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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破规则的人我们叫他废物,但不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也不如。
  “打破铁则的人我们他叫废物。”
  “在当时的情况下,我要救那些女人,办不到。”
  “这意味着打破村子的铁则。”
  “那里是受到火之国等势力保护的正规产业。”
  “可以委托忍村进行保护,追杀任何到那里踩线的人。”
  “我年轻的同伴很气愤,她无法忍受大街上很多很多女人如牲畜一般关在街边笼子里,供人挑选展览。”
  “是人都会有的一点善良。”
  “但要做点什么的话,会给村子带来麻烦,巨大的麻烦。”
  “我跟她说明其中的厉害。”
  “但她更气愤了。”
  “气愤之余,一直以来不曾妥协,倔强的她在现实面前妥协了。”
  “为什么会气愤,或许她还不清楚。”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忍者正这是满大街可怜货物的加害者之一。”
  “这些可怜的女人,一生也无法逃脱,也不会有人与忍村为敌,来拯救她们黑暗的人生。”
  “负罪感让她难受的想哭,情绪低落。”
  美姬说道:“不过,我有一位更不省心的同伴。”
  “她是典型的宇智波,虽然会思考,但更擅长用暴力解决问题,受到刺激的话,做出什么事也不奇怪。”
  “就一会的功夫,她当街砍死了人。”
  “这个时候逃走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街上的一个混混打手,跟那些视若牲口的花娘比,也不值钱多少。”
  “我懂她的意思。”
  “这种令人生厌的地方,只要暴力摧毁就好了。”
  “简单粗暴,宇智波的一脉相承。”
  “那里不干净,就果断的切除哪里。”
  “她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但肯定有更好的方式。”
  “不管什么样的方式,但只要不解决问题的根本,同样的问题就会不停的重演。”
  “只是摧毁这里没用,房子没了可以重建,花娘逃了,可以再买年轻的女孩,有钱的嫖客会从始至终的支持,花着大把的钱重建这个天堂。”
  “赚来的钱继续输送到各个势力手上。”
  “忍村也从中分到了一杯羹。”
  “这些问题都指向了最终的保护伞,权力者阶级。”
  “但要摧毁整个阶级,利益的链条,我的力量不够。”
  “这意味着与忍村,与火影为敌。”
  “意味着叛村。”
  “也可以说,与世界为敌。”
  “要与世界为敌吗?”
  “我的同伴看着我,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给了我俩个方案。”
  “一,毫不畏惧的战斗到底。”
  “二,灰溜溜的逃离这里。”
  “虽然我可以安慰自己,自己还有着更好的方案,这次的忍耐只是一时的权宜。”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美姬笑道:“既然不愿意跑,那就战斗到底,打破世上的铁则。”
  “我曾以为自己很冷静。”
  “但到抉择降临时,本能给了我答案。”
  “我生来骨头硬,既不会跑也不会跪。”
  “假如有这样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万难破毁的,里面有着许多熟睡的人,不久就要死了,从昏睡中入死灭,感受不到痛苦。”
  “倘若这个时候,你大声叫喊起来,惊醒少数的几个人,使这几个不幸的人感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痛苦,你以为对得起他们吗。”
  “我面临这个选择,叫还是不叫,我站在铁屋外,看着那些即将死去的人。”
  “不叫,没有痛苦,叫醒,临死的时候会感到不幸。”
  “你会怎么做?”
  秘书小姐看着美姬,不知道该怎么选,努力的思考着美姬的话。
  “你叫醒了几个人,不能说绝无破毁这间铁屋的希望。”
  美姬一指下面的电影,说道:“看见我的叫声了吗。”
  “他们正在聆听我的声音。”
  “会醒过来吗?”
  “有些人会装睡吗?”
  “还有人会混进清醒的人群吗?”
  “光是叫,不够。”
  “很庆幸,我有着超越众人的力量,这间铁屋对我来说并不是万难破毁。”
  “我拿起铁锤,砸起铁屋。”
  “动静很大,很多人都听见了。”
  “这时有人喊起来,你在干什么。”
  “我说我要救你们。”
  “很多人不信,一些人将信将疑。”
  “我继续砸。”
  “砸了一个口子。”
  “一些鼻青脸肿的女人看见了光明,狼狈的爬了出来,哭着,喊着,转眼跑没影了。”
  “一个看门老头很有远见,在一边看不下去了,跑过来告诉我,别砸了,房子要塌了,会死人的,撸起袖子给我看他的肌肉。”
  “他说,听话,不听话就揍你,别多事。”
  “我说,他们要被憋死了。”
  “然后,他打了我一顿,苦口婆心的说着好话,我是为你好,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我出来继续砸。”
  “我透着窗户,看着他卑躬屈膝的跟着铁屋的主人说好话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