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尖利的、足以将这世间绝大多数皮肉刺破的牙齿似轻似重的同神明的肌肤相接触。
属于这造物的蛇尾,一点点由下往上,攀上了主的腰侧。
有旖旎且暧昧的风情在眉眼间流淌,恰如同那暗夜里灼灼绽放的花朵。只不过但凡是见到这一幕的都清楚,这样的花朵无疑是有刺的。便如那裹挟着毒液的蜜糖一般,足以叫那所有的不自量力与妄图攀折者,付出惨重的代价。
只不过这样的毒液也好刺也罢,于主而言却又是如此的虚张声势,恰如同那虚幻的、轻轻一推就倒的空中楼阁一般,并不足以造成任何的伤害。
“吾是神。”
至高的造物主如是言,于下一刻身形斗转,将这造物压在了那树干之间。
属于路西菲尔的背部抵在了树干之上,而这造物的手,则被主扼住了手腕,举起,叫树干间生出的藤蔓之所缚住。
“不要揣度主的意,路西。”
神明开口,似是在做出解释与警告。有淡金的蛇尾自那圣洁的衣角间探出,后发先至缓慢且坚定的,同那属于路西菲尔的蛇尾相摩挲和纠缠。将其紧紧贴住,并不留下任何缝隙。
主的手落在了这造物的腰线间,纤细,劲瘦,骨肉均匀纤秾合度,不管是那触感还是那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合时宜与最顶级的,是造物之所能达到的极限。
背后的皮肉贴着树干,而后在那束缚着双手的藤蔓配合之下,又或者说于主的意念与意愿之下,开始一点点的上移。
带来浅淡的疼痛。
背部的肌肤仿佛因此而变得绯红。
神明开口,却又仿佛是在对此前的话语做出推翻与全新的、不同的解释和解读。
“主没有奉献和放弃,只会赠予、恩赐及馈赠。”
“所以你要拒绝吗,路西菲尔?”
主的声音似乎是极温柔与极缠绵的,恰如同那话音落下之时,细细密密的、落在这造物颈侧、喉结、胸膛间的吻。
却又带着强势、占有、不容拒绝与不容质疑。
一如那冰冰凉凉的鳞片间,那蛇尾互相纠缠之时宫中 号梦白 推文台,破开黑暗寻找光明,挤入到这造物那应许之地的圣器。
缓慢,坚定,属于神明的光辉及恩泽遍布在那被造访过的领土。
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的,主在其间打上那属于自己的烙印。
“怎么会呢?”
路西菲尔同样反问,将身形挺起,做出迎合。那本应当极尽华美的、光辉且璀璨的容颜之上,带上舒爽、愉悦,以及对欲与念的渴求和追寻。
“您、我早已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有控制不住的喘以及那破碎的乐章自唇角逸出,路西菲尔晃动了那被藤蔓所缚住的手,花言巧语恰如同蛊惑一般对着神明做出求饶与邀请道:
“放开我,吾神,让我配合您。”
精巧的喉结滚落头颅向上仰起,似乎隐隐然之间,可以透过那树叶望向那被遮蔽了的苍穹。
属于这天国当中的日与苍穹。
然而在这造物眼中,却又似乎是一片虚张声势的血与火在缭绕。
遵从于本心与欲念且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魔鬼再度开口,对着神明做出保证。
“相信我,这样会更快乐的。”
属于这造物的身躯似乎正在一点点的放软,一点点的主动且刻意的去捕捉那份舒爽和愉悦。
于是在那无声无息里,在那神明控制之中原本束缚并且将路西菲尔吊起的藤蔓散去。
这造物的身形因此而落下,沿着那树干自然而然的落在神明的怀中,带动着那相交与相连的位置之内,有什么一下至于那至深处。
并且究其根底,一切都似乎还是这造物主动而致使。
身形在那一瞬间绷直,在那一瞬间变得僵硬。
便连那蛇尾的尾巴尖,都仿佛因此而不再柔软。
瞳孔收缩在那一瞬间隐隐转变成蛇类竖瞳的模样,属于路西菲尔的指甲,在神明背部的皮肉间落下深深的痕迹。
以齿咬住了唇,这造物分明是在那一瞬间带上了不知是愉悦还是痛楚的神情,将目光狠狠瞪向神明。
只是神明很显然是了解这造物的,了解这造物的所有了解这造物的一切。较之以这造物更加了解属于这造物的身形,以及那足以带来舒爽和愉悦的位置。
主的手掌在此摩挲和流连,属于神明的、如同月华一般倾泻的银发落在了路西菲尔的肩头,落在了路西菲尔的耳侧。
似有意似无意间,带起淡淡的痒。
“我几乎要放过你了呢,路西。”
有笑意自神明唇角生出,却又不达眼底。紧随而至的,却是路西菲尔攀在主肩头的手,以及属于这造物的、那似乎是如出一辙的,却又带着恶意与试探的言语。
“可是您分明说过,只要是路西菲尔,您都欢喜。”
“至于是哪个路西菲尔,对您而言,重要吗?”
在那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之后,在身形开始一点点的放松和将一切所接纳,并且由此而感受到不满。属于这造物的身躯开始缓缓的、一点点的自行所移动,开始寻求自身的主导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