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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历史军事 > 大英公务员 > 第2675章
  不过显然切尼并没有在英美特殊关系上,给铁娘子想要的答桉,事已至此,撒切尔夫人也应该知道,在里根时期偶然非常热乎的英美特殊关系,事实上已经结束了。
  哪怕是里根为之站台的老布什,对这个前任倡导的特殊关系也不热乎,看着撒切尔夫人不甘的表情,艾伦威尔逊就知道,切尼的表态还是没有让铁娘子死心,马上要举行的北约首脑峰会上,估计撒切尔夫人还会争取争取。
  对这种不甘,艾伦威尔逊故作不知,也没有提及,转达了北约首脑峰会的重要性,还主动提及道,“玛格丽特,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
  此时的无上权威,话语是轻柔的,目光是深情款款的,似乎在铁娘子心情不佳的现在,并不准备再给一棒子。
  对于撒切尔夫人的争取,艾伦威尔逊心中门清,无非是想要借着布鲁塞尔的首脑峰会上,和老布什进行最后的争取。
  布鲁塞尔,艾伦威尔逊也去过很多次了,再去一次陪着撒切尔夫人参加首脑峰会完全没有问题,这个态度让撒切尔夫人极为惊奇,“我还以为你是过来嘲笑我的。”
  “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是看待国家利益的角度不同。”艾伦威尔逊走到撒切尔夫人背后,直接把铁娘子抱住了继续道,“现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够和你吵呢,国际局势需要英国上下团结一心。”
  撒切尔夫人一个蜷缩,结婚后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的地方被一只手掌覆盖过了,受惊的铁娘子直接蜷缩起来,“够了,不要太过分。”
  “抱歉。”艾伦威尔逊一副一时冲动的懊悔模样,这当然只不过是演一演,有多少诚意就看他本人的演技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希望我是判断错误,不然的话,可能英国将要为美国的外交政策调整付出巨大的代价。”
  艾伦威尔逊心中绝对不希望是自己判断错误,德国统一对美国并不是大问题,但对英国是一个相当大的问题。在阻止德国统一这件事上,英国理所应当的竭尽全力,这是毫无疑问的。
  几天后,艾伦威尔逊已经陪着撒切尔夫人到达了布鲁塞尔,这一次的北约首脑峰会,撒切尔夫人可谓是做足了功课,希望能够和老布什建立起来不次于和里根的私交,以此来稳固英美特殊关系。
  但是出席的美国总统布什,给了撒切尔夫人一个明确的回应,不仅改变了以前同英国在短导问题上的相同立场,对联邦德国作出了让步,而且提出了一个全面、大幅度地削减欧洲常规军备的方案;放弃不与苏联谈判削减短导的立场;甚至不再坚持立即作出短导现代化的决定,他同意德国总理科尔的建议,将短导现代化推迟以后再议,等等。
  撒切尔夫人大感意外,开始有了一种被出卖了的感觉,这几乎是推翻了撒切尔夫人和里根原来的一切坚持,新总统毫无疑问的告诉了撒切尔夫人,这一轮的英美特殊关系,已经结束了,本届政府认为德国的态度,更加有助于维护欧洲安全。
  在老布什表态之后,撒切尔夫人的据理力争,也就变成了无理取闹,用在国内政治上的强硬,在这种国际会议上就显得不合时宜。
  “还的是美国啊。”听着会场里面出来汇报的外交官转达,艾伦威尔逊神情放松,对布什总统的硬气感慨,像是这种让撒切尔夫人难堪的事情,还是美国人做最为适合,看吧,这就是倡导英美特殊关系的下场。
  此时的首脑会议会场,老布什的讲话还没有结束,兴致勃勃的将德国总理科尔,称之为美国在欧洲的领导伙伴,这让撒切尔夫人如遭雷击,久久的说不出口来话,这是把美国和德国的关系,放在了英美特殊关系之上。
  这种讲话,已经让展现强硬的撒切尔夫人极为难堪,铁娘子似乎在感觉,各国首脑此时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怀好意,而且,要是同样在布鲁塞尔的内阁秘书长知道,肯定又要骂她了。
  堂堂大英帝国的首相,此时在面对艾伦威尔逊之前,已经心里发生了恐惧,现在老布什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艾伦威尔逊一直以来对英美特殊关系调子起的高,实际上却不热心是有道理的,相比较撒切尔夫人频繁出访美国倒是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你认为问题仅仅在这里么?”见面之后,艾伦威尔逊又换上了冷暴力的脸色,随后拿出来了一份情报道,“我听说有不少民主德国的公民,已经出现在了匈牙利境内,而匈牙利刚刚宣布要开放和德国的边界,你觉得这些民主德国的公民,是要往哪走?别提联邦德国的生活水平本就比民主德国高不少,出现这种事情,就算联邦德国并不富裕,凭借数倍于民主德国的人口,波恩方面也可以调集庞大的物资来展开诱惑。”
  “这才是真正严重的问题,要是民主德国也挺不住,拟认为德国统一还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么?”
  撒切尔夫人一怔,马上回答道,“美国看不到两次世界大战的危险么?还有苏联,苏联在民主德国是有驻军的。由于德意志的统一是在俾斯麦的领导下实现的,德意志一直在难以预料的侵略和自我怀疑之间来回摇摆。德国的近邻,如法国人和波兰人,远比英国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美国人不一样;而相同的关心则经常使德国的近邻忍不住从看似麻木的言论中解脱出来。苏联实际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由于他们需要波恩方面的信贷和投资而一直保持沉默。他们之中的大多数坚持德意志不应成为能够以牺牲别人换取自己利益的大国。德国人焦虑不安的真正原因是自我意识的极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