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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骄:“……”
  钟仪箫显然不是只喝了一点点酒那么简单,都醉得听不懂莫骄的话了,夸完莫骄后,又不顾形象的嘟起嘴巴,眼巴巴的看着莫骄。
  “娇娇,要亲亲!”
  谁最重要这个问题倒此为之,次日钟仪箫扶着脑袋起来,发现嘴巴都被咬破了,之后急忙找莫骄解释,并且证明莫骄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庄飞羽这一茬是过去了,那根他精挑细选要送嫂夫人的簪子由于于理不合,钟仪箫也没给莫骄,随手找个地方放着,不料日后被翻出来时,又是好一通解释,这也都是后话了。
  莫骄早晚是要出去见人的,江湖上关于莫骄的传闻越多,那个怀疑莫骄没死且还跟钟仪箫苟且的流言又被人刻意提了起来。
  不日后,钟仪箫的一个江湖前辈邀他到翠竹轩一聚。
  那位前辈还是何芸师太的友人,在武林盟说话也挺有分量,从前待钟仪箫还不错,钟仪箫没办法推掉,跟莫骄说了之后便走了。
  可那日去了后钟仪箫才知道,原来那位前辈根本不是请他来叙旧的,而是请他去三堂会审的。
  翠竹轩聚集了挺多江湖同道,这些武林同道不断询问着钟仪箫当日被魔教教主欺骗后的去向,还打听起他家中那位夫人的身份。
  钟仪箫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实情,总算熬到入夜,那位前辈也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同道的几个年轻人还不断给钟仪箫灌酒。
  这些人俨然已经在怀疑他了,钟仪箫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他只碰了几杯酒,便无意再喝,这时一个人突然说起魔教已经换了教主的事情。
  “说起来这个莫教主跟钟兄还有一些纠葛,说他当真死了,在下是万万不信的。钟兄,你与那魔头见过,应当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吧?想必钟兄定然也很关心这个魔头的消息,我们也想将他除之后快,不知钟兄可知他如今还活着吗?”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钟仪箫身上。
  钟仪箫慢慢放下酒杯,心中却蓦然一凉,莫骄已经不是魔教教主了,这些人还是想要除了他。
  他想了半晌,终是淡笑着撒谎道:“我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怎么可能呢?”
  那人拍桌而起,笃定道:“钟兄可不要开玩笑了!既然钟兄不认,那我就明说了,我听说半年前钟兄在七玄山山脚下出现过,而当时正巧我连师弟在那里失踪了,我今日便要问个明白,钟兄这些时日当真一直都在玄女峰上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钟仪箫就知道当时那个连少侠的事瞒不了多久,现在他的师兄果然找上来了,曾经他是想过直接昭告天下自己已经去了魔教,与莫骄同进退也罢,可现在不一样了。
  如今就算这些人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了,他也绝不会承认的,他如今只想退隐,跟莫骄好好过日子,这些江湖事是一点也不想沾了。
  “诸位方才不断询问我与我夫人的事情,难道是在怀疑我和魔教教主勾结,还是想说,我夫人就是你们说的那位魔教教主?”
  此言一出,现场气氛顿时紧绷起来,杀气骤然充斥了整个茶楼。
  钟仪箫出来时,正巧与门前提着灯笼的白衣女子迎面碰上。
  二人俱是一愣,钟仪箫眼里又惊又喜,送钟仪箫出来的几个人也都统统愣住,因为眼前女子的美貌实在太过惊艳,足以称得上是倾城之姿。
  而这个年轻貌美的白衣女子怔愣一瞬后,袅袅婷婷的走到钟仪箫面前,精致容颜上带着温婉大方的笑容,含情眸子亦直直望向钟仪箫,连开口时都是婉转悦耳的嗓音。
  “相公,妾在家中等了许久不见你回来,怕你贪杯醉了看不清夜路,这才来寻你。”
  话音落下,钟仪箫倒吸一口冷气,莫骄牺牲够大的,穿了女装易容成了真“莫娇娇”出来找他,说话时还用了女声,最重要的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相公!
  “相公?”
  莫骄又低低唤了一声,见钟仪箫只是瞪大眼睛看他并不的话,便有些手足无措的垂下头去,甜美的声音也带上几分轻颤,说道:“妾只是担忧相公,不是故意不听相公的话出门的。”
  闻言身后那几人似乎在一刹那都误会了什么,用很奇怪而且充满斥责的眼神看着钟仪箫,仿佛他是一个变.态。
  钟仪箫反应过来,急忙向几人解释道:“内人身体不好,所以平日里不怎么让她出门罢了,让诸位见笑了。”
  那几人显然不信的表情。
  莫骄也急道:“是啊,相公只是担心妾的身体罢了,诸位少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见这般貌美的一个柔弱女子如此回护一个把她关在家里不准出门的禽兽夫君,那几个江湖人差点就忍不下去了,看着钟仪箫的眼神都变得很愤怒了。
  其中一人表示非常同情莫骄,叹道:“没想到嫂夫人这么晚了还来接钟兄,都怪我们兄弟几个贪杯了,这才拖着钟兄到了这个时候,嫂夫人既然身体不好,便早些与钟兄回去吧。”
  “是啊是啊!”另外两人急忙附和道。
  莫骄又冲那几人笑了笑,美眸流转顾盼生辉,顿时倾倒众人。
  钟仪箫看不下去了,也演不下去了,直接牵着莫骄就走,看起来当真是一副气恼的样子,看得身后那些人纷纷表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