸楚,正迅速掠夺着她所有的思绪。
她无声的半张着红唇,微蹙的眉下是因晕沉而失神的双眼。
瞳孔涣散,快意如涨潮时的海浪向她层层涌来,只能在浪花交接处得到短暂的残喘。
就在她快要溺毙在无边无际的深海中时,她又好似得救般被托举在山峦顶峰,一道闪电划破了混黑厚重的云障,光亮争抢着撒向她全身,好暖,好暖。
她想,或许是某位路过的神太过慈悲,听到她不算虔诚的求救,却仍愿意将救赎降临。
如果就此沉沦在这场几近癫狂的虚幻之中,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耳边的呼唤由远及近,略带焦灼的闷声最终拉回了柳西京的五感。
她愿意就此坠落下去,可当眼前这张心疼又急切的俊脸逐渐清晰,她又忽然舍不得了。
“西京,你醒醒!西京!”
柳西深喘了一口气,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露出不明的笑意。
良久,她才出声回应。
“daddy好厉害,我都被你操晕了。”
回到现实里的柳西京又恢复了往日不正经的调笑,温煜景已经不知道该先害羞还是先生气。
眼中流转着纷乱复杂的情绪。
无论是她的生活,还是掩盖在热烈性欲下的怅然,她都不愿提及。
他早就不奢求她能做到绝对的坦诚,可至少也应该让他获悉她的一点点想法,这样他才不会觉得在这场爱情拉力赛中,只有自己在唱独角戏。
可他终究没有开口,神情严肃的一言不发,沉默的离开了她的体内。
下体快速的抽离惹得柳西京一阵反应,刚才剧烈的高潮还未完全平复,没了阻塞的花穴此时正毫无顾忌的潮水四溢。
欢爱过后酸涩袭遍全身,柳西京艰难的撑起身体,不明白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他,可她现在心情好得很,不介意去讨好他。
当纤指与精壮的臂膀还差着些许距离时,那人像提前预知似的站起了身,停也不停的离开了这间充满两人欢爱气息的房间。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拂袖而去了,柳西京收回停留在空中的手,仰倒在软床上。
是时候去看看如何哄人方面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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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煜景:我难道只是自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