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的仿生人接受指令,上身贴紧羊绒毯,乳晕泛白,白得像毯子羊绒的本源。大腿立起来分开,屁股翘高,就成了下身抬高的臀桥。
两瓣阴唇随着屁股翘高而分开,裂出一张受力张开的嘴,黏腻着又想合上。贪吃地流口水。
路停峥慢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踏着不紧不慢的两步来在她身前。离开人造阳光的照射范围,淡淡的影子落在她身上。
她是仿生人,钢板可以撑得骨架纹丝不动,却软软地颤抖大腿,两指分开阴唇露给他看鲜红的血肉,直白地勾引他:“主人,主人……”
路停峥裤门还凶悍敞着,上身衬衫纹丝不乱,解开了外套,在她腿间蹲下身才与她抬起的臀桥高度匹配。
他似笑非笑,拍开她掰自己逼的手,连带着拍她吐水的蚌肉,“自己玩够了?”
那双艺术品一样的手,无情地扇她被勒令抬高的逼,又拍又掐,掐得她阴蒂泛红,电流刺激的快感先于凌辱抵达。
抬高的屁股渐渐落下去,适当的示弱也是情趣里的一环,她承受着鞭挞般无情的快感,泪眼朦胧地说:“我不行了……”
这一瞬间倒是很像。
路停峥由蹲改跪,跪着细腻柔软的羊绒毯,一把捞起她的膝盖,利器在外象征性磨了磨她的阴蒂,倏然捅了进去。
不需要润滑,也不需要戴套。常规性爱基本符合人体内部构造,鸡巴再硬也是器官,突破不了器官限制干到骨头。
缩紧的软肉温柔细腻得像真人。
只是再像人也有差别,遑论路衔霜没操过她,怎么知道她下体内里什么风姿。
腰肌腾空了让他野蛮地操干。
张弛有度。
被他拉起的大腿,小腿胫骨主动向内拢,夹紧他的腰侧,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脚后跟就顺着内拢压在他的后背,干一下,滑一下。滑得他后背隔着衬衫也燥热起来。
“嗯……主人……”
散发细碎覆在地毯,失魂的抽象画。
路停峥拉起她的小腿上折迭到她肩膀,就着这个过分挑战受着柔韧度的姿势直直地捅插,他的鸡巴天生向上弯曲,像钩子一样斜插到宫口。
压坐着她结实的屁股,啪啪,啪啪,肉体野蛮碰撞,凶猛得丝毫不怕把她插坏了。
喷也喷湿他面料精良的裤裆。
“不要了,受不了了……”
路停峥洒下一滴汗,扬手又扇了一巴她辛辛苦苦含着他的逼,“装什么,夹紧点。自己抱着腿。”
呜呜嘤嘤的。
他从各个角度顶得她前移,但怎么也移不出地毯。大腿压在胸侧,脸藏在小腿之间,红着眼尾装乖,努力缩紧被操得合不拢的逼。
操松一点,又夹紧一点,操松一点,又夹紧一点。上百下来回,路停峥不欲忍耐,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泄过,按紧她的胯骨,凿开宫口射进去。
射得她又尖声呻吟,抱着大腿的手抽搐放下,悬空的腰无力瘫在地毯上,大腿内侧不断抽搐。
“瞧你这点出息。”
这没出息的样子倒像仿了十成十。
路停峥含笑,翠绿的眼睛注视着一个人时,很容易让人错以为是被真心实意对待着的。难说他凭借这样的相貌优势斩获了多少顺从。
积压已久,花了一阵时间才射空了两颗压着她逼口的睾丸。
他又抽插了两下,把精液堵在里面,腰眼一麻,不动声色,抵着她的宫口射出第二波液体。
“主人……你还没射完吗?”
射尿同射精的受感不同,因为液体的黏腻度不同。尿液激射像尖锐的水线冲刷被精液填满的内壁,肮脏的排泄物试图把她身体的最深处也打上肮脏的烙印。
抱着逐渐鼓胀的小腹,眼泪汪汪的。
不知装傻还是真傻。
路停峥压着她的胯,一面把她的下体当尿壶,一面慢慢地抽插,涨起的小腹似乎还有叽里咕噜的水声,他玩味地压着她的小腹,“你说呢?”
他怎么压小腹里的鸡巴和精液尿液,也流不出来。唯一的出口被他的鸡巴一件堵得死死。
“呜呜……”
娇气地用手臂挡住眼睛,被欺负得凄凄惨惨。下体还很诚实地迎合上来,想榨干他的所有。
最后一滴尿液抖干净,路停峥把玩爽的孽根退出来,被淫贱的逼水泡得油光敞亮。
逼口被他插得合不拢了。颤颤巍巍地流逼水,堵在里面的液体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
他膝盖也红了,握着软下的龟头磨她在外肿胀的阴蒂,微弱的性快感。
她小穴一抽一抽的,半晌才流出滴滴答答的尿液,含不住水,像自己尿了一样流。尿液彻头彻尾冲刷了她的穴。
还有些射进了宫口的,混着精液,被内里封闭的小口紧紧含着。
身下的羊绒毯湿了又湿,乱七八糟的液体洇得不能看。
“真乖。”
漂亮的手像教鞭,奖励似的拍她抽搐的下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放大了某种不可言状的空虚。
他有点怀念那具干巴巴的身体和不通情趣的刺挠。
仿生人可以满足各种肮脏的欲望,但从来满足不了求而不得。
“路易,你可以开机了。”
“尊敬的主人,竭诚为您服务。”家居人工智能十六接受指令,从沉睡中苏醒,对现状一目了然:“您这个场面好像性虐现场。”
“这就性虐了吗,我还没做什么。”路停峥有点好笑,这是他第一次和外人在家做爱,应该说第二次,即使两个都是同一个人,“你性爱的数据库未免太匮乏了。”
继承了路衔霜的鸟样。
“主人,性爱数据库我可以开拓吗?”
“随你。”
“这位小姐的仿生人相似度不高。”
“从哪里看出来?他不是从你这里收集的数据吗。”
“她没晕过去。那位小姐经常会昏睡。”
那是因为经常用药。
路停峥擦了擦阴茎,“今天收到传讯,她回来了。”
“哦,原来如此。”
十六的逻辑已经往上爬了,“从哪里来?现在在哪里?怎么会回来的?”
“温故而发的传讯,应该是温文尔把人带回来了。”虽然信息简短,但他大概能猜到温故而背后的深意,“你想她吗?我们可以去看看能不能把她带回来,替温家解决一个大麻烦。”
“主人,我没有‘想’的功能。她可以回来更新我的数据库。”
真实的日光接替了人造日光,直喇喇刺到他玻璃似的眼球,绿光一瞬发亮,他偏过头,躲开阳光直射瞳孔。
“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关机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