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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也帮着搭腔,对啊,大小姐亲自绣的荷包,难道还不能证明两个人私通吗?
  向来女儿家的绣品是不会流落在外面的,更何况是荷包这种贴身之物,定是赠给心上人的。
  今天也是张宇拿了大小姐的荷包上门,求娶大小姐,我这个做娘亲的才知道两人早就
  裴萱在那个老妈子就算给她两百文都要她这枚荷包的时候,就察觉了有什么不太对,现在她也清清楚楚明白,她绣的荷包,是用来做什么了。
  如何证明荷包是我绣的?裴萱不慌不忙,上面可以我的小字,或者有什么能够证明是我绣的东西的样式。
  姨娘这样说,我还能说这枚荷包是姨娘绣的。血口喷人谁又不会?
  裴萱逼视这张氏,张氏一时间只觉得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上了公堂来讨说法,要是她没有非要闹到如此地步,她家老爷的偏心程度,肯定会直接把裴萱嫁给张宇,根本不会给裴萱分辩的机会。
  时星荛缓缓眨着眸子看着裴萱,没错,就是谁主张谁举证,还得是她老婆,也是裴萱虽然被抢走了一切,但是裴萱从来不圣母也不软弱。
  只是她总感觉自己应该锦上添花一些。
  时星荛闲闲开口,要不好好检查检查荷包呗,万一上面真有什么小字呢?
  张氏扭头疑惑地看着时星荛,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不是一直都在偏帮裴萱的吗?现在这样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感觉现在这人还挺希望能够查出荷包里面有什么其它东西的?
  从最开始的报官到现在,她就算再傻也发现了些不对劲,她今天怕是被人摆了一道,现在更是不可能随着时星荛的话仔细检查荷包。
  看来今天就只能当作在这里吃个闷亏,张氏咬了咬牙,不必了,一个荷包能检查出什么,我也要顾及大小姐颜面,今天的事情
  张氏还没有说完,裴如兰就忍不住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就完了!她难道白被打了,裴如兰起身一把躲过荷包,把荷包反复检查,最后看到荷包里面隐约绣的有什么。
  只是太过不容易被人发现,荷包的内层秀了一块白布,把里面的东西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里面还有乾坤,里面的东西也要人挑开线才能看到。
  裴如兰脸上一喜,找到了,我找到了,这个贱人里面绣的有东西。
  说着裴如兰趾高气扬地看了一眼裴萱,她就说她要折断裴萱的脊骨。这两个女人刚才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现在上了公堂也不过是互相攀咬。
  只是两个人打起来也不过是让她获利。
  果真是,我还以为裴家大小姐真的没有呢。
  什么真的没有,刚才就是仗着自己的绣的东西隐秘不会被人发现,不没有被发现之前的嘴硬罢了。
  可是我总觉得不像啊。
  郡尉找了人挑开线,然而等看到上面的兰字之后,郡尉让人把荷包里面的字一一拿给在场的人看。
  裴郡守看得眼前一黑,时星荛接过来一看才笑出了声,真是好一场贼喊捉贼啊,如兰小姐真的那么爱慕你的张表哥让你的母亲好好说亲就是,做这些事情做什么?
  ?怎么是兰字啊,那这样不应该是如兰小姐吗?
  好混乱啊。
  所以说乱搞的不是裴家的嫡小姐,是裴家那个庶女。
  说不一定是想联合奸夫坑害长姐。
  这样一说就说得通了,奸夫和裴二小姐无媒苟合,然后为了稳固裴二小姐在裴府的地位帮忙陷害裴家大小姐。
  我就说裴家大小姐不像是那样的人吧,一看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这偷东西也是冤枉的吧。
  我看裴家二小姐一身伤都是自己弄的,真是恶毒,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妾室能养出什么好东西。
  你们不知道吧,当年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张氏爬了裴郡守的床当年可真是沸沸扬扬。
  裴郡守也是放着好好正妻娘子不要,非要这种不体面的人现在报应了,养了什么样的儿女啊。
  闲言碎语一声一声地传进她们的耳朵,裴郡守的面子今天算恨恨地落在这个地方了,裴郡守看向张氏的视线几乎能杀人。
  张氏也气急了,特别是听到那些说她不要脸的话,这明明和她想的不一样,张氏攥紧了手帕,转身呵斥下面看戏的人,你们说些什么呢?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这样冤枉我,我
  你,你怎么啊?不是你报官的吗?
  当年那些腌臜事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我看你就是看着正室死了,欺压正室留下来的嫡女,呸!烂心肺的娼妇!
  我看那个郡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一家子烂心烂肺。
  张氏有口也怼不赢,骂得太脏了,她本来以为这些话是用来骂裴萱的,谁知道用来骂她了啊。
  裴如兰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如此,急得眼睛里都是泪花,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