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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历史军事 > 1825我的新大明 > 第449章
  第323章 这是文明的冲突,得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英国伦敦,唐宁街10号。
  在首相威灵顿公爵的办公室之内,两人默默对视。今儿威灵顿公爵连议会下院的会议都不去了,只是守在自己的书房之中,同大英帝国的另一位首相——印度帝国首相阿美士德伯爵举行密会。守在旁边的,只有那位伺候过四任大英相爷,至今仍然屹立不倒的内阁秘书哈克。
  办公室里面静悄悄的,两个大英首相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瞪了多久,才听见威灵顿公爵叹了一声道:“威廉,形势怎么恶化的那么快?我离开的时候,一切都还算可控啊!”
  印度首相威廉.皮特.阿美士德伯爵摇了摇头,“公爵,战争一旦爆发,哪儿还有什么是可控的?何况这场战争本来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战争,所有人迟早都会加入其中。如果我们不能取胜,那么未来的世界将会被黄种人主宰!”
  威灵顿公爵皱着眉头:“虽然说所有人迟早都会加入,但迟一点加入,总比早一点加入要好。这也是我在离开印度时和皇帝陛下达成的共识......我们应该尽可能保护联合王国,使她尽可能少地承受战争的痛苦。现在......形势难道已经危急到了联合王国必须要加入进去了吗?”
  其实尽可能推迟英国参战的时间并不是威廉皇帝和威灵顿公爵他们两个人的意志,而是统治大英帝国的整个精英阶层,特别是英国的那些大贵族、大银行家、大工业家们共同的意志。在他们的设想中,这场世界之战最好还是复制拿破仑战争的路线,让大英帝国大体上躲在安全的后方,用金钱和军援收买别的国家充当炮灰。而大英的干孝子印度和亲逆子美利坚,则是理想的炮灰国。
  印度首相看着英国首相,轻轻摇头道:“公爵,我想您应该已经得到全面而且详尽的报告了......虽然我们一再宣称胜利,但实际上的形势正濒临崩溃!海军在马六甲海峡和格雷特海峡遭遇到了惨败,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印度洋的控制权。在大明的新锐战列舰和飞机母舰编队袭击了孟买后,我们不得不解除对波斯湾的封锁,紧急撤回了占领马斯喀特的部队,并且将第二印度洋舰队从安达曼群岛调回西印度洋。而这也意味着马来半岛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座孤立无援的孤岛,虽然休.高夫上将已经命令印度皇家陆军在马来半岛上布置了坚固的防御,足以坚持6-12个月。但只要我们无法夺回东印度洋的控制权,马来半岛最终还是会沦陷。
  而一旦大明夺取马来半岛,并且将马六甲海峡置于其完全掌控之下,那么他们的海军主力将可以在印度洋和西太平洋之间自由行动......他们既可以选择攻击印度,也可以选择进攻澳大利亚,而我们必须要提前为应对这种困难的局面做好准备。”
  现在第一印度舰队已经“成功保卫”了红海!唔,这又是一场“威廉皇帝式的胜利”!
  几十艘老旧的战列舰、装甲巡洋舰和二三等巡洋舰,在第二印度舰队的掩护下,远远绕开阿曼湾,开进了亚丁湾,然后和亚丁湾分舰队合流,摇身一变成了保卫欧洲和地中海的联合王国的苏尹士舰队!
  当然了,这个苏尹士舰队并不都集中在苏尹士港(苏尹士运河南口),而是分别驻扎在苏尹士港、塞得港和亚丁港三处,同时还牢牢掌控着曼德海峡(不到30公里宽)当中丕林岛——这座岛屿是一座光秃秃的火山岛,面积只有13平方公里。早在苏尹士运河开工的时候,就和亚丁港一起落入了英国人手中。英国人在那里修建了码头、炮台、煤仓、兵营,把那里变成了一个扼守苏尹士运河的要塞。这一回英军又在丕林岛上增了兵,布署了整整一个团的英印步兵,还布置了十几门经过改装后可以对空射击的维克斯3磅炮,还配备了大量马拉的可以对空射击的机关枪。
  和丕林岛同时被改建成要塞的亚丁港的防务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英国人不仅往那里增派了几个团的陆军,还给亚丁湾分舰队(现在属于联合王国的苏尹士舰队了)分配了四艘老式战舰、四艘装甲巡洋舰和十艘二三等的巡洋舰,它们的任务是负责掩护进出亚丁湾的英印运输船只的安全。
  另外,位于亚丁湾外索科特拉岛这回也被英国人捎带手的控制了。他们往岛上派了一个旅的英印步兵,还准备修建一座飞艇起降场。
  被布置在这座岛屿上的飞艇将会成为亚丁湾分舰队的眼睛,在亚丁湾分舰队承担护航任务时事先进行侦查,以发现靠近的大明海军破交编队。
  虽然这场“威廉皇帝式的胜利”后,英国暂时不必担心苏尹士运河、红海和亚丁湾的安全。但印度皇家海军的实力却被大大削弱,只剩下原本的第二印度舰队可以用来保护印度西海岸和西印度洋上的生命线,暂时已经顾不上支援马来半岛的作战了。
  所以马来半岛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而马来半岛的沦陷,则意味着战争的主动权开始转入大明之手!
  有了马六甲海峡这个枢纽,今后大明海军想打印度就打印度,想打澳洲就打澳洲......而英国有限的海军,就得分兵布署在印度洋、南太平洋、地中海、北大西洋和本土周围(防备法国、罗刹)。
  形势的确非常危急,必须全力应对了!
  “可是联合王国一旦进行全面的战争动员,就将意味着难以遏制的财政赤字和贸易赤字!”威灵顿公爵虽然是个军人,但他对经济问题也不是一窍不通,“而置身战争之外的法国很有可能成为资本的避风港......一旦资本大量从英国流向法国,那我们恐怕很难维持一场长期的战争!实际上联合王国的繁荣,就得益于长期以来欧洲资本的避险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