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的,磨得秦星羽快要受不住了。
况且,谁又能真的忍住了一丁点也不动!
秦星羽用力将头埋在俞笙的肩膀,身子抖得厉害,他敢断定,即便这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自己硬撑着没敢出声,忍得眼角泪痕,也已经将俞笙肩头的衣服浸湿了一小片。
早已凌乱不堪的呼吸,肯定也让人家司机听见了。
都怪俞笙这个始作俑者!
下车时,俞笙依旧这个姿势抱他,也同样用大衣将他整个人罩住。
即便早有了心理准备,在对方起身的刹那,秦星羽还是没忍住,出了一声宛若小猫哭叫般的长音。
他气得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俞笙的肩膀。
掀开大衣的一角,低头查看着怀里已然抖得不成样子的人,俞笙笑着轻吻了吻对方的眉心。
“乖,不用忍着了。”
庄园里这个时候没其他人,怕怀里的人透不过气,俞笙还特意对方头上的大衣帽子也掀开了,仍旧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返回他们的大别墅。
“等……不……”
秦星羽说不完一个完整的句子,却是隔过对方的肩膀,指向身后的电梯。
他们住的这栋最大的别墅,足有五层,带电梯的,可眼下的俞笙,却明显是往楼梯的方向。
“走楼梯。”
俞笙说出这三个字时,还故意颠了几下,引得怀里的人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你都……不嫌累……”
喘着不成音的气息,秦星羽费力地吐槽。
然而下一刻,对方故意大幅度地踏上一连串台阶时,他终于再也绷不住最后一个音了,耳畔居然还传来姓俞的调笑般的低语:
“不累,才刚开始。”
……
次日,秦星羽理所当然地躺着不出门了。
其实和俞笙做过这几次之后,他适应多了,腰虽然疼,但也不至于疼到翻不了身,只是全身上下依旧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起来。
昨晚,他原本想借着夸俞笙专辑大卖的由头,顺便夸一夸对方这方面技术的,但人家俞队长硬是没给他半分机会。
弄得他一整夜大脑空白,连半个句子都说不完整,今天醒来嗓子又是干哑的。
他不知道昨夜其他同伴是什么时候回来。第二天他基本躺着没动,也没怎么吃东西,药是俞笙用小勺一点一点喂着喝的。
反正他是来度假休养的,这段时间一直睡睡躺躺,谁也不知道昨晚他和俞笙到底干了啥。
不过即便躺着,他也仍旧关注工作,关注俞笙的专辑,关注他们的红豆影业。
次日下午,还跟安辰聊了他们公司已经落实的年度计划。
包括了景小延、冯曳兄弟俩的通告安排,演出、影视、代言、综艺之类。
团队今年给冯曳接了个一番男主的古装戏,合同流程已经走完了,是个不错的剧本,没准儿今年能大火。
对此秦星羽还是放心的。
唯有听说练习生的舞蹈老师更换,训练时间延长,上半年的公演大概要延期一个月时,他有点着急。
他骨子里就不是当老板的性子,什么事都容易急,急了又不愿意说,偶尔只会缩在床角默默地听着汇报,顺带着咬自己的手背或是衣袖。
确实他们公司去年才起步,规模不大,人手没那么多,通告总有个轻重缓急,工作安排自然也是先可着景小延、冯曳这俩一线艺人来。
因而听安辰说起练习生公演时,原本还躺着的少年,一个激灵就坐起来了。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加之身体无力,这一起身没能用上劲儿,结果引得腰间一阵酸痛,疼得他下一秒重又倒了回去。
安辰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俞笙那小子昨晚,绝对干了点啥。
此时俞笙正从外面客厅回来,他们辰哥的汇报,听见了两三句。
如今他也不避着安辰,而是大大方方半扶半抱着床上的人,调整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伸了只手进被子里,力道适中地给揉了一会腰。
“乖,不动啊,练习生的事我来盯。”
秦星羽仍旧不乐意,俞笙来盯?他更不放心,还不如他们辰哥靠谱!
小俞总集团的事太多,本来就不一定顾得上他们这个创业的小公司,更别说练习生了!
练习生们在小俞总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儿。
安辰看着自家小艺人,气鼓鼓的依然想要坐起来,是要闹脾气的神情,最后他们辰哥都看不下去了。
多大点事儿啊,也至于急?
保不准是前一宿俞笙属实有点过分了,以至于他家小艺人情绪不稳定。
不过凭借着多年了解,安辰也清楚,自家艺人看起来安静冷清、又事少,身体还差,着实没什么精力。
但实则是个执行力一流的卷王,卷不动别人就卷自己,看着云淡风轻,对员工一点也不严厉,但论起工作狂,比起小俞总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大经纪此刻由衷地感叹,他家小孩可真不是当老板的料,如今他十分庆幸的是,这公司是他们几个队友合伙开的。
能有人控着点秦星羽还不错,要不然公司能让他给卷上天。
待到安辰离开卧室,俞笙把炸毛闹腾要起来,又着实起不来的人,重新扶着躺回床上,清俊英挺的眉宇间,是旁人眼里绝无仅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