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宇心想,此时再做一种酒曲,到时候两种一起用,总有一种会成功吧!
“哥哥!帮我把还剩的辣蓼叶子摘一些回来!”赵飞宇打开窗,对着窗外不远处砍柴的楚鹰喊到。
楚鹰把手里的木头扔到旁边的箩筐里,就去摘赵飞宇要的辣蓼叶子,从窗户递了进去。
赵飞宇从窗户里探头,冲楚鹰勾勾手指,趁对方低头的瞬间,猛地亲了一口,笑着跑回了房间里。
听着赵飞宇欢快的笑声,愣神中的楚鹰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心情极好的赵飞宇用采摘的辣蓼叶子和麦碎,用温水混合,捏成小圆球,放在盘子里,盖上了一层稻草后,又盖上了鹿皮。
他奶奶做酒曲都是在三伏天,很快就能发酵好。他们这不够热,只能多盖一些保暖。
一天之后,稻草上出现了一些水汽,赵飞宇就把鹿皮和稻草掀开通风。这时酒曲上有一层白白的绒毛,说明已经发酵好,可以拿到太阳底下去晾晒了,晾晒好后的酒曲可以储存很久。
赵飞宇摸着手下镀上一层阳光色的圆滚滚的团子,心想他的酱油黄酒终于要来了!!!
……
临近傍晚时分,狼王带着狼群刚刚结束一场捕猎,最后一批狼还在进食中。
它看着森林又想去找它的伴侣了,虽然他的伴侣就像失忆了一样忘记了他。
就在狼王准备离开时,它的一只兄弟出来挑战它了。最近它频繁外出的行为,引起了不少狼的不满,开始主动挑战它的地位。
它们互相对峙着,呲着牙紧盯着对方。狼群主要靠血缘聚集,绝大多数狼都和狼王沾亲带故,很少接纳外来的孤狼,所以狼王没有强行带走二哈,它知道外来的狼在狼群生活不易。
狼王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了,它的父亲是上一任狼王被它赶走,早晚有一天也有年轻的狼赶走它。狼王在族群中没有父母,没有伴侣,也没有后代,离开似乎也没差。
想到这,它对月长啸一声,似是在宣示他的它能,又似是在做最后的告别。接着,它转身往森林里跑去,主动脱下了它的帝王冠冕。
……
第二天,赵飞宇打开自己家狗窝的时候,就发现狗窝里怎么多了一只狗?再仔细一看,发现另一只竟然是那只勾引他家二哈的野狼!好家伙,这是带不走就加入是吧!
看一狼一狗亲密的挤在一起,赵飞宇纳闷这只狼怎么钻进来的?绕着狗窝转了一圈,他把狗窝边长出来的杂草全拔了,看到一个一看就是他家狗刨出来的狗洞……
估计是发情那几天挖出来的,幸好他把狗及时带回了家里。不过好像没什么卵用,最后他还是主动把狗放出去了……
赵飞宇懒得管这个狗洞了,反正二哈本来就是散养,他很少限制对方的行动。至于这只狼,赵飞宇有点想养,他不再是人类,目前和狼单挑,狼没多会就得被他按趴下。
再说了,狗不就是狼驯化而成的吗?赵飞宇若有所思地对野狼说:“那你就叫三哈吧!好好加油做狗!”
狼王就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拥有了它的第一个名字:三哈。
鼓励完以后,赵飞宇把二哈的新零食罐子拿了出来,收买两只小动物,特别是新来的狼。养狼,多帅啊!以后要是给撸给抱给亲亲就好更好了!
看着赵飞宇手里的肉干,二哈眼睛都直了,立刻围着赵飞宇腿边打转卖萌,用它睿智的眼神感动它的主人,其实它是想用舌头感动的,可它的主人总是拒绝。
就在二哈期待满满时,它的主人把第一块肉干喂给了旁边浑身脏兮兮,没有它毛发蓬松可爱,也没有它聪明、伶俐、懂事的的三哈!!!
难道它不再是主人最爱的狗子了吗?二哈瞳孔地震,它生气地甩着尾巴跳了起来,狠狠咬向三哈的耳朵,意图确立自己的领袖地位。
狗和狼是亲到不能再亲的近亲,所以它们和狼群一样有严格的阶级制度。二哈以前在狗群里就是被领导的普通群众,领导的成熟稳重严重压抑了它不羁的本性。来到赵飞宇这后,只有它一只狗,于是它自动成了老大,开始放飞自我。
放飞自我实在过于快乐,二哈已乐不思蜀,不想再回狗群了被管理了,自己称霸多香啊!可惜拦路杀出个程咬金!看它怎么咬服旁边这个家伙!
突然被伴侣袭击的三哈:它这是挑了个什么聪明媳妇啊……
……
这段时间,二哈不停地挑衅三哈,又被三哈摁住脖子轻轻按在地上。赵飞宇起初还想管一管,发现确立老大属于狼或者狗的社会习性,且三哈就像在和二哈闹着玩似的下手很轻后,他也就没管了。
赵飞宇双手撑着下巴,顺着窗户望去,又看到两只狗打闹。
从身后环住赵飞宇,楚鹰将侧脸轻柔地搭在赵飞宇的羽发上问:“在看什么?”
赵飞宇深思熟虑后说:“在想怎么把狼驯化成狗……”
将冷静喋血的三哈,驯化成蠢笨粘人的二哈,楚鹰沉默了,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走过的道路。
赵飞宇斩钉截铁的说:“要再做一根牵引绳给三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