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虽然柏林哥跟a1长得都很好看啦,但他们真的一点也不像啊。”
“所以说是远房亲戚嘛,比如远到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那种,七大姑八大姨的舅姥爷的表姐的女婿的侄子。”
“…………少扯犊子。”
“毕竟我在试图想一种很新的家庭关系。那你说他们怎么认识的嘛,难不成是网友奔现?”
“少说这种离谱的话,会让我觉得你不太聪明。”
“……人身攻击达咩。”
两个后排摸鱼的练习生陷入沉思。
如果不是远房亲戚,那会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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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过去好几天。
在这几天内,公司内有关于skye的柏林跟练习生a1之间的关系,私底下的讨论度越来越高,已经出现了第一百零八种猜测乱编的八卦版本。
每天封闭训练,就意味着练习生们常年埋头练习很枯燥。
人憋久了,遇到一点新鲜的事就会忍不住想深究。
每个人都想跟skye的成员关系亲近起来,但他们之间不止是练习室在七楼和六楼的区别,横亘着一座令人缺乏勇气和理由主动靠近的大山——
而塞西尔一举打破了这种“点头之交”的惯例,连续好几天训练结束后,都在公司门口等柏林一起回宿舍。
skye不常在公司,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全国各地到处飞赶行程,所以还是住以前的宿舍,没有变动过。
练习生也在同一个住宅区,只不过是二到四人一间的公寓。
很多新加入公司的练习生第一次知道,skye同样会在练习室里待到凌晨。
舞台上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游刃有余的前辈们,也会在封闭训练时心无旁骛,从天不亮练习到深夜。这从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他们幻想中出道了就不用这么拼命了的假想——本质上跟“坚持到高考,等上大学就轻松了”一样,是一个美好的骗局。
不努力的话哪怕有机会走到高处,也无法站稳脚跟。
skye回公司,当地的粉丝有不少忍不住来公司门口蹲的——skye到处飞的时候追线下成本太高了,而且容易被拦在外场,蹲几个小时只看到几秒钟模糊的影子。
但在公司就不一样了,位置固定,出没时间差不多也固定,公司的写字楼就在大马路边上,想拦住也很难。
正因为线下的成本低很多,每天都有蠢蠢欲动跑来蹲公司的粉丝,很难百分百杜绝。
这些粉丝有一定的道德底线,踩着不是私生但也不是遵守规则的粉丝这个临界点,不好评判。
小陈是第三个晚上来公司门口蹲守了。
她前面来了两天,等到十一点半又无聊又累,觉得没劲就熬不住回家了。
但是她在公司门口加了两个女生的微信,她们坚持到了凌晨一点,蹲到了柏林。
有一点很奇怪。据说有人在公司门口驻扎了一天,来的时候是五个人,到了晚上,七楼的练习室里,明明也是skye全员一起训练到半夜,最后下楼的人却只有柏林一个。
队友们难道都不回宿舍的吗?
暂时搞不懂这一点,但她们将拍到的柏林照片好心地发给了她。
她们在微信里炫耀说柏林人很好,还跟她们说早点回家,以后不要在这里等到这么晚,不安全。
小陈看到消息和照片后,反而更想蹲了。
她也想听柏林跟她说“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于是她今天打定主意要熬住了,势必要等到柏林。
她第一次蹲这么晚,两个女生也没告诉她,除了柏林还有一个人在的。
凌晨十二点,一道高挑的身影从公司门口晃出来。
小陈以为是skye,兴奋地站起来——结果被旁边一起等的女生一脸习惯的淡定地拉了拉:“安啦,不是我们要等的人。”烟杉町
小陈:“?”
她看过去,个子很高的男生戴着兜帽,口罩遮住脸,看不见长相,但身材一眼看过去超级建模,比例惊人。
他背着体育生很常见的大号运动斜挎包,抄着口袋在公司门外的台阶上坐下来,长腿大喇喇地踩着阶梯,低头戴蓝牙耳机。
哪怕看不到脸,小陈还是在心里“卧槽”了一声以表敬意:好他妈帅。
她忍不住戳戳旁边头也不抬的女生:“这谁你知道吗?他为什么坐这不走啊?”
女生从手机里抬头,不感兴趣的样子:“不知道,不是糊咖就是没出道的。我每次来他都在这等柏林。”
小陈没想到这个回答:“……啊?等柏林?”
“对啊。可能想蹭热度吧。”女生说到这里一脸气笑了的表情,“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觉得他看身高身材还蛮帅,想问问他叫什么名字的,以后可以支持他一下。”
小陈也想知道:“所以呢,他叫什么?”
女生无语地撇嘴:“这人跟个哑巴一样,根本不理我。”
小陈:“……他是不是把你当私生了?”
女生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小陈:“呃,糊咖连粉丝都没呢,不配有私生。都不知道能不能出道呢,要是能拿到联系方式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他花点钱。”
坏的不够彻底的小陈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女生显然对这种“不上道”的练习生完全没有兴趣,小陈默默往另一边挪了挪,感觉自己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