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该如何将人给放在床榻之上的,结果手刚放到林晋的腰间,就被人迎面给了一巴掌。
“啪”
卧房里响起了很是清脆的巴掌声,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秦子瑜高挺的鼻子上,秦子瑜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最近一次流泪是在什么是在什么时候了,但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照他的脸将他打的流泪了的人。
换做旁人,怕是此刻早就被他揍的亲爹娘都不认识了,但是转念一想其实除了林晋之外,旁的人也不会有机会靠他如此之近。
都说打一巴掌就要给颗甜枣,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尝些甜头了?
看着坏里醉眼朦胧的人,秦子瑜觉得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喜欢的人此刻就抱在怀中,没道理他要去做那劳什子柳下惠,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滥情和下流的人,但是在碰着林晋且喜欢上他的那一刻,秦子瑜觉得其实他和大多数男人都有着同样的毛病。
那就是时时刻刻都想将喜欢的占为己有!
这一夜,屋外寒风肆虐,屋内温暖如春,林晋睡了入冬一来唯一一个很是舒坦的觉,当然了,如果不是因为被子太重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就更好了。
可当他睁开眼睛时却又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身上盖着的被子并未不重啊?
就在林晋还在怀疑自己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
“起来了?福伯做了醒酒的汤,起来了的话就喝一点吧。”
林晋听了秦子瑜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僵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所以,昨夜他到底还是喝醉了吧?
他想要回想起昨夜喝醉之后自己是否再次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喝醉就断片的毛病迟早有一天要害死他。
“放心好了,最晚应该是我见过你喝醉之后最安分的一晚。”
这个回答让林晋有些意外,他仔细的观察起了秦子瑜在说完这话之后的面部表情,嘴角微微上扬,脸上一丝强迫的表情都没有,那看来自己的确是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啧,看来那酒的后劲儿虽然很大,却如秦子瑜说的那般不会醉的厉害。
“昨晚你说的那酒是福伯做的,那他做了很多吗?”林晋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走了下来,在路过秦子瑜身边的时候并不知道身旁的人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
秦子瑜的那双眼睛此刻都在盯着林晋脖颈处看着,那儿有一处很淡的粉红色的痕迹,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连这淡淡的痕迹也会消失不见了,这痕迹是昨天自己情动的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好在是在后脖颈处,不然被林晋发现了,估计又是少不了一番怀疑、质问说不定到最后两人之间会因为这个痕迹闹掰了。
没有得到回答,林晋洗完了脸之后便转身朝着身后的人看了过去,却见秦子瑜刚巧挪开了看向自己的目光。
“你怎么了?”
秦子瑜咳嗽了一声,而后道:“哦,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和福伯说一声,将方法交给你,到时候可能得你自己做。”
林晋并未察觉出来此时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早就已经对他起了别的心思。
“这是当然,不过这是不是太勉强福伯了,毕竟那是别人自己的法子,我现在张嘴就冲别人要是不是不太好?”
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之后,秦子瑜这才转过身对着林晋道:“不会的,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可以有空多抽些时间来陪他老人家,他没有家人,年纪也大了,如果能有人来陪他,想必他定然是高兴的。”
林晋想了想,“也行。”
反正这个庄园的田地里还有他种的作物,日后他也是压经常过来打扰的。
见林晋收拾好自己之后,秦子瑜趁空将那碗醒酒汤塞了过去,林晋没有犹豫直接一口气将它给喝了下去,之后便感觉整个人通体舒畅。放下碗之后,冲着秦子瑜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京郊军营。”
这是秦子瑜每年都要做的事情,在新年的第一天会过来与士兵们一起待上一天,这一天大家吃着一口锅里的饭,或是围成一堆看着同伴之间的比试,或是围坐在一起侃大山。
这个时候的军营少了以往的庄严和肃穆,多了一丝生气。
但唯独一样不变,那就是不可以饮酒。
“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秦子瑜答应了,其实他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一是因为两人昨夜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他此刻只想和眼前这人待在一起,或者让对方时时刻刻待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二来,之前林晋提出的连发计划军营里这段时间正在训练,他想带着林晋去看看。
至于身份,秦子瑜觉得小军师就很合适。
“当然可以,不过待会儿过去的时候,别人问起你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你该如何回答?”
林晋:“……”
这问题还真的把他给问住了。
“不如你做我的军师如何?”
林晋疯狂摇头:“不不不,说道赚银子,我可能会很擅长,可这军营里的军师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吧?”
他对打仗什么的是真的不擅长!
“放心好了,就只是做我一个人的军师就好。”
林晋不明白这两者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有什么不同吗?”