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吃得了这么多么!”
“有你俩。”
扫了一眼对方,以及刚刚打完电话回来的王秘书,俞笙云淡风轻说着话。
“我俩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就在十几分钟前,冯曳特意亲自跑了上来一趟,端来了几份炒面。别看他们工作人员忙忙碌碌了好些天,在吃上还真亏不着。
其实安辰也不是怕吃不完,只是俞笙刚才点的那一连串菜品,太复杂了,还说那么快。
他家艺人连每顿吃什么药,都得一点一点重复好几遍地慢慢告诉,生怕弄错了,俞笙又不是不知道?
眼见着秦星羽低头操作着点餐机微微蹙眉。
俞笙就见好就收地改了口:
“逗你呢,来十串什么都行,只要你亲手烤的。”
他就是想跟秦星羽多呆一会,吃什么不重要。
凭什么刚刚那个男粉,都能借着点菜的功夫,跟秦星羽呆上好几分钟?
秦星羽放下手里的点餐机,给了他一个神经病的眼神。
“还有,他刚才碰你哪了?”
特意压低了声音,俞笙似笑非笑般若有所思问出这句话时,还特意瞥了一眼外面025号桌的方向,神色一下子变得凛然。
秦星羽闪着那双精灵般懵懂又灵动的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对方,忽而笑了。
是带着些许偏冷的神情,又撩人心魄的笑,撩得俞笙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打着手语、半是玩笑地瞥了一眼对方的神情,秦星羽表达得大意是:以前也没见你在乎过。
他以前那些人山人海的公众场合,被人趁乱上手占便宜的时候多了,有两次在机场还上了热搜。
“以、后、我、在、乎。”眼善汀
凝视对方那半是清冽半是笑的目光,俞笙忽然语气凝重地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
其实以前他也在乎的,凡是他知道的那几次,后来他都找人背地里把那几个男粉揪出来,偷偷地私下报复了。
只不过当时他没资格说出来而已。
尽管如今也没什么资格,但至少他如今强势正面追了。
“这里么?”
半是诱哄半是调情地低问了句,仗着无人注意的角落,俞笙修长笔直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滑上对方的腰侧。
带着炽烈温度的掌心肆无忌惮地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还特意强调了句:
“碰回来。”
他俞笙是什么人?别人敢盯着秦星羽多看两眼,都立即瞪回去或是安排保镖警告,居然还有人敢对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上手?
他必须摸回来!
隔着轻薄衣料的温热触碰间,他明显地感觉得到对方的身子微微一僵,反应青涩极了。
明明昨晚睡他怀里时,还主动拿他当小熊玩偶抱的。
若不是这舱室内人多眼杂,他恨不得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来坐着。
不过秦星羽也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那么一瞬,还真就堂而皇之地没有躲。
取而代之的是给了对方一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昨天夜里迷迷糊糊间,他也记得对方似乎是抱着他入睡的。
这段时间,俞笙时常会抱着他入睡,夜里帮他小心地翻身,替他按摩重伤之下留了后遗症的僵硬酸痛身体,在他惊恐发作、精神涣散时拥紧了他低声安慰。
他并不抗拒俞笙的碰触。
当晚,录制结束时,那名025号桌的白衬衫男粉丝,在离开游船之后,被六名专业保镖当场围住。
海上的录制同样持续了三天,第三天收工的当晚,节目组在游船上开了个小型的庆功会。
虽然一个星期后,景小延和其他嘉宾还会飞往另一座城市,进行接下来的录制,但作为飞行嘉宾的秦星羽和冯曳,后面就不再来了。
因而今晚的聚会,也算是给他们俩一个圆满收工的小型庆功宴。
嘉宾们亲自烤了串,还叫上了当地海滨有名的特色菜,就在他们刚刚结束了录制的甲板上,伴着夜风轻拂,谈笑风生。
俞笙难得地低调又配合,没跟秦星羽坐同一张桌。
眼见着对方和冯曳、景小延在另外一桌听导演和制片们侃大山,他则与安辰跟另外两名嘉宾在甲板另一侧闲谈。
即便如此,也不曾让那仅仅相隔了几十米的人,离了视线半分。
俞笙今晚心情不错,原本生人勿近、甚少与业内社交的小俞总,居然也难得地敬了演艺圈的前辈们几杯酒。
这让原本还略显生疏,对小俞总半生不熟,也不大敢靠近的嘉宾们,一下子活络起来,顺带着连安辰都被回敬了好几杯。
“安总,来,走一个白的呗?小羽这次状态不错啊,去年年底红毯,我们后台见过一次,那时候还有点怕人呢。”
“嘿嘿,是,是,现在好多了。”
配合着影帝前辈寒暄,安辰在这类场合,别看是个社交悍匪满嘴跑火车,事实上每一句话都不是白给的。
这会儿跟着嘉宾们喝酒聊天,也适时抛出预热信息:
“这孩子啊,要是啥时候说话没问题了,能进组拍戏了,能开演唱会了,那才算好。”
“安总,你啊,没事儿得多带他出来玩,跟大家多走动走动,你看咱这综艺不就跟玩似的?轻轻松松把钱挣了。”
“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