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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靖琛满意地轻笑,执着宋云谏的手,向他揭露了一个小秘密:“谁说今天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有一个人我拦也拦不住,听说了这事连夜赶到荷兰,傅霓裳是个不愿意错过我重要场合又好事的,偷偷潜入我们的婚礼,宋老师别介意。”
  宋云谏一听,可站不住了,慌道:“你姐来了?在哪?”
  傅靖琛轻瞟一眼台下道:“下面坐着呢,宋老师找找?”
  宋云谏一眼望过去,华人面孔好认,可现场这么多人他也没法一个个辨认,不知道是不是傅靖琛吓他的,用眼神警告他的同时说:“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傅靖琛,你姐到底来了没有,你真叫她这样的场合认识我?”
  婚礼现场第一次认识弟弟的男朋友,说出去都会被笑话,宋云谏一直重视和傅靖琛的家里人见面,但一直没什么机会,两人来得急,没法去先见面再来结婚,傅靖琛是一刻等不了地把他给带来了,现在这个场合,他就是碰到了傅靖琛的姐姐也也没法下场跟她打招呼啊。
  宋云谏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了,不知道傅靖琛的姐姐对他会是什么态度,满不满意,能不能接受……
  “别乱想,”傅靖琛一眼猜透宋云谏的心思,“她在场又不会影响我们的进展,只当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宾客就行了,今天我们才是彼此的主角,想见她,有的是时间跟机会。”
  傅靖琛话音刚落,底下的宾客就响起了一声口哨,寻着声音看过去,在金发碧眼的荷兰人中看到了一个高抬手臂,对他们招手的女人,宋云谏不认得,只能向傅靖琛确认:“是她?”
  傅靖琛掐住宋云谏的下巴,起哄声已经很久,台下的宾客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只是很捧场地让他们亲一个,宋云谏听不明白,没准备,傅靖琛这个吻就这样压了过来。
  并在宋云谏的耳边坏心眼道:“你猜。”
  这场婚礼落幕的时候,宋云谏与傅靖琛还攒了一身的劲,他们不需要在这里陪伴宾客,任由他们吃喝,傅靖琛全部包揽,甚至连他的姐姐也不用招呼,只这样让他们见证这场婚礼,二人就将所剩精力投入进自己的洞房花烛了。
  回到准备好的酒店房间,傅靖琛把着人索吻,从电梯亲到铺了红色玫瑰花瓣的大床,宋云谏摔了上去,两手深陷进被褥里,在傅靖琛的身下粗喘。
  他抬手挡住傅靖琛要造作的手,一把抓住他正在撕扯的领带,问道:“就那样把大家扔下?”
  傅靖琛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云谏,语气里有几分着急:“你认识那里的谁?”
  用不得他们招待,有人会让他们吃好喝好,今天的宾客,本身就是一个看观和烘托气氛的作用而已。
  “你姐姐也在现场,”宋云谏仰头,指尖摸着傅靖琛领带上蹭了的自己的妆,“就把她扔在那?”
  傅靖琛说:“傅霓裳还需要你来招待吗?我姐懂事的很,你接下来只需要向我展示你准备的惊喜,其他不相干的都不用你费脑筋。”
  宋云谏看了看傅靖琛的眼神,深得能吃人,他就知道他忍不住,宋云谏勾住傅靖琛的领带,在指尖缠绕了一圈,神色迷人地警告道:“我可以向你展示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但是你得答应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打断我。”
  傅靖琛捉摸不透这会的宋云谏,但他期待着那份来自宋云谏的惊喜,答应道:“好。”
  宋云谏从床上起身,掠过傅靖琛,走到桌子前,拿起一把椅子,推到了床边,椅子和床之间只留下能坐人的缝隙,他吩咐道:“坐上去。”
  傅靖琛配合着宋云谏,听话地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宋云谏从一边又拿出什么东西,被一个盒子包裹住,完全猜不透,直到宋云谏爬上床,解开衣服,撕开盒子,从里面拿出那东西……
  傅靖琛的目光变得相当危险。
  宋云谏跪坐在床上,将手上的东西抚热,放了下去。
  他的表情变得很是上不了台面,比娼妓还娼妓,宋云谏轻抬下巴说:“我知道给你准备什么礼物你都不会很高兴,你也不缺我那点东西,所以取悦你这个方法一定不会错,因为傅靖琛你色得很。”
  宋云谏的脸上渗出热汗,盯着傅靖琛的目光却是挑衅与邪恶,“傅总,你今晚的礼物是我,从你的目光里,我知道你很满意,但是,你还是不能动,不能打断我……”
  宋云谏的声音哽咽,“因为你答应我了。”
  他将傅靖琛的神经挑到最紧的那一刻,后坐在床上,戴着傅靖琛送给他的那个脚链,因为椅子和床的距离很小,宋云谏可以很轻松地踩在傅靖琛的椅子上,他向他城门大开,他又将人固在椅子上不让动,他的心思坏透了,这是取悦还是折磨,从傅靖琛手臂上那跳动的青筋就看得出。
  宋云谏心眼坏,大婚之夜也不放过人,他看着傅靖琛的目光越来越凶险,他看着他的眼角越来越红,他看他手上跳动的青筋,看他额角湿了的碎发,看他目不转睛的眼睛,他半点不肯停。
  突然,乖坐的人像一只迅猛的猎豹,又像是一只饿到极致的猛虎,将猎物扑倒,傅靖琛将宋云谏手里放肆的东西丢掉,扣着宋云谏的后脑,将人压在床上,享受他的洞房花烛夜,那猎物的鲜美。
  宋云谏志得意满的轻笑,抱着傅靖琛的脸,嘲笑他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