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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无甚所谓的摆摆手,只软声提醒道:“那师哥要快些哦,不然药效发作了,容儿一个人顶不住的。”
  柳逸之闻言大笑,应道:“好。”
  柳逸之走后,花想容就已经开始动手扒钟仪箫的衣服了。
  钟仪箫当然不会配合她,但自己被捆着,浑身酥软,心里头又突然勾着一把莫名的火,叫他有些飘飘然的,身上开始发热,但目前还能保持冷静。
  “花想容!我不喜欢女子,你就算强来,我也不会跟你苟合的!”
  听了他的话,花想容眨了眨眼睛,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钟哥哥,可是就算你不愿意,吃了奴家的药,没有奴家和师哥帮你纾解,你可是会死的。”
  钟仪箫:“……花想容,你松开我吧,我保证不会逃走,只要你停手!”
  他大抵知道了花想容给他下了什么药,因为柳逸之一走,那药效就已经开始发作了,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状况,却觉得身下难受的很,忍不住合拢双腿,在床榻上轻蹭几下,而这些动作也尽数收入花想容眼底。
  花想容也全然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只是笑道:“你看你,有反应了吧?现在这么贞烈的说不要,等一下可要求着奴家和师哥给你呢。小哥哥,我看你也别挣扎了,人生短暂,不如及时行乐,反正你又不吃亏,再说了,奴家与师哥技术高超,定能叫你□□,欲罢不能~”
  钟仪箫直觉一道香风在耳边轻吹,吹的他心火越盛,神智开始昏聩,却能清晰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甚至解开他的腰带,拉扯他的衣襟,胸前一阵凉风席卷,冲刷着每一个毛孔,让他既觉得有些舒服,又清醒了一些。
  他摇摇头,寻回一丝意志,斥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如此不知廉耻……花想容,你放开我!”
  花想容越听他骂自己,就越是兴奋,笑道:“哥哥现在痛骂奴家,等下还不是得靠奴家帮你解热……”
  砰的一声巨响划破空气中的暧昧气氛,是房门骤然被人踹开。
  花想容与钟仪箫都惊到了,前者防备起来,后者则是又清醒了一些。
  凉风吹散屋中甜腻的熏香,花想容见到门前站着一个带着金面具却还能看出容貌极其俊美的男子,而自己的师哥柳逸之则跟随其后。
  柳逸之的神色很难看,他半低着头,给花想容使了个眼色,但是花想容压根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甚至也已经将方才一声声唤着哥哥的猎物钟仪箫忘却脑后。
  她一心只有房门前这个俊美无双的玄衣青年,且还不知死的向他走了过来。
  刚解了钟仪箫衣服的手划过玄衣青年的衣襟,花想容身上甜腻腻的脂粉香几乎将人淹没,可被她诱.惑的男人满面冰霜,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凌厉目光紧缩床榻上的人。
  但花想容近距离看到玄衣青年的脸,已经被勾去了心神。
  “好俊美的公子……”
  花想容目光痴痴紧粘着莫骄的脸不放,娇笑道:“这位公子就是师哥方才说的贵客吧?师哥真是的,怎么都没有叫上容儿过去迎接公子……”
  “滚开。”莫骄冷声道。
  花想容愣住了,被勾去的心神因为莫骄的冷漠渐渐回体,她正想再纠缠上去,莫骄已经带着浑身冰冷的气息径直越过了她,直勾勾的,目光片刻也不曾移开的往床榻走去。
  而那边厢,钟仪箫已经被淫毒攻心,神智不清了。
  隐约听到了花想容稍显哆嗦的声音,徒然拔高的调子惊呼了一声“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亲自出面,柳逸之和花想容这二个只有一手房中术出色的二流高手当然不敢得罪他,就算莫骄不出手,单看面子,他们也唯唯诺诺的恭送着莫骄带走了钟仪箫。
  玄月宫和魔教一向互通来往,柳逸之师兄妹二人已经跟随颜绥羽入了玄月宫,但不知道莫骄已经和姬清河翻了脸,自然不敢得罪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
  可莫骄很不高兴,他还没碰的宝贝,被花想容碰了,还差点被他们师兄妹二人玷污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已经在盘算着让朱三打击翠微阁的报复计划了。
  一路将钟仪箫背回去,可这人身中花想容不知在何处寻来的合欢散,神智已然昏聩,即使莫骄替他紧紧拢好了衣襟,但他靠在莫骄背上是自己又扯开了衣服,身下已经□□的那物还在莫骄背上一直蹭来蹭去。
  蹭得莫骄脸色越发难看,想把人揪下来打屁股。
  幸亏已经入夜了,街上无人,他只得将这人抱起来,不许他乱蹭了,可是即使这样还是被紧紧抱住脖子。
  钟仪箫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乱啃,啃得莫骄脖子上一堆红痕,而这小混蛋见了,还伸出舌头来舔一舔。
  莫骄已经忍到额角青筋暴起了。
  听花想容说这淫毒无解药,且还是极其刁钻的必须与男人交合才能解开的淫毒,否则钟仪箫便会邪火攻心,爆体而亡,可是莫骄若是碰了他……
  莫长老的话还在耳畔不断响起,不可破元阳,否则身上药效就没用了!
  一路磕磕绊绊,可算回到客栈,不说掌柜的见到衣衫凌乱满脖子红痕的莫骄二人时有多惊讶,莫骄也是悄然红了耳尖。
  迅速回了房间,将钟仪箫丢到床上去,将脖子上的红痕用遮掩好后莫骄就去楼下叫人准备冷水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