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片刻时间,莫骄再回到房间,床上那人已经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难受不已的在床榻上翻滚呜咽着,那白生生的结实身材险些晃花了人眼。
莫骄一靠近过来,沉溺合欢散淫毒中的钟仪箫半吊着一双泛红的瞳眸就凑了上去,抱着人蹭,在莫骄耳畔带着难受至极的哭腔寻求帮助。
“我好难受……好难受,莫先生,我要……”
听到他唤自己莫先生,莫骄下意识的摸向了脸上的面具,才想起来钟仪箫根本就是在乱叫人,但也伸手抱住他,轻轻拍着后背安抚人,一边柔声问他:“你想要什么?”
钟仪箫浑身肌肤都泛着异样的绯红,见抱住他的人对他好,他便乖乖窝在莫骄颈脖,慌乱摇头,难过的呜咽出声:“不知道……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莫骄也有些意动,花想容说了,这合欢散没有解药,必须交合才可解,就如同现在这般,钟仪箫得不到满足,是不会清醒的,就算泡冷水也可能不行。
可是要是碰了他,莫骄现在依靠药物维持的正常躯体就要变小,能暂时恢复的药可不多了,多浪费呀?
但不碰他的话,这小混蛋可能会死啊!
莫骄想来想去,正要做决定的时候,冷水送上来了。
“客官,您要的冷水送上来了。”
第64章
将乖顺下来的人扒光了丢到浴桶里泡冷水,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看着入了水还抱着他不放,一直在委委屈屈的呜咽哭诉,说他难受,难过得不行了的人,莫骄一咬牙,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花想容说的去做。
将人抱回床上,钟仪箫浑身泛着绯红,可却不得纾解,哭得脸都花了,的确不太好看。
但这淫毒上身,他目前也是没有任何理智的,只知道求莫骄帮他。
“莫先生,我好难受……”
委屈的哭声在他口中发出,莫骄解开自己腰带的动作一顿,快速脱了衣物,凑近钟仪箫脸颊亲了亲,轻声安抚道:“我知道,这就来帮你。”
让莫骄悸动的一点,正是钟仪箫这次中药后没有说出其他人的名字,而是潜意识的叫出了莫先生。
莫骄心里高兴,又奖励似的亲亲钟仪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软软的,暖暖的,像温水一样舒服。
钟仪箫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不叫他再走了,迷蒙双目睁开来,泛着朦胧水光,眼角泛红,见莫骄亲完后要退开,他嘟着嘴又凑了上去,嗓音沙哑而又透出几分柔媚,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莫骄。
“舒服,我还要……”
见此香艳场景,莫骄勾唇轻笑,将四肢都情不自禁紧紧纠缠在他身上的人抱紧,顺势将人压倒,钟仪箫那双雪白的长腿随即迫不及待的环上他的腰身,怕是得不到满足是不会松开了。
莫骄啧了一声,看身下这人即清纯又放荡的表现,低头轻轻咬上了钟仪箫上下滑动的喉结,像是要吃人一样刻意的用牙齿磨了磨那块软肉,吓得对方浑身轻颤,惊叫出声。
“莫先生!”
“你自找的。”
莫骄平生头一次这么紧张,不过钟仪箫应该还算满足了,因为夜间隔壁客房的人多次投诉他的叫声太过扰人。
莫骄却觉得挺好听的,怪他们不识货,自顾自干自己的事,努力耕耘着。
春潮涌动,一夜纵情。
魔教教主舍命陪君子,如此大义,钟少侠淫毒解开后终于昏沉睡去,教主也是快累瘫了。
天刚亮时,破了元阳后缩水的教主十分窘迫的在钟仪箫的怀抱里爬了出来,他早该猜到会这样的。
不过幸好昨晚干正事的时候没发作,可他现在也没法庆幸这些了,他翻柜子换了一身合身的衣物,就要开始想办法收拾残局。
怎么跟小混蛋解释昨晚帮他解了淫毒后就变小了的自己呢?
钟仪箫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室内的旖旎□□早已散尽。
钟仪箫浑身疲软的在被窝里爬出来,还十分迷茫的靠在床头,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件宽松睡袍,身上多处暧昧的红痕,被咬破的嘴唇红肿酥麻,最重要的是身下那处传来阵阵明显被使用过度的钝痛,让他很快清醒过来。
他昨天好像中了花想容的淫毒,后来……后来被魔教教主带走了!
钟仪箫大惊失色,可见自己身处之地并非那香阁,而是自己下榻的客栈,且身上虽然疲累难受,却很是清爽,显然是有人帮他清理过了,那人会是谁?
不……他的意思是,昨夜睡了他的人到底是谁?
浑浑噩噩的记忆里,带着金面具的男人将他压倒,然后……
那是魔教教主吧。
钟仪箫忽感颓败和绝望劈头盖脸的向他砸开,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到了莫先生,他脑子里轰的一下乱了起来,慌张占据了整个心头,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坐在床头上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
可愣着愣着,钟仪箫又感觉到被子里还有个小东西,小小的手臂抱上了他的腿,随后意识到触感不同,小脑袋在被子里耸动着爬了出来。
“钟哥哥……你怎么了?”
钟仪箫见到的正是早上又变小了,然后迅速收拾了残局后又爬到床上来补眠的莫骄,惊愕中又下意识的把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的自己遮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