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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历史军事 > 大英公务员 > 第667章
  艾伦威尔逊还要去见两个公务员首脑,商量纽芬兰的事情,迈克尔·爱迪生叫住了艾伦威尔逊,轻声道,“爱德华爵士和诺曼爵士的关系现在颇为微妙,你要注意一下。”
  “我明白了,谢谢提醒。”艾伦威尔逊楞了一下,随后郑重的点点头。
  诺曼·布鲁克和爱德华·布里奇斯其实是有所不同的,诺曼·布鲁克和各大党派的大臣都保持着亲密的私交,而爱德华·布里奇斯倾向于保持和政客的距离。
  不同的地方不仅仅止于此,诺曼·布鲁克和政客保持友好关系的原因,在于建立内阁办公厅的权威,换句话说诺曼·布鲁克更加看重权力。
  诺曼·布鲁克领导下的公务员体系,将会进入自从内阁办公厅出现以来,最有权势的一段时期,为此诺曼·布鲁克已经和外交大臣,财政大臣针锋相对过。
  和一直保持着中立和距离感的爱德华·布里奇斯,似乎关系也不如刚开始这么亲密了。
  不过作为外派公务员,艾伦威尔逊经过考虑之后,觉得不至于涉及到自己的站队问题,这就是不在国内的好处了,总是有些自由度的。
  所以保持原有计划,两个首脑都要见,不能因为爱德华·布里奇斯现在权势不如从前就怠慢,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和爱德华·布里奇斯进行汇报之后,艾伦威尔逊又去找了诺曼·布鲁克,这位致力于扩大公务员权力的内阁秘书。
  到达内阁秘书办公室,艾伦威尔逊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表面上来看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随着位置的稳固,诺曼·布鲁克当然也出现了一丝变化,“艾伦,从我们的利益考虑,你认为那一种方案最为合适。”
  “王室领地方案,自治领方案本土无法插手,合并本土?纽芬兰的公民可能不愿意,合并加拿大同理,其实只有两个方案具有可操作性,一个是恢复自治领,一个是王室领地。”艾伦威尔逊一五一十的道,“我个人认为王室领地方案,更加具有操作性。”
  “国王陛下的领地?听起来似乎不错。”诺曼·布鲁克考虑了一下道,“大臣们了解政治,但对经济问题却并不在行,他们做出的决策,很多时候是在豪华的住宅里,参加女主人组织的政治集会,在这种情况下完成的。”
  艾伦威尔逊张大着嘴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内阁秘书,这种话前任内阁秘书是绝对不会说的,过于贬低大臣的作用了。
  第452章 看望赫本
  “艾伦,不要这么惊讶,不过是事实而已。”诺曼·布鲁克笑了笑,又把话题重新拉回到了纽芬兰公投,“不过既然王室领地的主张,最为对我们有利,那么我就和首相建议这么做,如果某个大臣反对的话,那么原则上,这个大臣在无法说服大多数人的情况下,应该选择辞职。”
  “哇哦!”艾伦威尔逊看向诺曼·布鲁克的目光有些陌生,“诺曼爵士,你的想法令我非常的钦佩,并且学习到了许多。”
  “谈不上什么学习,我们的责任在这。”诺曼·布鲁克平淡的说道。
  虽然内各委员会体系是他的前任爱德华·布里奇斯所建立的,但是他上任之后对这个体系进行了加强,以国防委员会,经济政策委员会和内政委员会,****会作为补充。
  这样一来的,大量事务可以不必经过内阁,可以直接由这些委员会可进行实施。
  不但如此,诺曼·布鲁克还起草了大臣履职程序问题,经过首相批准下达各部,规范了大臣们的职权范围,为此先后和外交大臣、财政大臣起了冲突。
  艾伦威尔逊不知道从年初离开伦敦,到现在也就是大半年的功夫,诺曼·布鲁克竟然已经对公务员体系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整,甚至还把手伸到了大臣身上。
  英国文管体系起源于王权的衰落,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正式确立。现在诺曼·布鲁克比前任更进一步,极大扩充了公务员体系的权威。
  现在艾伦威尔逊知道,为什么殖民地部常务次长,说现在白厅的环境有些微妙。
  诺曼·布鲁克才上任了十几个月,就已经取得了比前两任内阁秘书更加强大的权威。
  “其实主要的困境在于,不少大臣认为应该维护和加拿大之间的关系。为此送出纽芬兰也在所不惜。”诺曼·布鲁克沉吟了一下道,“是否应该考虑这个因素。”
  “尊敬的诺曼爵士,其实加拿大国内的问题,最大问题在于魁北克的问题,而不是纽芬兰的问题。”艾伦威尔逊压低声音道,“在法理上加拿大应该要求英国给予帮助,而不是反过来,对不对?”
  “非常好。”诺曼·布鲁克含笑点头道,“其实关于上下加拿大的情况,我们原则上是不方便说话的,只不过如果法国人动了心思,我们也可以制止,不是么?”
  艾伦威尔逊点头,他还真的记得,法国在戴高乐上台之后,还真的用魁北克问题,撩拨过加拿大,导致了加拿大魁北克问题的爆发。
  到魁北克国家主义就不得不提法国的戴高乐。这个老头子是个奇才,也确实是瞧不起英国和英裔。所以他参加魁北克世博会的时候设计了一条路线就是打死都不进入英裔加拿大的土地。
  其实加拿大对他这次访问是非常紧张的,生怕他搞什么幺蛾子。
  结果戴高乐不负众望,他在魁北克市政厅演说着他那早已准备好的即兴演讲说法国如何坚强不屈抵抗德国最后的最后,他大喊出了那历史性的一句话:“自由的魁北克万岁“这句话成了魁北克独立主义的一句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