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皱着脸委屈憋声。
警察赶到现场,对姜劣和caca表示感谢,说这对父子是惯犯,专门挑凌晨即将打烊的门店实施抢劫,惯用模板都是小男孩利用自身优势博取店主同情让其放下防备,然后父亲再出手。
往事不堪回首,也长了教训,caca乖乖仔点头,“哥哥放心,caca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
姜劣又摸了摸它的头,“不愧是我们的小caca。”
caca得寸进尺,“那一会儿caca能去找小劣玩吗?它没有朋友会很无聊的。”
“只要你不沾一身猫毛。”姜劣直起身。
于浊仅又叮嘱,“记得早点回来,不要超过三十分钟。”
caca兴致很高,又问,“为什么小劣是哥哥的干儿子,我不是呢?caca也想当干儿子。”
于浊仅一脸疑惑地看向姜劣,什么干儿子?
姜劣当然不会跟他说他认了信络公园的肥橘猫当他俩的干儿子,转而笑骂caca,“你是想让哥哥们迟到吗?问个没完没了。”
“不不不,好学生不能迟到早退,哥哥们再见!”
哐当一声,院门被从里关上,差点砸到姜劣高挺的鼻梁。
这小没良心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发现于浊仅微眯着眼,“为什么小劣就成你的干儿子了?这么随便认干儿子,是不是也有干妈人选了?”
还说自己不是醋坛子?
姜劣笑着凑过去,于浊仅抬步就要走,姜劣只好把人压到门边圈在胸前。
“干嘛?”于浊仅微抬下巴,非常之不耐烦。
姜劣单手撑在他耳侧,挑眉,“不干嘛?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觉得有必要考虑一下给小劣找个干妈?”非常认真地考虑中。
于浊仅揪住他的衣领,“你敢!”
姜劣凑近,呼吸相融,“所以小劣还是要干爸和干爹就够了,这个考虑怎么样?”
于浊仅意识到了什么,揪住衣领的手没了底气,推了他一把,“让开,晚自习要迟到了。”
姜劣非但不让,还得寸进尺地顺势搂紧他的腰。
于浊仅微挣着低声提醒,“真的快迟到了……”
姜劣一本正经,“不急,还有二十五分钟,可以再待五分钟,这五分钟帮小劣庆祝一下找到干爸。”
于浊仅耳廓泛红,这人怎么脑回路这么新奇。
姜劣自顾自继续说,“庆祝形式就用法式湿吻怎么样?”
于浊仅低骂,“发什么神经……”
效果却是欲擒故纵。
姜劣二话不说吻了上去,先在牙关外挑逗,见于浊仅深情的眼里倒映着自己朦胧的影,手从他的衣摆探了进去,隔着衬衫上下抚着脊背。
于浊仅回搂,手轻放在他的后背上,生怕弄疼绷带下的伤口扰了他们的温存。
“浊仅……”
“于浊仅……”
姜劣低声唤着,像是怕失去什么,然后越发纠缠,把人抱起来抵着侧墙。
于浊仅瞬间就慌了,双手攀在他的肩上:“你的背还伤着!快放我下来!”
姜劣昂首不让,“伤治了会好,今天的收尾方式却仅有一次,不然的话下次翻倍还我?”
“好,下次翻倍,你怎么样都可以!”于浊仅连突然出现的借还关系都不质疑就同意。
姜劣啄了一下他的嘴角笑,“不一样的,今天是今天的份……”然后强势地吻了上去。
于浊仅顾及他的后背不敢挣动,只好低头回应。
姜劣不满足:“闭眼,亲爱的。”
于浊仅虽有怒气,但也拗不过这个病患的任性,只好捧着他的脸闭眼缠绵。
不远处拐角的蒜香藤在风的带动下摇曳,浅紫花瓣被不知已经站了多久的女人拨弄。
女人的指腹不同寻常人的圆弧,而是扁平,像是常年累月按压什么东西,而透明美甲上缀着一个字母“j”,明明是冬天,大衣下却穿着夏季的黑丝渔网丝袜。
咔呲——
玩弄的花被折断,女人看着缠绵的两人,艳红的嘴唇挑起,压低了渔夫帽,拿着相机离开。
两人最后踩点进教室,课间于浊仅去见了陆译炜,跟他说以后还是少交流为好。
陆译炜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他说:“申溯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一张教育局局长的电话号码,上面还附带举报电话。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于浊仅愣了一下,按他这描述,不就和郝哥交到自己手上的名片一样了吗?
于浊仅忙问:“现在那张名片呢?”
陆译炜:“不知道,没在申溯的身上,我顺着他当天的活动路线去找也没有找到。要么是申溯自己扔掉了,要么是被霸凌的拿走了。这样一来,给申溯提供名片的人会被他们盯上。有过先例的,断指事件曾惊动了教育局,后来举报的那个被打断了几根肋骨,下场也是转学,他们最忌讳校外人员干涉……”
说到后面,陆译炜不可抑地发颤,猛地转身走进了教室,他终究没有勇气继续蹚这趟浑水。
于浊仅安慰的手悬在半空,自嘲一笑。
他知道陆译炜怕那群人,人的畏惧本能是藏不住的,哪怕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和申溯有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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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来访
回到教室,于浊仅翻开卡在物理复习资料里的名片,教育局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