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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让一下,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二人脸色难堪,不情不愿的往旁边挪了挪。
  他前脚刚走,后面的男人便忍不住了,朝着他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得瑟什么劲儿!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还不是啃老!”
  左南淮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瞧你这头发都掉光了,年纪也不小了吧,什么时候给你儿买房子买车子啊?”
  男人嗓子一梗,“不要你多管闲事!”
  左南淮挑眉,“你不是挺爱管闲事儿的吗?”
  “你!”男人语塞,只能瞪着他。
  左南淮一抬手,两旁的保镖直接冲上来把两个人给带了下去,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连忙道歉,左南淮头都不回直接走了。
  对于这些仇富人,他是不想和他们纠缠的。
  没必要。
  “等一下,左先生!”
  只见一位步伐阑珊,穿着华贵古法旗袍的老妇人突然从旁边的门里出来,叫住了他。
  她拎着一个古朴雕刻精美的红木箱子,笑着望着他,“左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这个宅子的主人,今天你是我们的大客户,有的时候相遇也是一种缘分,这个是给您的礼品。”
  “每个人都有?”
  “不,只有您。”
  左南淮接过红木箱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放着一套,质量非常好,刺绣精美的红色嫁衣。
  “红嫁衣?”
  老妇人点了点头,爬满皱纹的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
  “这是一件珍藏品,我们向来是只展出不售卖的,就等着它的有缘人,今天终于等到您了。”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们还是拿去继续展览吧。”
  “您还是收下吧,没了你,它就没有价值了。”老妇人语气含着深意。
  左南淮心头一跳,再次低头看着那一套火红色的嫁衣,红色,仿佛是流淌的鲜血一样。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像是有毒的迷人花朵,掠夺着人的视线。
  “那就谢谢你了。”合上箱子,左南淮对她道谢。“这套嫁衣真的很漂亮。”
  “谢谢您,您真是一个有眼光的人。”老妇人笑脸盈盈,脸上的褶子堆到了一起。
  左南淮没有细想,眼看时间不早了,他出了院子就将这个红木箱子放到了后备箱里,自己就坐在了车的后排。
  忙了一天,眼皮有些沉,他准备先打个盹儿。
  却没想到刚闭上眼睛,忽然整个人身体一抽,又猛然睁开眼来。
  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朦朦胧胧的红,透过那一抹红,看到了龙凤烛在燃烧着。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娘子,你总算回来了。”
  话音刚落,左南淮感觉眼前一亮,紧接着他头上的红盖头被人挑开了。
  先前红木箱子里的嫁衣此刻却穿在了他的身上。
  …
  李叔今天把整个别墅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依旧没有见到那个小孩。
  甚至是把池塘和水井的水都抽干了,也没发现人。
  “奇怪,这小孩能去哪儿呢?”李叔紧皱着花白的眉,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他眼前一个影子闪了过去,他猛然抬头朝着门口追了过去。
  “小孩…”没说完的话,堵在了他嗓子眼里。李叔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沈…沈先生!?”
  少爷不是说沈先生早就客死他乡了吗?怎么现在人又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
  只见一身黑衣的男人坐在凉椅上,长腿屈起,姿态慵懒,见他过来,他抬了抬眼皮,胸腔里漫出几分笑意,薄唇微扬,“好久不见,李叔。”
  第七十八章 横扫敬老院
  昏暗的古色古香的房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该入洞房了。”
  清冷的,带着致幻作用的幽香飘进了左南淮的鼻腔里,渐渐模糊他的思想。
  一双冰冷的手抚摸上他的脖子,指尖一勾,解开了他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凉意袭来。
  左南淮一哆嗦,往后缩了缩,猛然清醒过来, 他立刻回了神。
  怎么回事?怎么到洞房里来了?
  他刚刚不是还在车里吗?
  这才想起先前看到的招财猫和被锁着的门后面没有烧完的纸钱,以及那诡异的红嫁衣。
  他就说这里肯定不对劲!
  “入你个大头鬼的洞房!”他一把扯下身上的嫁衣,猛然站起身来,冷眼与他对峙。
  眼前的男人长得很清秀,单眼皮,三七分的头发,鼻梁上还有两颗痣,大概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中山服,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夫人,莫要生气。”男人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你懂事一点好不好,时间不多了,弟弟也还在门口等着呢。”
  弟弟?
  左南淮疑惑皱眉,只见他话音刚落,门便被外面的人推开了,露出一个小缝来。
  门口站着一个同样穿着暗红色长衫的男人。
  他竟然和眼前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这两人难不成还是双胞胎?
  “今天你们两个人都要结婚?”
  “夫人,是我们二人都要和你成婚。”
  双胞胎娶一个老婆,甚至还要依次入洞房,这是什么炸裂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