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魔杖轻轻挥动着,画像们却立刻噤若寒蝉。这个女孩疯狂的言行让他们真的忐忑不安,她可能真的会言出必行,把继续吵闹的画像送去叫麻瓜围观。
沃尔布加受到了冲击,抱着脑袋蹲了下来。一部分是想起了她那被长辈引导误入歧途的小儿子,也有部分是被海伦斯那颠覆认知的言论惊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对沃尔布加•布莱克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早有耳闻,但在布莱克老宅居住的这几天,海伦斯才切身体会到事情有多糟糕。
她无法想象雷古勒斯这个温润如玉的小少年,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几十年如一日地煎熬着,又如何在这种条件下维持谦谦君子的风度。
(啊啊啊我错了又卡点没写完,等我后面再改,明天早上看吧宝们!)
第272章 布莱克族谱上的发现
也许是布莱克老宅压抑的氛围,也许是每一个和雷古勒斯相关的人和事,又也许是她的灵魂还是受到黑魔法的影响,海伦斯的确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太对劲。无论如何,她大抵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坏情绪在繁忙的晚餐准备工作中消磨殆尽,晚餐的时候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唐克斯夸张地描述着海伦斯刚才大杀四方的威猛形象,把小姑娘逗得笑了起来。原来她凶起来是这副模样,海伦斯看向斯内普教授,在这方面,他们兄妹似乎有亿点点像哦。
接下来的几仍然是轰轰烈烈的大扫除,外加几个小朋友偷偷摸摸地探听大人们的工作。身娇体弱的海伦斯被剥夺了劳动的权利,她被韦斯莱夫人任命为大扫除总指挥,使唤着一群小豆丁们动手跑腿。
布莱克家族果然名副其实,收拾老宅就像黑魔法防御术考试一样,不知道能从哪个角落摸出一些神奇的黑魔法物品:
橱柜里的博格特、咬人的鼻烟壶、朝路人发射螺丝钉的老爷钟、会发出让人晕眩音乐声的八音盒、爬到胳膊上刺人的银器……
层出不穷的黑魔法器具有时候甚至超出了常规巫师的处理范围,需要卢平、穆迪或者斯内普教授亲自上阵解决。
布莱克把抽屉里翻出来的一张雷古勒斯的照片送给了海伦斯,照片里的雷古勒斯还很稚嫩,但却板着小脸故作老成。
相片保存的并不好,颜色已经泛黄,四角还染着霉斑,海伦斯用了不少咒修复它,最后珍重地收了起来。
当然小姑娘并不知道的是,为了这事,斯内普教授背地里还和布莱克干了一架。他觉得这老狗果然不安好心,什么臭男人的腌臜东西都往他的宝贝妹妹手里塞。
两个人针锋相对,从唇枪舌战到魔杖相向,还有一个吃瓜看戏的唐克斯在旁边起哄。
最后穆迪用魔杖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唐克斯脑门上狠狠敲了两下,而卢平用“海伦斯要过来了”的理由才把布莱克和斯内普教授两人拉开。
卢平觉得自己最近又是拉架又是执行任务,整个人都老了不少。但是居中调停的事做多了,他看着一见面就斗得和乌鸡眼似的两人,又恍若透过岁月回到了自己肆意的少年时代。
仿佛故友从没有离开,仿佛后来的一切悲剧都没有发生,仿佛他们都从没有老去,永远永远是那样一群鲜衣怒马的少年。毣趣阅
只可惜十余载弹指一挥间,有人永远的停在了昨天,有人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有人只能靠着思念,才能勉强度过余生的岁岁年年。
往事如烟,岁月如刀,多思无益。他抬起短暂停顿的脚步,投入新一轮的忙碌中去了。
大扫除终于基本结束,整个老宅被清理得焕然一新。留下的东西很少,布莱克家族的挂毯就是其中之一。和画像沃尔布加一样,挂毯也被永久粘贴咒黏在墙上,上面描绘着布莱克家族的家谱。
西里斯•布莱克对此深感厌恶,恨不得真的像海伦斯说的那样,把挂毯和墙壁一起拆下来。
哈利好奇为什么挂毯上没有西里斯•布莱克的名字,布莱克指着挂毯最下面一行一个被烟头烫出的小洞:
“我从家里逃走后,我‘亲爱’的老母亲就把我从上面销毁了。最开始我住在你家,后来我用阿尔法德舅舅留下的金子搬了出来。”
海伦斯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从刚才看到族谱起,她就一直怔怔凝视着雷古勒斯的头像和名字。
他是布莱克家族最后一代最小的一个孩子,名字排在挂毯的最右下角。
雷古勒斯•布莱克(1961—1979)
海伦斯缓缓伸出手指触碰着这行字,它那么简短,就像他昙花一现的一生。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任眼前的世界被泪水模糊。
布莱克还继续着刚刚的话题,他把指尖从自己的位置移到上一行的一个被烧掉的坑孔上,脸上闪过哀伤和怀念。
“阿尔法德舅舅是因为资助我离家出走而被我那疯妈妈除名的,我一度为此很后悔。他1977年被食死徒杀死了,就在雷古……”
布莱克止住了话头,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海伦斯的表情。
“我知道,就在雷古勒斯加入食死徒的那一年,阿尔法德•布莱克先生死于食死徒的无差别攻击,雷尔也为此消沉了很久。但很快你们的父亲就病重了,布莱克家族所有的重担全堆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没有时间停下脚步,因为一旦停下,就是所有布莱克的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