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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双健美性?感的大腿完全没了束缚。
  “不……”谢玦扶着他肩膀,低哑忍耐道。
  “为什么不,我就要。”
  “我就想我老公?舒服不行吗?”
  阮时乐坚持起来?,谢玦根本?扛不住。
  他甚至双膝跪了起来?。
  窗外雨水淹没了一切,雨声遮掩了大厅悠扬的金属钟声,唯独暗淡朦胧的室内,薄唇紧抿的呼吸声克制难消。
  阮时乐腮帮子有些酸了,但是施工进度有些艰难。
  他抬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亲,开口一句必杀技:
  “老公?,我爱你。”
  ……
  猝不及防的低哼,阮时乐没躲开,他好像没也要躲的意思?,反而舔了舔嘴角。
  那双黑眸不再镇定,失控般陷入欲望漩涡中,汹涌地盯着白净的少?年。
  一种想要将?他全身上下染自己气息的冲动。
  谢玦伸手紧紧搂抱住阮时乐,像是要将?这?纤细的腰身融入胸前的骨血中。
  他哆嗦着闭眼遮住亟待宣泄的情谊,暗哑的嗓音虔诚道,“我也爱你。”
  阮时乐嘴角弯弯心?底融融,在宽阔的肩上落下一吻。
  耳后的男人情难自禁般的细细颤抖喃喃低语:
  “我也爱你,小星星。”
  轰隆一声。
  雷电交加划破雨夜,窗帘缝隙照亮了阮时乐那双因为震惊睁大的瞳孔。
  谢玦还在激烈的余韵中没反应过来?。
  但他感受到怀里人浑身僵硬的冰冷,皮表下原本?沸腾的血液好像瞬间被冻住了。
  室内静,雨点狂扑窗户。
  只听见阮时乐轻轻抖着,“你刚刚说的谁?”
  谢玦眼瞳一颤,迎着阮时乐无机质的瞳孔,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
  谢玦想快速解释清楚,但嗓子骤然发紧,似磨砂石子一般难受,只艰难挤出话语:
  “你,就是小星星。”
  “你不是替身。”
  阮时乐眼睛红了,他拎起拳头?,眼看谢玦脸上就是一拳,但谢玦目光深邃痛楚,不避不让。
  但最后,那拳头?回了掌,狠狠落在了他自己脸上。
  “乐乐!”谢玦惊地抱住阮时乐的手臂。
  阮时乐反而笑了,一行泪水滚了下来?,浸湿了鲜红的五指印。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
  “行,不就是个替身。”
  “不,乐乐你真的不是替身,五年前车祸你失忆了,你忘记自己就是小星星。”
  “你给我闭嘴!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情浓蜜意时当头?一棒,阮时乐怒火中烧,屈辱愤怒占据了心?神,什么都听不进去。
  阮时乐跳下床,谢玦眼见要起身追去,但随即只见阮时乐翻开了床头?柜,掏出了那副手铐。
  咔哒一声,谢玦两只手腕被分别拷在了床头?两边的罗马床柱上。
  阮时乐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小牛犊,坐在谢玦腰间,他眼里含泪凶狠狠道,“你tm给老子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乐乐,你慢点,小心?伤你了。”谢玦面色隐忍的难受,但眼里更多是疼惜的爱意和懊悔。
  “乐乐,我爱你。”
  男人诚恳急切的衷情,落在阮时乐的耳里变成?了最大的嘲笑。
  他像发疯似的横冲直撞。
  银亮的铁链搅碎朦胧的光晕,一直清脆摇晃个不停,被困的是谢玦,但阮时乐却?像只留困兽的本?能。
  他们都受伤了。
  可是相比流血的撕痛,阮时乐觉得泪水更苦。
  泪水滴答滴答落在谢玦起伏挣扎的胸口,渗透进了心?肺,就连谢玦的呼吸都是咸涩的苦楚。
  “乐乐……你相信我,好吗……”
  阮时乐气的更加凶狠了,湿濡的黑睫毛如一根根箭羽射向谢玦,血肉的绞痛令他只记得报复,自虐般的不放过彼此。
  他眼泪模糊的看着谢玦痛苦的面色逐渐欲望交织,最后一切都破碎、斑驳起来?,床头?黄晕一圈圈的在雨夜波荡抖动。
  最后,阮时乐强撑着下了床。
  他白皙的肌理被薄汗浸染的潮红,像是轻轻一抹,就能烫红指腹。
  谢玦紧抿着低喘,沙哑的嗓音带着浓厚未散的余韵和痛苦,“乐乐,你真的就是小星星,你只是失去记忆了。我爱你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阮时乐抽了些纸,胡乱的擦着缝隙,但流在小腿上的热液还是令他浑身颤栗难消。
  他将?纸团砸向谢玦,却?只软趴趴的落在了原地。
  他没一点力气了,浑身都是巨大的空虚和落寞。
  语气倒是很凶,“呵,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傻?”
  “床上你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真的很好骗?”
  “刚刚没把你艹爽是吗!”
  阮时乐随便套上衣服裤子遮掩破碎的身体?,义无反顾转身出去。
  谢玦见他要走,通红的手腕把手铐挣扎的响动,急声道,“乐乐,我没骗你。”
  阮时乐回头?,“无所谓,我不在乎了。”
  门被重重的摔上。
  震得室内光影颤动。
  谢玦蹙着眉头?,手臂肱二头?肌发力,肌肉-沟壑上薄汗鼓动,手铐链条扯的绷直发紧,闪着冷锐的银光似无情的嘲笑。即使手腕全力得青筋暴起,手铐还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